这一个月的魔鬼训练让莫无殇从新的层次看到了宁槿的另一面。
那个训练他看过觉得太严格了,但是看着宁槿居然一起训练他就不敢在继续说了,只能也跟跟着一起。
有了榜样大家都很自觉,虽然没有人管理但是却都争抢着跟着宁槿的脚步。
宁槿在制定制度的时候没有选择淘汰制,而是选择了排名制,开始的时候这排名差距挺大的,但是慢慢的习惯了,这排名就浮动不大了。
一个月的训练结束了,就连莫无殇都觉得自己跟脱胎换骨了一样。
这最后一天的考核宁槿没有参与,她和莫无殇当起了考官。
分组对打点到为止,一轮一轮的淘汰,最后选择出最优秀的精英。莫无殇收了他们以后都是以代号相称的,至于家里的那几个只不过是相对来说是有所长的,而不是适合当杀手的。
“今天是最后一天,考核也有了结果,下面我就宣布一下。”
众人都认真的听着,虽然有的人没有很好的成绩但是他们都觉得这是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没有任何的遗憾,只怪技不如人。
“前九人出列,代号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以后相互之间以代号相称,对外界你们就是一个组合叫七杀,不能九个人会在进行单独训练……”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来的,走的时候却是七个人一起走的。
宁梅看着一群人一起回来的就知道饭菜肯定不够,又赶紧吩咐张婶在做一桌子。
宁槿早就交代好了,这次出去的时候要隐瞒,宁楠也知道隐瞒,所以两个人都没提起。
“大姐,这次没有带礼物,不过我带了人回来。”
“咱家的人已经不少了,以后不用在买了,你看家里的地被他们照顾的那么好,咱们还要人做什么?”
“大姐,这是我和槿儿一起商量的,这次买的人都是会些功夫的,走之前发生了五妹的事情,我和四妹都不放心家里,所以买了几个会功夫的,我已经挑选好了,剩下三个你和二姐还有五妹各选一个。”
“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看着宁梅宁桔觉得好无奈,每次都是这样,但是她又说服不了宁槿,因为每次宁槿都是有自己的理由。
“大姐,这人都带回来了就挑选一个吧!”
“这有什么好挑的。”随便一指就是离她自己最近的的那个看着很讨喜的一个姑娘,就你吧!”
“请小姐赐名。”
宁梅不太知道这些,看了看宁槿:“四妹?”
“大姐,这是规矩,你随意就好了。”
“既然你跟我有缘那就叫梅花好了。”
“谢小姐。”
宁槿把一早准备好的卖身契给了宁梅,“大姐,你收好了。”
最后剩下的两人宁桔让宁檬先挑选了一个,剩下的最后一个是她自己的。
看着她们都把人给收下了宁槿也算是松了口气。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第二天一早宁槿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是一个月以来她睡的最安稳踏实的觉,宁楠比她起的还晚。
“槿儿,这里送来了好多的羊毛,你看怎么处置?”
经过宁梅的提醒宁槿忽然把这事给忘了,羊毛都送来好久了,她早就收到了消息只是没有在家所以不能及时的处置。
本来她还想着去一趟祁阳郡,因为昨天确实回来的太晚了,看来这事情都赶到一起了。
“张叔,去把咱家的人都召集起来。”
“是。”
一会的功夫家里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现在开始分工处理羊毛,先分组然后……”
宁槿看着羊毛还是觉得人太少了,只能让家里人都帮忙。
“大姐,二姐,咱们也一起吧!不然这好东西就糟践了。”
“槿儿,这羊毛干嘛用,味道那么大。”
宁槿神秘一笑说道:“两位姐姐你们就看着吧!”
经过大家的努力五天的功夫毛线就成功了,自从毛线成功了以后宁槿就这处理的过程交给了家里的男劳力。
现在天气都冷了,这毛线要是早点弄好了,这毛衣早就穿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在不穿都快玩了。
“今天,大家和我一起学习用毛线织毛衣。”
大伙都没听说过,都在好奇这毛线怎么能编制出衣服来?
她把早已准备好的竹子做的签子分给了每个人,然后认真的开始教了起来。
这东西不难学,只要用心。
三天的时间,手巧心细的和宁槿多学了一点,然而慢一点的就学的少一点。
“大姐,这是我给你织的。”
宁梅没想到宁槿的第一件衣服会是给自己的,心里很是感动,“四妹,等姐练习熟练了也给你织一件。”
“大姐,咱们是一家人,互现关心是应该的,你的这件事应该是五妹的吧!”
“槿儿,二姐这件是给你的,希望你别嫌弃。”
“二姐,谢谢你,你看我都没来得及给你织呢。”
“……”
这才几天的功夫家里的人都穿上了暖暖的毛衣,还有帽子,手套,围巾。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毛线的颜色比较单一。
这个对宁槿来说也是问题,不过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今年这些先供给自己家,等到明年的时候就可以上市去卖了。
这天晚上宁槿把白夜给叫了出来。
“这是给你和你主子的,给他送去吧,顺便告诉她我很好。”
“是。”
白夜没想到这还有自己的,高兴极了就是不知道在濮阳玉邪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他还能不能高兴起来。
濮阳玉邪看到白夜送回来的衣服很是新奇,知道是宁槿送的更是喜出望外,穿上以后暖暖的,不过他很快就能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了。
“槿儿,这衣服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虽然心里是对宁槿有气但是他又不敢惹宁槿,因为宁槿的秘密太多了,所以只能见好就收,既然人家都主动给自己送衣服了那就既往不咎好了。
“我师父的书教给我的啊!”
“好吧!”濮阳玉邪无奈。
每次他问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师父教的,他真的很好奇她的师父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可是她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