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宁梅和宁桔不放心绣房的里的事情就想着先回去,宁楠也想着去酒厂的事情,宁槿看她们那么积极也没有了玩的心思,一行人就启程回家去了。
回到家以后宁楠把就说要去酒厂,这酒厂在邻村她没办法只能带着她去,谁让这个产业给了她呢,趁着她现在有心想学那就多学一点好了。
现在天气冷了喝酒的人多了,二人到了酒厂以后发现人都在忙碌着,武庆安更是时刻的在盯着,没有丝毫的马虎,看着这样她也算是放心了。
“三小姐,四小姐你们来了。”
“嗯,你跟我来。”
宁槿把二人叫了屋子里,对武庆安说道:“这酒厂以后就是我三姐的产业了,虽然我把厂子给了她,不过我希望你别掉以轻心,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四小姐,你这说的哪里的话,既然我来都来了,就一定会好好干的。”
“嗯。你带三小姐去学习一下吧!”
“三小姐可愿意?”
她人都来了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走吧!”
宁槿在酒厂里待了一天宁楠在酒厂里学习了一天,晚上二人回去的时候宁槿问了宁楠的情况,听她说的看来还没少学习东西。
她想着等在学习一段时间就把这最重要的部分告诉她。
既然这个酒厂都给她了,那个果酒也没有必要在瞒着了。
“三姐,你好好学,明年你生日的时候你就笈鬓了,到时候明年我多教你几种酿酒的方法保证你的酒厂会红火。”
她这样做也是不希望宁楠在笈鬓以后就着急离开家,毕竟那个时候她也不大,即便是离开也有有能养活自己的本事,不是她自己不舍得银子而是每个人都要有生活的本能,她不希望她们除了会花银子别的什么都不会。
“为什么是明年,今年不行吗?”
“今年没有材料了,这东西以后会很金贵的,所以你要好好的学。”
“好,那我就等着你明年教我。”
眼看着天气冷了,宁槿越发的不想出去了,宁楠还真是有毅力,不管冷不冷都去酒厂学习,每次她学到新的东西都会和宁槿讨论,宁槿在家反而没事了,不过也不是真的没事,而是给宁檬讲起故事。
以前家里的只是都是有无忧在教的但是他走了以后家里就没人管了,不过梅花和桔子也会,宁槿也给了两个人姐姐书自己学不会的可以问,至于宁檬她比较贪玩,很多时候在捣鼓自己的雕刻,传授知识的这件事情就交给了白夜。
自从白夜跟了宁檬以后就不在是暗卫了,对于他的身世她从来没有问过濮阳玉邪。
京城那边的小洋楼已经盖好了,她早就收到了无情的消息,至于南边无悔那边也有很多的收获,这铺子开了,自己有了染成,置办了庄子,也盖起了小洋楼,黑那边也不错,一直在实验,只是还没有听说成功的消息。
宁槿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小洋楼都盖起来了,但是却一处都没卖,不是没人买只是不卖。
宁槿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给三人都去了消息,不能在盖了,这东西少而精才会有价格,如何家家都有就不值钱了。
这个小洋楼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卖出去。
濮阳玉邪到了宁家就看见宁槿在发呆,不解道:“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的深思?”
他还没有看到过宁槿为任何能够如此的发愁呢,在他眼里宁槿就没有想不到办法的时候。
“没事,随便想想,你这些天干嘛去了。”对于每次的不辞而别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去办点事,怎么你想为夫了?”
“你看我像吗?”
“那你不想我我想你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都。”
晚上一家人吃了晚饭,看到濮阳玉邪也没人觉得奇怪,毕竟已经习惯了,只是没有了平时那种活跃的气氛。
晚上宁槿依旧去给宁檬讲故事去了。
濮阳玉邪来到宁槿的屋子里发现人居然不再,心里想着是不是故意在躲着他呢?
“槿儿呢?”
橙正好被他的话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在五小姐哪。”
“下去吧!”
橙也算是幽冥殿的老人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濮阳玉邪就怕怕的,感觉很冷是的,不过她是不知道,除了宁槿其他人都这样,只是没人敢说而已。
“四姐,这故事我怎么听都不腻,为什么你每天不多讲一点呢?”
“每天听才有意思,你一下子都听完了那你明天听什么?凡是要循序渐进懂不?”
“好吧,我知道了。”
“五妹,这故事很好听是吧!你看四姐还用炭笔画了形象出来,你把它刻刀板子上,这样你就能在想的时候拿出来看看,然后你可以自己画一画,不管什么都是可以去尝试的。”
宁檬看着纸上的象形很喜欢,问道:“我也可以画吗?”
“当然可以了?你可以把四姐每天个你讲的故事都画出来,到时候去卖,这样既能赚取零花钱也能和别人分享你的故事你的乐趣。”
“真的吗?”
宁檬没想到这个也可以赚银子。
“当然了。”
“太好了,有了银子我可以给你和大姐还有二姐,三姐,买好多好多的东西。”
“嗯,姐姐们等着。”
“好。”
“不过也不能着急,姐还没给你讲几天呢,等时间长了你懂得多了在去做,现在家里有姐姐们你想要什么直接和我们说就好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四姐的意思等我学的多了就可以去卖画了是不?”
“乖,这才对。”
她就是怕宁檬还小自己思维不够开阔,现在家里也不差这点银子,所以以后在卖也是可以的。
回到屋子里就看见濮阳玉邪在等她,这个并不意外,他要是不再自己才会多想呢,这家伙总是这样,每次来宁槿到晚上的时候肯定会到自己的屋子里来,连她想进空间的机会都没有。
“夫人,为夫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
宁槿很想说她哪敢,但是却又不敢说,只能心里嘀咕:“我这不是多跟五妹玩了一会嘛,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