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的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有了更令人振奋人心的事情。边关出征的队伍回来了。队伍休整两天以后濮阳玉烈给众位将士摆了庆功宴。
这种宴会宁槿是最不喜欢参加的,有上次的教训这次濮阳玉邪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他这拒绝不要紧,皇宫里的御医各个都来了,诊断了以后给了总结,这病他们治不好只能调养,根本就没有好的可能。为此濮阳玉烈也不再坚持。
公孙墨阳这次是被请去了,他也同样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所以必须要出面。
白芙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期盼的人终于可以见到了,并且很快皇上就会下旨让他们成婚了,她怎么会不兴奋呢?
宁彩云本是想尽了办法不想她去,结果她不争气还是去了。为此她的心里提心吊胆的。
宴会上歌舞升平,这是武将很少能有遇到的时候。
“墨阳,你也是朕看着长的年纪和邪王差不多,你临上战场之前朕是给你赐婚了的,现在你也凯旋了,这婚事是不是该进行了?”
公孙墨阳就知道皇上会提这件事情,所以早就有了答案。
“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说。”
“福海,让歌舞先都停下。”
热闹的宴会一下就安静了,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公孙墨阳。刚才皇上的话听见的人不多,还有很多人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墨阳面色凝重,不紧不慢说道:“皇上,微臣这身体您也是知道了,所以微臣不想耽误白家的小姐这婚事就罢了吧!”
“白爱卿,你的意见也是如此吗?”
白铮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这要是答应了女儿就完了,不答应就是嫌弃侯爷,皇上亲自下旨哪有嫌弃的道理。
看着他的为难,白芙蓉大胆说道:“启禀皇上,臣女愿意。”
她就是喜欢公孙墨阳,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无所谓,她认定了的事情谁说都不管用。宁彩云是干着急,刚才她就怕女儿闹事所以一直看着,一直压制着,谁知道她还是找机会说了。
“既然这样,那朕就封你。”
“皇上,微臣不愿意。”公孙墨阳坚决的态度让濮阳玉烈脸色很难看。
“微臣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在当官了而且更不能在为北冥守边关了,既然这样臣愿意辞官,还望皇上成全。微臣的妹妹至今未曾找到,现在微臣唯一想做的就是有生之年找到妹妹,以为父母在天之灵。”
公孙家的事情众臣皆知,他提出的要求也并不过份,毕竟没有哪一代的朝堂上有残疾人当官的。
“辞官朕准了,必须成亲,三天之后,朕亲自去观礼。”
事情一锤定音,有人欢喜有人愁。
宁槿在宴会结束以后就知道了事情的结果。
“看看你的好皇兄又逼人成亲了,你说他是不是有这么方面的癖好呢?”
濮阳玉邪无语,这话估计也就他的槿儿能够说出来,无奈道:“这次就看墨阳如何了。”
他当初的时候可以用装病躲过,再次使用这个招式就不灵了。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如果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那就白当武安侯的名声了。
宁槿虽然替宁桔担心但是这次她也不打算出手,不过宁彩云还真是胆大,知道自己走了,不但给自己的生意找麻烦,还无视自己的警告。
这事情过后她在好好和她算账。
第二天一早濮阳玉烈就收到了奏折,是将士联名请他取消武安侯的婚事。
公孙墨阳知道一道奏折不会起太大的作用,这是和皇上已经对立了,所以他干脆去找了宁槿。他要做的事情比较大胆,还得得到她的首肯才行。
宁槿没想到公孙墨阳会来找自己。
“我的好哥哥,这是来找我想办法了?”她打趣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揶揄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谁让这是他的亲妹妹呢,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被损两句不算上事,他心里还高兴呢。
“是啊,是有事找你商量,不过这事情比较大胆。”
“哦,说来听听。”
她以为公孙墨阳是来找她要办法的,合着是人家都想好了是想她来帮忙的,看来她还真是想多了。
濮阳玉邪就知道公孙墨阳不会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所以悄悄的在宁槿的耳边耳语。
两个人的暧昧让公孙墨阳有些吃味但又不能说,一个是兄弟一个是妹妹,怎么说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
“我想着是不是可以这样……”
“不行。”宁槿当即就否决了他的这个想法,他居然想先上车后打票,这里不是现代,所以容不得这些,一个女子的名声就完了。
“这事情亏的你想的出来,我二姐我你牺牲那么多你居然就这么对她?如果你不是我哥,我可能已经把你弄死了。”
“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吗?”如果他要是有办法何苦这样呢?
这边宁槿也犹豫了,如果在这之前白家发生点事情不会有人怀疑,这个时候如果有事肯定会把目光转移到公孙墨阳的身上,这样绝对是不行的。
“这事情我看你还是去找我二姐商量吧!”
公孙墨阳这个时候哪里敢去,他最怕的时候就是这个时候去面对宁桔,他没有脸面啊!
从邪王府离开以后公孙墨阳回了侯府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这次他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漂亮了,如果实在不行那就毁了白家,即便是被人发现他也不怕。
宁槿这个时候也不想动白家就是怕没了白家在出下一个白家,如果皇上是真的要给他赐婚,这样躲是躲不过去的,还得从根源上去解决这个问题。
濮阳玉邪看着宁槿发愁心里有些不高兴,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哥哥也不行,吃味说道:“槿儿,你还是想想为夫吧!”
他才逃过一劫,下次在有赐婚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吗?如果事事我都操心要你干嘛用?”这话给濮阳玉邪说的哑口无言,但又是事实他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