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槿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而罪魁祸首濮阳玉邪就在身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她顿时脸就红了,她是没想到濮阳玉邪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也幸好是没有婆婆不然这成何体统,肯定是会被有心人利用的。
“槿儿。”
濮阳玉邪看着醒来的宁槿满眼心疼,本来他昨晚的时候早就想好了不管如何顾忌着她是第一次自己小心点,谁知道浅尝辄止并不能满足自己,到最后就是疯狂的索取。如果不是宁槿最后实在是没力气晕过去了,他可能还会无休止的要下去吧!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这么上瘾。
“都怪你。”宁槿想起昨晚的时候就觉得脸发烫,现在被他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更是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你太美了。”
“哼。”宁槿没有辩驳,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动,“我去空间里,你忙你自己的去吧!”说完也不等濮阳玉邪说话就直接进了空间。
她其实是想进来用灵泉水来缓解一下自己的身体,更加的可以避免与濮阳玉邪的单独相处,她的心理真是害怕了,她甚至在想要不晚上自己干脆也在空间里睡觉算了。
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袋里想一想要是真的去和濮阳玉邪说她可还真不敢。
濮阳玉邪看着躲着自己的宁槿心理非常的不舒服,他可数早早的结束了早朝,为的就是和她能够温存一下,谁知道这个时候她逃了?
这笔账他给宁槿记着了,等找机会一定要还回去,这才刚成亲就这样以后还了得。
宁槿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如此的举动彻底的让濮阳玉邪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就这样给得罪了。
她在出来的时候濮阳玉邪已经不再了,无夏和无冬是她的贴身丫鬟况且后宫里也没有别的女人,所以没事的时候也交他们一些东西。
现在她身份不方便而且更加的不能随意的出宫,很多事情只能让着两个人去办。
其实这两个人她也没少传授东西,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她现在在宫里生活挺好的,所以也想找个机会把这个两个人终身大事给解决了。
二人成婚之后小日子过的异常的滋润,唯一宁槿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濮阳玉邪夜夜不停,无休止的索取让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这天晚上宁槿拒接了濮阳玉邪的,严肃说道:“我有事和你说。”
她都好久没这样了,濮阳玉邪也不敢马虎,“什么事值得你如此的严肃?”
“我想见见凌灵。”
“为什么要见她?”
“有些事情也该解决了,当初咱们刚回来的时候我就想见是你一直拦着,现在咱们也成亲了,我哥的终身大事他也去追求了,剩下的就是咱们一起吧北冥国经营好。”
濮阳玉邪是真的不想让她去见,现在的凌灵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傲气,本来他是想整治凌灵的,但最后送进去的人倒是变成了凌灵的玩具一样,而且她还乐此不疲。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她现在已经疯了一样,而且你要保证不能被她的话刺激了,别她说什么你就信,毕竟她是重生的,我怕她用前世的事情来跟你谈条件。”
“恩,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的,我我们俩现在胜负早就已经分了,而且我要让她尝到加倍的痛苦,不然秦氏就真的冤死了。”
“那我明天派奇寒跟你去。”
“好。”
“顺便把七杀也调进宫来吧!等穆青和穆斯回来就让凌寒他们四人一起去祁阳。”
“好。”
二人商量了以后濮阳玉邪也知道最近宁槿被自己的索取给累着了,所以暂且的放过她了,宁槿要是知道能有限制的结果是当初自己躲着的结果她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死。
第二天趁着濮阳玉邪不在,宁槿带着无夏和无冬二人去了一处僻静的宫殿。
宁槿被守卫的人带到了一处黑暗的屋子,刺鼻的气味让宁槿差点没吐出来。依稀可以听见凌灵的说笑声。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你来了。”
看似一句问候但宁槿能够感觉出来凌灵在故意的等她的到来。
“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宁槿好笑道:“我怎么能不来呢?只是最近有些忙而已。”
“上辈子我就输给你了,这辈子还是一样,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让人厌恶呢?真的后悔当初没一下子弄死你,不然也不会有今天你在我面前如此的得意。”
“凭借着你能中出西瓜,只要你没有那大的野心和仇恨你肯定会比前世过的好,只不过机会只有一次你偏偏却走错了。”
“别得意,你以为皇上死了你们就能够把北冥经营好了?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今天我的下场是我咎由自取,我不会轻易的死的,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怎么把一个国家亲手送出去,当亡国奴。”
“是吗?那你就睁眼好好看看,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
两个人谁也没有激动,没有恶语相向只是平静的聊着但语气中那种暗自的较量还是有的。
天气越来越热了,宁槿的心情也随着天气在变化,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情,不自由心情肯定是好不了的。
”青,这拍卖行今年该开张了,你和赤一起去南岳吧!这次的拍卖会在那边举行,至于东西还和往常一样,剩下的事情听莫无殇安排就行了。“
“为什么这次选择在南岳?”青不太明白这其中缘故。
宁槿也没打算多解释不过他给出了另一个答案,“如果你不想去南岳那就去东华好了,顺便替我去看看五小姐。”
“好,属下知道了。”这次他没有问原因也大概知道即便是问了她也不会说。
穆青和穆斯已经回来了,这次的事情让他们受益匪浅,而且他们还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南方那边明显比北方热的早许多,而且今年异常的干燥,春天的时候没下雨,现在进入夏季更加的干旱,水位也已经开始下降了。
这给宁槿敲响了警钟,濮阳玉邪也是听了之后心惊不以。
“邪,明天早朝的时候让各地注意一下这种情况,这如果真的不下雨粮食收成肯定少,到时候不但是水,粮食,百姓生活都是大问题。”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是这天灾也不是那么好躲避的。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现在责任重大,其实这事情早就有人报了,他也采取了但效果不明显,这次穆青他们说的仿佛问题更严重了。
虽然宁槿手里有空间但他还是希望能够以自己的能力去解决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依靠宁槿的空间,不然他都觉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了。
濮阳玉邪早朝的时候把事情和大臣们拿出来商议,希望这次能够得到各级官员的重视,能够给百姓一个安心。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但却没有人能拿出一个可行性的办法来,这也让濮阳玉邪头疼不已。
宁槿这次也仿佛找到事情做了,虽然对干旱她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但可以鼓励百姓去种植一些抗旱的作物,虽然现在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但也要试试。
她没闲着,仿照着过去的水车想着画出一个雏形,然后林林总总写了不少提前预防的办法,现在还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预防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