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仁是本市市长的儿子。当初也是白业身边的一条狗。可想而知白业的家世也不简单。
而李代仁为了出当初得一口恶气就跑来羞辱白业。
乔远把白业送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看着一脸疲惫的白业,乔远心中在想。假如有实力,以后定帮白业报了此仇。
乔远安顿好白业之后再次来到了女子的别墅。门外此时静悄悄的,之前乔远来的时候还有几个保镖再这里。
现在却没有了。看来之前真的是女子故意安排在这里,就是怕乔远有变数。
“叮咚。”乔远按了两声门铃。没过一会就出来了一个老妇人。
“小伙子你找谁呢。”老妇人用慈祥的面孔微笑着对乔远说道。“哦,麻烦您帮我叫一下秋夫人,就说小乔来了。”
“小乔….”这时,屋内传来另外一道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女子。
“你真的来了,快,大师快请进。”女子这几天一直在等乔远。而今天已经是第九天了,可女子也丝毫的没有放弃。
“秋夫人不好意思,我来迟了两天。”对于这个秋夫人,乔远对她的印象也挺好。所以对她说话也客气了几分。
“不会不会,大师来了就好。快请坐。”此时是女子这几天最高兴的时刻。在她看来既然乔远真的来了,那肯定就能就醒她女儿。她到也不着急了。
“秋夫人,我还有些事就不坐了,我们赶紧帮你女儿治疗吧。”
“好,好…”女子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口的,现在乔远自己开口了,女子激动的接连说了几次好。
再次来到女孩房间的时候,女孩已经不像上次一样像一个正在熟睡中的美人胚子了。而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乔远知道,这是因为他拿走百星草的关系。没有了百星草,屋内就没有了灵气。所以女孩体内的那股黑气也没有了压制。
乔远感知外放。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地球使用感知。也是第一次在地球有能力使用感知。
果然,女孩体内的那股黑气越来越密集,随时都有可能吞并女孩。
“秋夫人,你们在门外等候吧,五分钟之后再进来。”乔远救人的手段可不是现代医学人员的那些手段,所以当然不能让外人看见。
其实要祛除女孩体内的黑气要不了五分钟。一两分钟就够了。
乔远替女孩祛除黑气之后,女孩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气色也好多了。估计要不了一会她就该醒了。
“秋夫人,你女儿的病已经治好了,要不了半个时辰应该就醒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
“等等…”女子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银行卡递给了乔远。
“小乔,你救我女儿的命,远远不是那株花可以比的。本来我家老公要亲自过来谢谢你的。可没想到你却有要事。这是我们的一点点小心意。你收下吧。”
乔远轻笑一声,他倒是也忘了,他现在可是一分钱都不剩了。而且以后他要修炼开销一定很大。
但女子这钱乔远也不能收。这跟那些趁火打劫的有什么区别。
女子见乔远迟迟不收。索性直接往他口袋一塞。“就这么定了。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给阿姨说。”女子就像慈祥的母亲,甚至把在乔远面前的称呼都改变了。
乔远心中此时更多的是有些感动。他们明明就是做了场交易罢了。他来到地球,除了白业一个朋友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可现在女子居然把他当做了自己人让他有需要帮忙的来找她。
这时乔远想起了女子的病。“秋阿姨,我过两天还会来一次。这次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团聚了。”
乔远说的是实话,别说他有事,他没事也不会在这里打扰人家一家人团聚。
离开秋家之后乔远直奔白业的住处。他现在才刚刚达到练气一层,还需要一些时间加以稳固。再者他要搞清楚白业家中打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远刚刚来到住处,可白业却不见了。以白业现在那种状况出去。他还是有些担心。
乔远立刻又返回去找白业。
“小子,你可让我好找。”乔远往外走着。可后面就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说话的人正是莫敬波。这里是乔远之前的住处。以莫家的能量想查到这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虽说很早以前莫敬波就知道了乔远住这里。可他派人在这里守了很久却迟迟不见乔远的身影。
就在不久前,他安排在这里的人说乔远回来了。莫敬波便带着人赶了过来。
这次莫敬波带来的人和上次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甚至乔远还感觉到有两个人实力都不差
但乔远也察觉出来了,那俩人并不是修真者。而地球这种地方他也相信肯定不会有修真者。这里灵气贫乏,别说是修真者了,就连普通的灵物都难以见得。
“野性难寻”乔远丢下这么一句话,然后理都没理莫敬波就走了。
“呵呵,你不用走这么急。你朋友还等着你呢。”莫敬波一招收。后面的人就拉着一名青年男子走了上来。正是白业。
乔远用死灰般的眼神看着莫敬波。这种赤luoluo的绑架乔远感同身受。当初在修真大陆的时候乔远就成天面对这种事情。
现在来到地球他身边唯一一个朋友却面临了同样的问题。而问题的起因还是他自己。
莫敬波被乔远那种眼神盯的有些发毛,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也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眼神看着他。可莫敬波也不会因为乔远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就怕了他。
“听说你在找你朋友。刚好我手下看见了他,所以索性就带了过来。作为回报,你只要将那株花交出来。然后自废一只手。我们之间的事就这么了解。不然……”
“你是莫家人吗?”乔远没理会莫敬波说的话。而是转话题说道。
莫敬波被乔远这话问的有些蒙,也有些高兴。他在想,难不成乔远怕了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