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堂接过乔远递过来的地图,看了看,但是表情非常的疑惑,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东西。
“这是...”宁堂很是疑惑的看着乔远。他实在是看不懂。
“你应该是这里的东西,这是你家。难道你没见过这东西吗。”乔远轻声问道。
按照风狗那小子说的,那这肯定就是他家这里的东西,为什么宁堂这小子会没见过呢。
“小堂,你给我看看。”这是宁堂他慕青说话了,她叫宁堂把手中的地图给她看看。
宁堂递给了他母亲,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这张地图。至少以前他家还存在的时候没见过。
“这个...这个...!”宁堂母亲表情惊恐的看着地图,呼吸也变得很不正常。
乔远几步走了过去,宁堂母亲应该是认识这个东西,不然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表情。
“宁阿姨,你认识这东西吗?”乔远很是礼貌的问道。
正是宁堂慕青在反应过来乔远和他说话。他立马把地图还会了乔远。
“这东西你在哪儿得到的?你到底是谁?”宁堂母亲惊恐的看着乔远,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得一点就是,宁堂母亲现在处于激愤状态。
“妈,你怎么了?”宁堂连忙跑过来扶着他老妈。
“妈,这东西是乔大哥在黑市上弄来的,怎么了吗?难不成你真的认识这个东西吗?”这时宁堂也对这地图感了点兴趣。没想到他老妈看见这地图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罪孽阿,罪孽阿!...”宁堂母亲呜咽着叫喊道。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堂有些担心他母亲现在的状况,本来他母亲的病情就很不乐观,现在又这样,他真不知道会不会那一天我醒来之后他母亲就不见了。
乔远看见这番情景也只好出手相救了。立马乔远就抓住宁堂母亲的手。一丝灵力传入了进去,一会的功夫,宁堂母亲状态就稳定了下来。
“乔大个,这是...”宁堂不知道乔远对他母亲做了什么,但是他知道乔远应该是不会害他们。以乔远身边的能量,想害他们,他们母子俩足够死以万次了。
“没事,你母亲只是太过激动,马上他就会醒过来了。宁堂,你真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吗?”乔远皱眉问道。
“没有,只不过看样子我妈肯定是知道的。”宁堂摇了摇头说道。
乔远也很是无奈,他在这里面已经用感知扫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但从宁堂母亲激动的表情来说,这东西应该是这里发现的不错。
“那!那个东西害了我一家人。”这时宁堂母亲醒了过来,然后指着乔远手中的地图说道。
“什么?就是这东西害了我们家?”宁堂不可置信的也看着乔远手中的地图。
这下乔远算是知道了为何宁堂母亲为什么那么激动了,原来这东西和宁家有不小的渊源。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还有其它几样东西的出现而害了我们家。”宁堂母亲此时虽然好了不少,但还是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恰好她又是刚吃了疗伤丹不久。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害了我们家是吗?”渐渐的宁堂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一直都不知道他们家具体是为了什么而遭到如此下场的,可现在他母亲告诉他,居然是为了那么一张小小的地图。
宁堂母亲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地图的来历我不知道,但另外一件东西,据说对那些超越凡人的武者来说很重要,所以他们便要想方设法得到,可偏偏我们家这里就有一块,刚好你父亲就是一名武者。所以你父亲迟迟不肯让出,到最后,我们全家都遭到了灭门的结果,唯独我们两个逃离了魔抓。”
说着这些话,宁堂母亲脸上显得那么的憔悴和疲劳。原来宁堂家是这样陨落的,和白业家的确是有几分相似。
而且白业和宁堂的性格好像好听相同的,就是不知道以前的宁堂是什么样的。
“宁阿姨,你能否告诉我,当年和这个地图一块儿在一起的东西,现在都在哪里?”
“那些东西都被人抢走了,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却知道是什么人抢走了它,他就是小堂的杀父仇人,我们宁家不共戴天的仇敌。公输纪愁。”宁堂母亲说道,眼里露出了涛谈的恨意。
“公输纪愁?他是哪里人?”乔远在次问道。如果知道这人的下落,他必须要去一趟他那里。
只怕宁堂慕青口中所说的那些东西估计有月滴石的下落,这点乔远绝对不会放过的。
“公输家族在华夏京城,是个不小的家族,如果你要去找他们,千万要小心。”宁堂母亲现在也恢复过来了,表情也正常了许多。
公输家族,他乔远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京城乔家都显得那么的隐蔽,想不到这个公输家更为隐蔽。
既然知道了下落,乔远就应该马上赶过去。走之前他也没忘记再帮一下宁堂。
他们母子俩现在就住在这栋烂城堡里,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乔远给了宁堂的电话,让宁堂去津市找杨开华,还在找白业。他们会安排宁堂的工作。
而听说工作,宁堂就明亮了双眼,在这里,就算他有好的精经验,好的阅历,他都不可能出人头地,因为他家族的事情。导致当地人都很看不起他。
平时他也只能去跑跑小工,当当跑龙套的,什么都干不了。但现在乔远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而且就在津市。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乔远的身份了,只是不知道乔远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乔远是定超集团的人。
宁堂和他的母亲都非常的感谢乔远,要不是因为乔远,估计他母亲现在卧病不起呢,更别说现在那么好的工作了。
宁堂本来想感谢乔远,请乔远吃饭的,可乔远那有那么多时间让宁堂请他吃饭,现在他要赶回京城,月滴石的事情,刻不容缓,一刻他都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