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达的后背都是褶皱,肉皮十分的松弛,但十分的白,一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人,不过他的后背上还有几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杰作。林小浩是第一次施针,哪里会施针,就在他手里捏着银针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右手突然被控制住了,随后就是手上一沉,完全不受林小浩控制了的手竟然自动把一根银针刺在了徐元达的背上。
“嘶!”徐元达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是马上又坐正不动,他知道,不能耽误林小浩,忍一忍,自己的病就会好转的,自己儿子的病都被治好了,何况是自己这一点小毛病呢。接下来,林小浩手起针落,不一会,徐元达身后就星罗密布了许多银针,看上去像一只刺猬一样。还真别说!林小浩施完针以后,徐元达感觉身子轻松了不少,最明显的感觉就是,脑袋不昏沉了,身体有劲了:“舒服呀!”徐元达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说道。林小浩知道,鬼草王的治疗有效果了,也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身子一软,就躺在了沙发上。就在这个时候,鬼草王的声音再次的在林小浩的耳边响起:“我闻到了同类的味道,而且是一个很强大家伙。”听见鬼草王的话,林小浩扑棱一下就坐起来,警惕的看着四方,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
“怎么了,小林。”徐元达看见林小浩突然的动作,立刻好奇的问道。林小浩没有说话,而是手握鬼剪,按照鬼剪所指的方向,慢慢朝着前面走去,正前方是一道门,就在林小浩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徐元达却突然叫住了他:“你不能进去。”林小浩一愣,随即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这可不是自己家,刚才是好奇,所以想一看究竟,既然主人不让看,自己也没有再看的必要了,要不然会惹人烦的。
“我就是随便看看。”林小浩尴尬的笑着说道。
“真的是太抱歉了,里面有一些过世了的人的东西,实在是不方便。”徐元达解释道。
“是我太鲁莽了。”林小浩马上回答道:“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上班了。”找了一个理由,林小浩打算告辞。
“也好,但是你得把针拔了。”徐元达指着自己的后背说道。
“你看,我都给忘了。”说着话,林小浩就坐在徐元达的身后,伸手小心翼翼的拔针,一会的功夫,已经弄好了。再次告辞,林小浩快速的走下楼,到了楼梯口,鬼草王才开口对林小浩说道:“以后还是不要来这里了,阴气太重,我想,之所以徐元达阳虚,一定是因为他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是一个凶恶的东西。”
“快走吧,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了。”林小浩一听这话一阵小跑出了小区,在门口打了一辆出租,直接回到了上官楠这里。上官娜此时正在忙活着,屋子里有几个客人,林小浩马上也投入工作,干到晚上的时候,客人慢慢都走光了。
“你说说吧,这一天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上官楠的语言了透露出不高兴的意思。看见上官楠的样子,林小浩知道,是时候把手机拿出来了,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红色的手机,递给了上官楠:
“这是送给你的。”上官楠惊讶的看着手机却不敢接,这个手机上官楠还是知道的,市场价值两千多,自己很喜欢,可是一直舍不得买,怎么林小浩会有钱买,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去了,所以才买了手机。
“你的手机是怎么来的?”上官楠瞪着大眼睛问道。林小浩早就想好了说辞,于是他胸有成竹的回答道:“这不是吗?我以前的一个好哥们欠我的钱,今天正巧碰见了,不但还钱了,还和他吃了一顿饭。”上官楠有点不相信,但是看林小浩说的有鼻子有眼,所以就有点相信了,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十分喜欢林小浩送给她的这款手机,毕竟是还没怎么经历过世事的女孩,还是比较单纯一点。
“你说的都是真的?”上官楠想再次的认证一下。
“我对天……”还不等林小浩说完,上官楠就打断了林小浩的话:“行了,一个大男人别老对天发誓,我相信你了。”
“你这部手机?你……”林小浩拿着手机问上官楠。上官楠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心里是十分想要的,但是又莫不开面子,想接有不接,犹犹豫豫,一副小姑娘腼腆的模样。林小浩当然能看出上官楠的心思,于是果断的转过上官楠的手,把手机硬塞在了上官楠的手里,然后转身假装往外走,一边走一遍说:“收拾东西吧,下班了。”
上官楠手里拿着手机,自然十分的高兴,听见了林小浩的话,于是迅速的把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收拾店面,准备关门。收拾好一切之后,林小浩和上官楠并肩往住所走去,刚走到一个的胡同的拐角,鬼草王的声音边急切的在林小浩的耳边响起:“后面有人跟着,前面也有人。”林小浩马上站住,伸手按住了上官楠的肩膀,上官楠回头刚想说话,林小浩马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慢慢的转身,朝着后面走去。
果然,在离林小浩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四五个黑影,而且手里拿着长短不一的武器,面对着林小浩,正挥舞着他们手中的长枪短棒。要是在平时,林小浩还有脱身的可能,但是身边有一个上官楠,林小浩就危险了,所以,现在的林小浩特别着急。
“不用担心,看我的。”鬼草王话音一落,林小浩就看见一团黑影从自己的身上飘忽出去,紧接着,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对方四五个人之中,其中一个,拿起手里的长棍,对着其中一个同伙就是一棍,而且打的是头部,啪的一声,木棍和头骨接触的一霎,发出了可怕的声音。
“啊……”一声惨叫,被打的那个人,捂着自己的脑袋,缓缓的蹲在地上,随后身子一软,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