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赐对她越好,就越让顾心难以接受。她这次差点走丢事件,让天赐倍感警惕,加以防范起意识来了……
西庸古堡之旅,二人来了一场甜蜜浪漫的爱情故事。相传,13世纪~14世纪时,这里是意大利王族萨伏伊家族的领地,第二代萨伏伊伯爵请著名建筑师梅尼耶进行设计,准备将这个城堡进行彻底改建,作为家族避暑的行宫。从1536年到1798年成了伯恩人统治的Vaud洲的所有。就是他们在城堡留下自己最美丽的装饰。随着1798年Vaud洲的独立,西庸城堡也成了他们的所有。
这个传说,令顾心倍感到欣喜若狂,也感受到了一股股浪漫的氛围席卷全身!她转身望了一眼李天赐正在小心翼翼地欣赏着一幅幅的壁画,一双手不时地抚摸着每一块砖瓦,和轻抚着古堡内的每一副壁画上面的油彩和艺术,忍俊不禁地发出了感叹声和叹息声。
“怎么了,天赐?你很喜欢这副画儿吗?”
“嗯!这是一幅很有寓意,也很有魅力的壁画……画里,展现出了很多古堡的历史和年代的痕迹……”李天赐感叹道,声音里散发着一股惊讶+震惊+难过+忧愁+嫉妒地味道儿。
“顾心,咱们回去就结婚吧,好不好?”
突然间,李天赐调转头,对顾心大声地喊道,惹来旁观者投来了惊奇地目光,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
顾心很不好意思地羞愧的低下了头,脸一阵阵地绯红。支支吾吾地低声对一旁粗枝大叶的李天赐说道:“这里不是在国内,您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着,影响很不好的啦……不要这么没有规矩,没有礼貌了啦!”
一席话说完,李天赐恍然大悟……
晚上,他们回到了酒店。天赐给国内打了一通越洋电话,询问下家里的事情。客厅里,突然间,沉默了下来。那种冷寂的沉默,让顾心感到了不安。于是,她上前,坐在他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家里出事儿了吗?”顾心始终还是那么的温柔如水地问道。
李天赐静静地点燃了一根烟儿,一只手拖着下巴,深沉地模样令顾心感到后怕起来……她继续地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啊?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吗?是不是跟我有关系啊?”
激动不已的顾心渴求地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满腹心计的男子,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预兆正在降临!
好大一会儿,李天赐抬起头来,抚摸着顾心一张单纯可爱,惹男人们怜爱的一张精致瓜子小脸儿,泪光闪闪地问道:“顾心,妳爱不爱我?”
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顾心一时间儿无法揣摩出他的心思。她眨巴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突然地来了一句:有没有酒?我现在想喝一杯,可以吗?
李天赐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顾心一脸稚气的样子,好奇的望着他。他再次的没有吱声,而是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不说话。他的头埋的更低了……紧紧地皱起眉毛,咬紧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欢跃地蹦跶着动感的音乐。天赐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始终抱着头,一声不吭地垂着头,不接电话。顾心推了推他的肩膀,没动静的样子。于是,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按了下接听按键,放在耳朵边,对着手机礼貌地,温柔地问道:“Hello,您找哪位?”
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了很熟悉地女子声音。仔细地一听,顾心明白打来越洋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心棋。
“顾心,原来是妳接的电话啊!天赐的手机怎么会在妳手里?他现在跟妳睡在一块吗?妳们是不是住在一间房啊?”赵心棋焦急地在电话听筒内大声地责问道。之所以用‘责问’二字,是因为从赵心棋的口气当中感觉李天赐这个男人好像是她老公一般,自己好像是勾引她老公的情妇,被她当场捉住的感觉!
听见赵心棋这句‘责问’,顾心心里总感觉很不是滋味儿,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偷偷摸摸地关系,而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发妻一般。顾心看了看李天赐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未动。自己于是在电话里头对赵心棋开腔道:“心棋,妳刚刚说那句话中伤我了,妳知道吗?妳刚刚的话,让我感觉到了侮辱!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妳用这么强硬地态度‘责问’我,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充满了犯罪感一般,心里有点不舒服耶。我跟李天赐之间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任何不清不楚的勾当,请您说话干净一点,尊重一点,可以吗?”
说完后,顾心吸了一口气,感到了心里踏实了许多。然后,正要准备挂上手机,赵心棋一句话浇灌的她从头淋到脚,冰凉彻骨,令人悚然!
“我怀孕了!宝宝是天赐的。”赵心棋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什么?妳说什么?我……”顾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地追问道。
这时候,李天赐抬起头,苏醒了过来,将电话夺了过来,对着电话里就是一阵大喊:“赵心棋,请您不要打扰我,好不好?我要休息,我要放松,我也要舒缓压力,出来散散心,懂不懂?”
挂上了电话,天赐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好大一会儿,他才苏醒了过来。他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然后,回过头面对着顾心,再次的用双手捧起她的一张可爱的小圆脸,问道:“顾心,妳跟我结婚吧,好吗?我正式向妳求婚。”李天赐说话的声音不时地颤抖着,像是一种央求,乞求她可以下嫁给他后,逃避什么即将发生的灾难一番。
顾心想了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垂下了头,然后再次地昂起头来,专注地望了他一眼,一种镇定地眼神诚恳的问道:“天赐,你是真的爱我才跟我求婚的吗?不是为了什么利益冲突,还是因为躲避一项即将发生的灾难?”
李天赐没有继续地诚恳地说下去,而是,默默地再点燃了一根烟儿,抽了起来。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诚实地对一旁的顾心诉说道:“赵心棋已经得到了我妈妈的认可了,现在我妈正在逼我娶她过门。我根本不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为妻子的,妳应该也了解我这点,即使我错了,也不会再回头,哪怕自己一直这么错下去,我也永不后悔,永不放弃的。”
顾心听了他的一番话,不知怎么的,自己内心深处感到了一丝丝甜蜜蜜,很舒服,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偎依到李天赐的怀里,小鸟依人的对他温柔地说道:“天赐,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话中的意思!因为我懂你!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还要懂你的心了。”
这时候,一簇电话铃声再次地响彻了起来——
“喂,喂,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顾心接起电话,对着听筒大声地喊道。
“我—是—赵—心—棋!!!”赵心棋和顾心再次地对上了话。
顾心没有说什么,就将电话递给了李天赐,低声地说道:“你未婚妻再次的给你电话来了,回家结婚吧。”手机递还给了李天赐后的顾心,自己从沙发垫上站了起来,走进了卧室,将门给轻轻地带上了,不想听到他们之间的任何谈话。
顾心躲在卧室里,低声地垂泪着,坐在木地板上,头倚靠在落地窗户玻璃边沿处,思绪万千,嘴里哼着小曲儿,咿咿呀呀地说着话…...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敲门声从客厅传了进来。坐在地板上的顾心爬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伈了伈鼻涕,然后,缓缓地走到门边沿,打开了卧室的门,倚靠在门框边,垂着头,长发随意地散乱在腰间,遮盖住半边脸儿,低声地问道:“什么事儿吗?你跟她谈判好了是吗?如何解决的?”
“我们回家吧?”
李天赐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始终垂着头,不敢看顾心此时此刻的脸色。顾心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门关上了,倚靠在门背,对着外面的李天赐喊道:“明天下午你就订返程机票吧!我今晚打包。”她强忍着泪水,说着话。天赐并没有听出她说完后,就崩溃地哭了,而且是很伤心,很伤心的哭了……
一夜,顾心都没有睡,而是一边打包行李,一边抽出了一根万宝路香烟,坐在落地窗户边,倚靠着窗玻璃,垂泪着。她想象着踏上瑞士的第一天,自己遭遇绑架后,天赐的奋不顾身的搭救的情景;想象着自己饿着肚皮站在街角等待着天赐从烘培屋买来法国长棍时候的甜蜜……原来,开心的时刻就是这般如此的短暂,昙花一现啊!她心想着,感叹道。
“顾心,起来了吗?我已经预定好了两张返程票了……妳弄好就出来吧,我们还得提早去机场Check-In呢!”李天赐下午一点时分敲着卧室的房门,对着里面大声地喊道。
卧室里,始终无动静,寂静如天籁般!李天赐敲了半天门,都感到了一种不对劲儿的感觉,于是,就扭了扭门把手。把手好像从门内反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的样子,这下子,可急坏了李天赐。他急地满头大汗,对着卧室里大声地呼喊着:顾心,顾心,能不能不要这样啊,妳先开开门,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可以跟我说说啊!不要这么憋在心里。妳知道我心里多么难受吗?说完,天赐低声地垂泣了起来,声音沙哑,颤抖着……
哭了一阵子,天赐感到了有点倦了。于是,坐在地板上倚靠在门脚,掏出上衣口袋的一包刚刚买的万宝路香烟,点燃一根,思绪万千地抽了起来。他还是一边吸着烟,一边对门内说着话。
“我知道,妳内心苦闷,妳不想我娶赵心棋,对不对?但是,不管如何,我们都得先回去一趟再解决问题啊!这样逃避,逃到海外来,真的是一种很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吗?妳过去是一名干练的女警花,怎么这点儿妳都想不透呢!”他在门脚下坐着,沙哑地嗓音说着,渴望着顾心可以想通,打开门。
说了很久,很久。但是,始终卧室里没有一丁点儿动静地样子……这下子,可把李天赐给急坏了,从地面上‘腾’地站了起来,使劲地开始撞起门来。还在大喊大叫道:“给我开门,顾心。不要做傻事啊,妳有什么心事儿,咱们回家了再解决,可以吗?不要做傻事儿啊!”
门终于被撞开了,李天赐走进卧室,一切都被整理的有条不紊,床铺弄得四平八整,雪白的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的,毫无痕迹,唯独少了一个人—顾心!
顾心不见了但至于什么时候不见的,就不了了之了。天赐发疯了似的冲出酒店到处地搜寻着顾心的身影,却失去了方向感般痛不欲生起来。他站在酒店下面的一处喷水池边,抱着头,仰天长啸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折磨我啊?既然你不让我跟顾心在一起,那么,又为什么让我再次的遇到她,并将我与她牵扯在一起,一起来到瑞士呢?你就是在折磨我,鞭笞我…....”
天赐蹲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喷水池边上的花台大理石石凳上,傻傻地,呆呆地望着远方,不知该如何是好。坐在花台上大概过了半个钟头之久,顾心穿着一袭纯白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地矗立在他前面,旁边搁置着一个小行李箱,对他爽朗地,阳光的微笑着,笑容可甜可甜啦!
“天赐,谢谢你如此地爱着我,守护着我,没有留下我一人在这里,自己独自回程!我很荣幸此生能够遇到你,我永远不会后悔对你的爱。”顾心诉说着衷肠,但,此时此刻的李天赐已经傻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动未动地远眺着……
过了半个多钟头,李天赐终于苏醒了过来,站了起来,一把将顾心给环绕怀中,热泪盈眶!哭了一会儿,天赐拎起顾心的简易行李箱,然后,抽噎地说道:“我们这就去机场吧!我已经订好了返程机票了……什么事儿,等回洛城后我们再决定吧,当务之急,还是回家解决完毕!”
终于,安安顺顺的再次的踏上了返回洛城的土地。
走进李宅,一阵晴天霹雳,李母和李父正在冷战之中。赵心棋坐在李母身边安慰劝说着,宛如就像一位即将过门的李氏儿媳般那么体贴,孝顺。回到李宅,李天赐就走到父亲身边,而不经意间就将顾心晾在了一旁,无人接待她,搞得顾心浑身不自在,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是多余的,就是一名访客一般那么遥远,触不可及……
赵心棋走到顾心身边,对她始终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一副淑女尊容,拉起她的手,宛如亲姊妹般,微笑着对顾心柔柔地说道:“到我房间里,我有很多很多悄悄话要跟妳说呢。刚刚从欧洲回来,应该不太适应国内的生活了吧?时差应该还没颠倒过来吧?来我房间,我帮妳颠倒下时差,顺便跟妳说说话,说说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小秘密。”
“好啊,心棋。我也话想跟妳单独聊聊呢!那么,我们先去妳房间说说话吧?”顾心礼貌地答应了赵心棋的邀约,也很乐意地愿意与她一起上她闺房说些悄悄话,谈谈心。
两个女孩手牵着手,宛如亲姊妹般的亲昵地上了二楼卧房……李天赐看着赵心棋对顾心的态度,心里也舒缓了很多,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卧房的门被赵心棋给从后面反锁上了,顾心走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随意地参观了一番她的卧室摆设。突然,一张她与李天赐,李母在东郊公园小湖边踏青野餐的全家福照片赫然地显现在顾心的眼帘中。她一阵的头晕目眩,跌坐在赵心棋那柔软绵绵地席梦思床垫上……
赵心棋早已发现了她看见那张全家福相片架,满意地笑了笑。但是,她还是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走了过来,坐到顾心的跟前,抓住她的手,亲切温柔地说道:“顾姊姊,妳这段时间不在国内,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妳的平安。我们情同姊妹,虽然不是骨肉之亲,但是我早已把妳当成是我的亲姊姊了!妳一踏上瑞士,我的心就旋在半空之中,很害怕妳在那里遭遇到不幸。现在,再次的看到妳安然无恙地,我真得很高兴。”
说完,赵心棋露出雪白的牙齿,樱桃小嘴配对着一道洁白美丽的牙齿简直美不胜收!她激动地心情,装模作样,楚楚可怜地态势已经将善良的顾心的心给紧紧的绷住。她开始抽泣了起来,装作一副可怜地模样,捂住自己的嘴巴,双肩颤抖不停着,说道:“顾姊姊,我真的很爱,很爱天赐。并且天赐生母也接受了我,要我嫁给他,成为李宅的成员,成为李天赐唯一的夫人!”顾心听了她的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大概。
顾心将自己的手从赵心棋的手中抽了出来,坐直身子,说道:“心棋,妳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想让我离开李宅,永远的离开李天赐,和他不要再见面,断绝关系啊?”话未说完,赵心棋连忙地摇摇头,对顾心焦急地摆摆手,急切地,激动地说道:“不不不…….绝无此意!顾姊姊,妳不要往心里去,不要胡思乱想啊!我绝无此意的。”
虽然赵心棋嘴上一直不承认,但是心底深处一直渴望顾心离开李宅,不要再见李天赐。她一直对顾心说着,在她不在洛城这几个月里,李家二老对她无微不至,已经把她视为李家媳妇般看待,照顾有加。并得到了李家二老的支持与厚爱,特意地领她见了李氏祖宗,拜祭李氏祖先等……
说到此,赵心棋暖心地微微一笑,很甜蜜的模样。顾心心里即使不是很好受,也勉勉强强地挤出一丝丝笑容,然后,她站了起来,始终对赵心棋和蔼善良的说道:“心棋,那我祝福妳一定要跟李天赐幸福了。我先回家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刚刚下机,身体有点不适,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以后,你们的婚礼我一定准时到。先走了,拜拜!”
拜别了李家二老,顾心还是灰溜溜地,痛苦不堪地离开了……她回到家,打开门,走进几个月未打扫的房子,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养父顾飞离世也有半年了,这个屋子自从她一个人住以后,就再也没了生气,没了喜庆洋洋的气氛与欢愉了,仅仅留下的没日没夜的叹息声和无边无际地冷淡气息。
顾心感到了筋疲力尽,梳洗了一番,什么也没吃就走进了自己原来的卧室,反锁上了门,钻进了被窝,将头深埋进入被褥里,呼呼大睡了起来。半夜,她开始迷迷糊糊了,一声声地垂泣声传了出来……
顾心终于感到身体不适,病倒了。她在睡梦中,好像隐隐约约中听到了养父顾飞的声音,正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顾心,顾心……快来救救我啊!我就要死了……海水很冷,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啊……”
叫唤声嘶力竭,听起来感到了一股邪风四起……顾心一下子被惊了起来,坐了起来,望了一眼四周围,寂静的如海天相隔…….她还是听见了这股邪风的声音,凄厉而深远,诡异而神秘……
“顾心丫头,救救我!救救我!”
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那样地悲惨,那样地令人毛骨悚然。
“丫头,帮我报仇!杀了李天赐,为我报仇!是他害死我的……一定要为我报仇……”声音愈渐愈远,慢慢地,慢慢地,消失在无边无际地苍穹之中。
第二天清晨,顾心就坐在床上坐了一夜,汗流浃背,一夜未眠。她缓缓地望着虚掩开来的窗户,雪白色的窗帘飘来荡去,飘来荡去地……她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做了一个‘阿门’的动作,显得如此地冷静的态度。
“顾心,一定要坚强点!养父的仇,一定要报!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这一生的心愿,妳的存在于世,如果没有自己的养父的辛勤养育,就不会有妳现在的生活。我发誓,一定要为顾飞报仇,一定要为他出一口恶气!”顾心对着苍天祈祷着,并许下了誓言。
下午茶时间,顾心打电话邀约赵心棋一同饮茶。她早早的就来到了她第一次与李天赐见到,他刚刚从欧洲回到洛城的那一间广场边上的咖啡书吧。那里是顾心一人时候的‘秘密胜地’。她在那里静静地拿起一本张小娴刚刚出的一本书,随意地翻阅着几页,打发着等待赵心棋的约会。
她翻到一页,品读到了一段来自《守护天使》中的一段独白:守护天使以痛苦来换取快乐,他们也许从未得到过。是命运选择他们,而不是他们选择命运。她合上书,看了一眼小说的封面,顿时,震住了!
“贴身感觉”?是啊,这书名起的实在是太完美了,太点赞了……这是写给女性的枕边书,女性心之书啊。张小娴也说过,原来我们最大的情敌不是第三者,而是岁月!是的,张姐姐说的实在太到位了,太有品味了……
她将头转向了另一边,望向落地窗户外面的景观,沉默了……手里的那杯香醇的拿铁正在往外冒着白烟儿呢,一股股地气泡不住地往外冒着泡儿。
她啜饮了一口冒着白烟儿的拿铁,香醇可口,口润心田。微微一笑,再次地低下头,品读到下面一段话:即使不太聪明的女人,也会感觉到她身旁有一位守护天使。
顾心哭了,读完这篇文章后,她流下了晶莹地泪珠,闪闪发光的泪珠滴落在咖啡杯中,溅起一波水纹,如此地刻骨铭心,痛彻心骨。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因为李母要我准备些礼物,所以就来晚了,您不介意吧,顾姊姊?”赵心棋闯进了顾心正在沉思文字的心,气喘兮兮地嚷嚷道。
顾心见到她来了,连忙地邀她入座,自己微笑着,对服务生招了招手。
“小姐,需要点什么饮品?”服务生客套地拿着点单,亲切地问道。
“给我这位朋友来一杯极品蓝山吧!”顾心望了一眼赵心棋,对服务生客气地说道。
服务生很热情地应道:“嗯,好的!顾小姐,因为您的光顾小店,我们今日全店附赠一盘精美小食和精品小礼物一份。欢迎您们下次多多关照本店哦!”说完,服务生就很满意地去做咖啡去了。
赵心棋看了一眼服务生的背影,然后,转过脸来,对顾心好奇地问道:“对了,顾姊姊,今儿怎么约我出来喝咖啡啊?什么日子吗?”
顾心没有回话,将手里的那本张小娴的书放到桌角处,自己坐直身子,望着她的脸孔,一本正经地问道:“妳是不是真的决定要嫁给李天赐?真的获得了李家二老的支持了,是吗?”
赵心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勉强地笑了笑,笑的很牵强,很做作。
“顾心,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妳想试图的拆散我和李天赐的婚姻吗?”
说到这里,赵心棋撇了一眼放在桌角的一本书,心里明白了一点点。
“我可以看看这本书吗,顾姊姊?”赵心棋礼貌地问道。
顾心望了一眼自己手边的《贴身感觉》,很客气地将书递给了她,说道:“当然可以!这本书又不是我的,是这间咖啡书吧所拥有的。”
赵心棋随意地翻了翻几页,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儿,也没有翻到什么令人怀疑地段落的文字。然后,将书合上,返还给顾心,没有表情地望着她,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丝丝的猜忌。
“说吧,到底今儿找我出来饮茶有什么事儿吧?我很忙的,现在正在准备李家的婚事呢。”她故意的将李家二字咬字如此的清晰,就是为了方便透露些什么信息给顾心,让她知难而退,对嫁给李天赐死心的。
这时候,极品蓝山上来了。除此之外,还有附赠的精美小食和精美小礼品奉送上来了。服务生微笑着面对两位美女,温柔地说道:“请慢用,二位!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的呼唤我们,请享用我们周到的服务与贴身感觉。”
顾心听了,甚是感到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