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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心棋入狱,情定顾心

作者:韩冰雪|发布时间:2021-12-21 17:19|字数:7784

  “妳能不能不要哭了啊?能不能告诉我事实真相啊?”

  李天赐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哭哭啼啼好一会儿功夫了,张秘书还在那里哭得没完没了了。她手掩盖住自己的半边脸,边哭边念叨着不停。

  “等会儿,妳在那里念叨些儿什么来着?妳在说什么?什么?赵小姐她怎样孙三小姐了?说大声点,我没听清!”李天赐仿佛听出了什么名堂,立刻对张金花秘书大声地吆喝了起来,吼道。

  书吧里,全部的少男少女,青年才俊们都齐刷刷地,纷纷地将目光转移过来这边,都用疑虑地眼光观察着李天赐和正在哭哭啼啼不停地张金花。然后,就是一阵阵地开始了流言蜚语,议论纷纷……

  “张秘书,妳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赵心棋怎么可能是害死孙三小姐的凶手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李天赐此时此刻开始头皮发麻,怎么也无法想象心棋和孙三小姐的过节。他继续地对正在哭哭啼啼地张秘书一声低语:“话不能乱讲出来的,如果一旦知道妳是栽赃嫁祸的话,法律责任是必付的责任,将承担的责任可不是赔付一点点处罚金这么简单了!”

  “我没有说谎,也没有胡说!这些都是真的。害死孙三小姐的祸首就是赵心棋小姐!”张金花擦干了眼泪,一本正经,一副成竹在胸地坦荡荡地模样,坐直身子,提高了声贝地高声地喊道。

  在书吧里面还在意犹未尽地赏析着,品味着书中自有黄金屋的那股畅快瞬间被撕裂,破碎,宛如一个水晶玻璃瓶般在寂静无声地房间里‘咔擦’一声跌落地面,震动破碎地尖锐,令人胆战心惊地刺耳难受的声音般。

  “李董,本来事实上我是不想把这起事件给讲出来的,我认为这件事会一直的沉入海底,永远地也不会翻出来的,也就一直让它不要再起涟漪。当我第一次见到赵小姐来找我们孙董的时候,我看见了她,仿佛就像看见了一个避雷针般,每次,和她四目相对,目光交织,我都很不自然的躲躲闪闪,不想跟她有任何的交集……”

  张金花秘书梗塞住了,没有继续地再说下去了。她端起手边的水杯,咕咚咕咚地饮了一大口水,然后,放下水杯,抚平了下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稍稍可以镇定片刻,稳定下情绪,保持镇定地坐姿,继续地往下说道:“有一天下午,就是孙董出了事故的那天,赵心棋有来找过我,说想跟我干一票,就是把孙五,我们的老总联手干掉!我当然没有答应她这么做,但是,她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跟她一起照做的话,她就会把孙三小姐的那件事儿一并给抖落出去。杀千刀地,孙三小姐明明是她一手操办的,跟我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我……我……我不可能逃脱干系,因为我没有不在场证据……”

  “孙五出事故的那天,是不是别庄无故失火的那天?”李天赐再次地紧张追加问道。

  张金花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示否认的意思。她低下头,尴尬地低语道:“我知道,即使我如何辩解我自己的清白,也不可能澄清出我不在场的证明了!毕竟,那天下午起火案,我也被赵心棋小姐拉在现场……火是她亲自点着的,当时,孙董就在别庄山腰间儿招呼着顾正在庭院里歇息的顾心,不多久,顾心就下去了,才给赵心棋小姐有了作案动机的。”

  “我本来是不愿迁入此次纵火事件的;但是,赵心棋小姐威胁我那次孙三小姐的事儿,我不得不与她同谋,一起做起来了!真的不管我事,一手策划人是赵小姐,是赵心棋!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

  张金花秘书说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抽泣了起来,她哭地更加厉害,更加伤心了。李天赐看她这么难过,悔恨地被利用的那种痛苦地挣扎地模样,就感觉到她这几天以来一直都受着难以原谅的煎熬。既然做这么大的不在场的凶杀案,难免不需要帮凶一起完成!张金花只不过是被赵心棋威逼利用了一遭罢了。

  “赵心棋真是可恶至极!她就是自己犯罪,还要拉一个做垫背,真是一个没有血性的恶毒魔女!她的这种楚楚可怜,装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完全把我妈给骗了,甚至是骗了我全家人,现在,我是里外不是人,我妈正叫我非娶她不可呢!”李天赐回应起张金花秘书,一副恶狠狠地态势喊道。

  “李董,嘘!小声点儿,这里是在书吧呢!其实,赵小姐这么做,首先害死孙三小姐,其次是顾心,完全就是因为这两个女人都跟您有关系罢了。她所做的一切触犯法律的事件,都是因为她不能让其她的女人接近她喜欢的男人,这是为了爱情而迷茫,步入迷途的罪恶的少女范儿。其实,赵小姐本身还是一个孤独的怜女……”张金花深沉地低下头,表达了自己的见解地回应。

  李天赐自己也没有继续地责怪下去了,也开始回忆起这么多年来,赵心棋对自己所做,所付出的一切,不甚的一阵面红耳赤。语重心长地感叹道:“原来这么多年来,是我一直对不起她啊!难怪,最后逼她步入了犯罪之路,走上死亡的深渊呢!”

  李天赐开始后悔当初自己对感情的不忠诚的态度。原来自己的一时兴起,而导致了桃花劫难层层复出,这是多么可怕地一劫啊!想到这里,天赐冷不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咱们走吧,李董。顾心小姐还在医院里面急救呢!对了,好像赵小姐也在,如果她先醒了过来,会不会……”

  还未等张金花说完全部的话,李天赐就立刻的站了起来,推开书吧的旋转型大门,狂奔回到医院。张秘书也慢慢地从旋转门走出来,望着李董那焦急不安地向医院奔去的背影,微微一笑,不语。

  所言甚是,李天赐刚一跨入病房,只见赵心棋已经先行苏醒了过来,站在顾心的床头,手上拿着一把床边工具盒内的手术刀,一只手握住正缓缓地想朝着始终沉睡中的顾心的胸口刺去,面庞狰狞,邪恶。

  “赵心棋,妳要干嘛?”李天赐亲眼看到了这一可怕的一幕,大声地喊道。

  赵心棋被吓得一哆嗦,手上握住的手术刀不慎掉落了下来,自己受到了严重地惊愕!她开始面色惨白,不住地摇着头,装疯卖傻起来。

  “不是的,我不是要杀死她的……相信我,我没有伤害她……”她跪在地上祈祷着上帝,祷告道。

  “妳做这种龌龊事儿,还想祷告,可以得到上帝的谅解吗?赵-心-棋!妳好卑鄙。说吧,孙三小姐,是不是也是妳害死的?孙五不幸丧生在那场大火中应该也是妳的杰作吧?妳本来是想害死顾心的吧,不慎错手伤了孙五,对不对啊?妳真得好歹毒,好残忍,好可怕!为了得到我的爱,得到我家人的认可,妳真得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妳真得太可恨了。”李天赐恶狠狠,咬着牙齿地呵斥道。

  “求求你了,天赐,不要,不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好不好?我害怕,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好不好?不会有下一次了,绝不会再有了……”赵心棋噗通地一声跪了下来,在天赐的脚边哭泣着喊道。

  李天赐望了她一眼,从一开始在订婚宴上的那种傲慢多姿的公主范儿一下子就变成了即将变成阶下囚的一副模样,真的惹人即怜爱,又可恨!

  “妳现在知道了?知道自己之前犯的错了吗?妳之前所作所为,害死了孙三小姐已经是罪大恶极了,现在,妳难道还想害死顾心吗?妳知道吗?顾心是什么身份吗?”李天赐感到疲倦,厌烦地问着跪在地上求饶哭诉着的赵心棋。

  “顾心是什么身份?她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上班族吗,还有什么哪家豪门千金大小姐身份吗?”赵心棋紧张地问道,停止了抽泣声。

  “呵呵!我就告诉妳吧!她是一名女警,一名富有正义感,漂亮端庄的女警花。妳就是拥有世界巨富,世界富豪做后盾,也配不上,不及顾心的一分一毫,一根手指头的。”李天赐勇敢决绝地回道。

  赵心棋立刻就瘫软在地面上了,坐在地上良久都没有吭一声,眼睛里含着泪花,望着始终沉睡中的顾心,可能是吸入一氧化碳过量,始终还在昏迷状态之中……

  “心棋,对不起。原本我可以向法院申诉一下,缓刑处置的。但是,现在妳是变本加厉,要不是我及时回来的话,可能又是一条尸命被害,妳说妳该怎么办吧?自己自首,还是要我带妳棋警局?”李天赐惋惜地还是用非常地尊重的语言诉说道。

  “好吧,我自己自首吧!谢谢你还给我这样的一次受尊敬地机会,感激不尽!”

  赵心棋起来,再一次地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始终昏迷不醒的顾心,冷笑了一声,离开了。临走之际,她转过脸,望向李天赐拦住她提防着她再次想残害只剩下半条命的顾心,笑了笑,说道:“怎么,你是怕我再伤害她吗?放心好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转过脸来,只是告诉你一声,她昨晚有醒过来一阵子,我看了看她的心电图感应仪,平稳下来了,应该再住几天,就能完全好起来,痊愈了!她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吸入过量一氧化碳中毒了,身子比较虚弱,出院后多多调整一下就无大碍了。”

  临走时,赵心棋还是做了一次善意的举动。正要准备去警局,她又再次的停顿了下来,搞的李天赐又提防了一下子,问道:“又怎么了?我警告妳,妳休想再耍什么花招,我现在是绝不会离开顾心半步的了。妳不可能会有可乘之机的。”

  赵心棋再次地笑了笑,满面泪痕地转过脸来,低着头,低语道:“很好,很好!现在在你的眼里,我什么也不是了,对你来讲,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一个心机深的坏女人,对吧?但是,我想问你一句,如果没有这么多事情发生的话,你会爱我吗?哪怕在你心里的某一个角落留给我一点点位置也行,有吗?”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说了!走吧,去自首吧!”

  李天赐背过脸去不再望向她,眼睛闭上了。赵心棋站在他身后,突然间,抽出一把小刀,刺向自己的时候,李天赐一下子转身,挽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刀片给打落掉地面,发出‘咣当’一声清脆地响声。

  “妳想干嘛?妳怎么这么不知悔改,难道妳还想害死我吗?然后,再潜入顾心病房,害死她,对不对?为什么妳还死性难改啊?为什么,为什么……”李天赐对她开始近乎发了疯似的咆哮道。

  “没有,我没有想过害你,我是想以死来对孙三小姐的残害,还有我对顾心所做的事情,还有已经亡故的孙五……我的罪孽深重,可能自首都难以低过这么多的罪孽!”赵心棋哭诉地回答。

  “妳走吧,我不想再见到妳了……以后,再也不要在我视线里出现,也不要在顾心的视线里出现。”李天赐还是背过脸去,一点儿都不想看到她的那张脸蛋地说道。

  那是一种最后的绝望,也是对赵心棋最后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赵心棋没有了继续地和他说话的最后一线希望与动力了,她满含泪水,不忍地掉转头,捂住鼻子,跑出了医院。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赵心棋了,她这次是真的决绝地离去,她真的自首了。

  第二天清晨,顾心清醒了,她对正在为她削着雪梨的李天赐甜甜的微笑着,正想坐起来,被李天赐的爱的守护给溺宠的守护给溺宠的上了天般。小心呵护着她,将一个靠枕摆在她身后,让她慢慢地坐直身子,依靠着墙壁,等待着雪梨的入口。

  这时候,病房里的电视机上播出了一段洛城早间新闻时报:“今天早上六点整,赵心棋小姐以谋杀罪名在中国高级人民法院受审,并入狱判处死刑,等待最后的判决!”

  两个人听到这则非常血腥的报道,内心沸腾了起来,时而感到了惆怅,时而感到了忧伤……

  李天赐放下正在削着雪梨的水果刀,然后慢慢地站起身,走到电视机旁边,望着电视机里面的赵心棋垂着的长发顺着肩头直流而下,眼睛里满含泪光,耸拉着脑袋,双手被铐着一步一步地走出法庭,被押监等候判决,处以死刑之罪名。他此时此刻的心绞痛,站在电视机旁边,一动不动。

  “怎么了,天赐?电视里面的那个上法庭受审的女子是不是赵心棋?”顾心疑问地问道。

  李天赐转过身子,定睛地望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表情凝重,暗沉了下去……

  出院的那一天终于来临,顾心也可以高高兴兴地下床行走了。她很高兴,也很欣喜若狂。她一下地,欢欣雀跃地蹦跶到李天赐身边,问道:“我是不是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啊?我想吃东西,肚子好饿哦!”说完,还摸摸自己的小腹,饥肠辘辘,感到难受了起来。

  “妳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妳买点儿去吧!”李天赐半喜半忧地回答道。

  顾心拉住准备出门买早餐的李天赐的大手,问道:“怎么啦?感觉你好像脸色有点儿不好耶,有点儿怪怪的耶!没事儿吧?”

  李天赐挤出一点点儿笑意,拍了拍她拉住他手的小手,温柔地说道:“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妳了,永远都不会了!我这就去给妳买吃的,等我一会儿……”

  望着李天赐匆匆去买早餐的背影,她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低语道:“傻瓜,我又没有怪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的,永远会在一起,不离不弃!不管时间上,空间上如何的变幻莫测,阻隔我两之间的距离,都不会阻断我们两的情义的。”

  顾心收拾起自己出院的行囊后,然后,就自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分毫都没有让李天赐为她代缴后面几天的住院经费的手续。这些,对她来讲,是一种彼此之间的互相尊重,也是彼此加深情感的一种方式吧!

  手续办理完结,顾心没有等他回来,自己拎起行囊离开了,走的很潇洒,也很随性。等到李天赐手里提着两个便利袋回来,还一路走,一路哼着小曲儿。刚一走进病房,一声喊道:“顾心,没有豆浆,我买了一罐鲜奶,可以吗?”的时候,傻眼了……

  他提的两个早餐便利袋掉落地面,两罐鲜奶全部打撒一地,乳白色的奶汁全部流淌了出来,两根油条和锅贴也掉落了下来,翻了过来。他没有顾及到这些,冲上去,抓住正在整理床铺的护士小姐的细嫩的胳膊,大声地叫道:“她呢?刚刚的那位19号病人去哪里了?”

  小护士那双细嫩的胳膊被抓地生疼不已,对他大声地吼道:“放手,好痛!好痛!”李天赐只好放开小护士的胳膊,焦急地问道:“那个19号床铺的病人呢?去哪里了?快点儿告诉我,好不好?”

  “那个19号床铺的病人刚刚出院了啦!她办理完出院手续就拎着行囊走掉了啦!干嘛呀,抓地人家痛死了呀!有没有搞错?”小护士娇声娇气地,嗲嗲地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谢谢妳告诉我!”李天赐道歉道,然后,就飞奔离开了医院。

  顾心拎着自己的行囊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她身子骨刚刚痊愈,还在不断地咳嗽着,一边走,一边咳着,步伐渐行渐缓……

  “我该怎么办?我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啊,上帝啊?天下之大,却没有我顾心的容身之地,天哪!”顾心面色苍白,嘴唇也惨白地一副病态的模样感叹道。

  李天赐没精打采地回到家,张妈妈热情地拄着拐杖的走出来迎接着少爷的回来。

  “阿赐少爷,你终于回家来啦!要不要先给你放洗澡水冲一冲啊?冲掉一身的疲乏和杂念吧!”张妈妈拍着李天赐那结实有肌肉的背部,亲切地如自己慈爱的祖母,问道。

  “这么大人了,他要洗就洗,不洗拉到。又不是小时候,还要别人哄着,宠着,溺爱着他。张嫂,不要这么惯着他了,他爱洗不洗,不用管他那么多,您去忙您的事儿吧!今天,我回到家,暂时也就不会再回欧洲那边去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剩下的就该操心阿赐的终身大事的问题上了。”李母从二楼卧房下来,嘴巴里面滔滔不绝地,如灭绝师太般令人敬畏,害怕。

  “夫人,我相信至于阿赐少爷自己的终身大事的问题嘛,应该是由阿赐少爷自己去做主吧!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应该去干涉其中吧?我看呐,还是自由决断吧!现在,讲求的是自由恋爱时期,还是不要管教太多比较好哦!”

  张嫂端起架子开始摆出了大道理训斥起夫人来了。这一举动,李母一下子就被吓住了!跑到张嫂跟前,瞪大眼珠子,吼道:“张嫂,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呀?少爷的终身大事是由他自己决断的了的吗?他所要选择的伴侣必须得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真正的名门闺秀,拥有大家风范的豪门千金小姐,知不知道?我很不希望什么杂草野花嫁进咱们李家大门。”

  张嫂拄着拐杖,推了推自己的老花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我觉得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我认为少爷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已经有了心上人所导致的心力交瘁,有点儿颓废。回来后的他根本就是一种无精打采的模样。我觉得想让阿赐少爷重新回归那种正常人的气势,解铃还须系铃人!”

  “您这是什么意思,张嫂?”李母走到沙发上,叉起果盘里面的一片雪梨,严肃地问道。

  “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寻找那个让阿赐少爷烦恼并且深爱的那个女孩子啊!我相信阿赐少爷很希望可以再见到她一面,一旦见到,我相信阿赐少爷的相思病情立马好转,也不会无精打采,六神无主了呢。”张嫂笑嘻嘻地对李母回应道。

  “看来,您也是挺顾心那个臭丫头呀!”李母斜眼望了一眼张嫂的脸孔,严厉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杀伤力。

  “我张嫂这把老骨头了也活够了!我谁也不挺,我就是站在真理的那一面,谁要欺负我亲手带大的阿赐少爷,对他不利的话,我就跟谁急。即使是夫人您,我也不会轻饶的。”张嫂一脸倔强地回应道。

  “妳……张嫂,妳是不是老糊涂了呀?别忘了,现在李家当家作主的是谁啊?谁是李宅的真正女主人,哼!好了,看在妳在李宅帮工这么多年的份上,从李宅老太爷那一辈就已经伺候到现在为止,我就饶过妳这一回了吧!妳现在可以去忙妳份类的事儿了。”李夫人呵斥道。

  张嫂拄着拐杖,什么话也没有说,静静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话儿也没有说。夫人进房间里去了,只剩下李天赐和张嫂还站在原地,久久的互望着彼此,很久,很久……

  李天赐走到张嫂跟前,一把将她搂在自己健硕的体魄里,高兴不已。张嫂身子矮小,瘦骨嶙峋,非常地惹人怜爱的一副娇小老太的模样。

  “哎哟喂,阿赐少爷,你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弄痛了啦!干嘛呀,重手重脚的,不轻点儿啊!我就知道小时候的阿赐少爷现在长大后还是那个小孩子脾气,永远都没有变过,呵呵!”张嫂笑嘻嘻地说道。

  “张妈,我就知道从小到大,就您最疼爱我了!记得啊,小时候,我妈听说我逃学,拿着竹竿追着我满院子里打,打的我哭爹喊娘的,咿咿呀呀地叫唤个不停啊!当时,那种心情真的很不是滋味儿。后来,张妈您来我家里帮工后,每天跟我细心教导,讲故事给我听,利用童话寓言故事集锦来跟我说一些大哲理思路。我真得很爱很爱张妈,在我李天赐内心深处,您呐,比我亲妈还亲呢!”

  李天赐说着,还依偎在张妈的怀里撒着娇,那种不一样的感觉真的很难想象天赐是欧洲李氏的继承接班人,同时,也是创办龙跃集团的董事长。

  “晓得了呀,我记得你呐,好像是为了一个小姐而沉沦,低迷的,是的吧?那个小姐就是那个在订婚宴上出席的那个大家闺秀吗?顾心小姐的吧?”张嫂惊讶地一把将李天赐的头给撩开,问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张妈啊!是的嘞,顾心是您儿子的真正未婚妻,并不是赵心棋小姐。求张妈为我做主,让我和自己的真爱心连心,好的啦?”李天赐撒娇地请求着张妈,说道。

  张嫂想了想,拄着拐杖在诺大的厅堂里转来转去,苦思冥想着解决之道。然后,一拍手,大声地喊道:“对啦,我们可以用登报的形式来寻人启事吗?现在信息泛滥的时代,纸媒不行,我们还可以用自媒体,多媒体或者使用广播形式啊?”

  “张嫂,您在说些什么啊?我不需要去这样大动干戈的四处搜寻顾心的,我只要坐等她来找我就可以了。这是一件很简单地事情,她常去的地方,我也是知道的;只要我按时去那里等她,她一定会去那个地方的。张嫂,妳就等着我带回来一个孝顺体贴温柔的好儿媳妇吧!”

  李天赐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就什么也没有带就冲出了家门去了。只听见张嫂在他身后大声地呼喊道:“喂,等一等,你还没换衣服,冲凉呢!哎呀我的妈呀,这个臭小子非得这样脏兮兮的去见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吗?真的太不像话了,现在的年轻人啊!”

  顾心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穿行着,拎着行囊横跨过一条小溪,走到了她和李天赐第一次见面,她正在路上给王岳长官打电话时候的匆匆忙忙的那间书吧咖啡屋。她驻足片刻,在那咖啡屋旁边的一处花坛上歇歇脚。坐在那里,想象着当时看见李天赐刚刚风尘仆仆下飞机时候的那种茫然,不禁地笑出了声。

  “喂,这位小姐。咱们这里不准外地人坐在咖啡屋外面影响市容的啦,妳还是棋别家门口歇脚吧,这样影响不太好,妨碍我们做生意的嘞!”书吧咖啡屋里面的一个营业员势利眼的走出来,对她呼唤道。

  顾心回过头,美美的笑了笑,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就要起身拎起自己的行囊就要离开,刚站起来,就听见后面传来李天赐那急迫,气喘息息地叫声。顾心一回头,回牟一笑,龇着一副雪白的牙齿,流露出一副甜甜蜜蜜的模样。

  顾心将行囊一甩开,飞奔了过去,与之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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