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雅莉走了,像是一段故事的结束,另一段故事的开始一般那么地让人神神秘秘。吴雅莉走了,像是一段新的气象的播出……时光飞逝,转眼儿间,故事的华章再次起航!
“顾心,出院咯!产后,真的感觉神情气色都好很多耶。恢复地不赖嘛!呵呵。”李天赐一边收拾着行囊,一边嘴巴高兴地念叨着不停地说道。
顾心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地兴奋,那么地开心……她勉强地挤出一丝丝的笑意,继续地打包着手头上的行囊。她蹲在地上,收拾着,发现了一个合影相框,那是去年和李天赐一起去欧洲时候,在那个免税店一起拍摄的。她盯着这个相框不住地发着呆儿,暖暖地笑着,很温馨,很激动。
李天赐走过去,静静地打量着这个相框里面的她,正笑的很甜,很漂亮,一副甜甜地感觉袭上心头。他轻拂起她的一张俊俏有轮廓的脸蛋,擦拭掉她眼角上的泪珠。
“顾心,妳有什么心事现在就说出来吧?有什么不快乐想要诉说的,可以现在就告诉我!我洗耳恭听。”
顾心始终在那里收拾着行囊,不吱声着。她一边收拾着,一边闷不吭声。这下子,可把李天赐给急坏了,他对她大喊道:“妳有什么怨言,随时都可以告诉我啊!干嘛这样待我?”
“是不是有一个叫吴雅莉的女人被你给赶出了国了?”瞬间,顾心冷不丁地,不声不响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李天赐犹豫了一会儿,转了转眼珠子,低下头来。
“妳什么时候醒来的?妳是不是在昨晚的时候,偷听到我和吴雅莉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儿的谈话了?”李天赐精明地想到了什么,问道。
“先别问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我只希望您可以如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先,可以吗?”顾心转过脸,站起身,盯着他的脸,一副很希望她可以如实告知详情的模样的问道。
“是的!我的确有让她离开,去了丹麦。不过,我的此次行动完全是出于本能!”李天赐实话实说地告诉了顾心,道。
他不想欺骗她,更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儿搞的她误会他始终对孙三小姐余情未了,毕竟,吴雅莉现在的容貌是孙三小姐生前的模样。他害怕她一直想入非非。顾心其实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儿而对李天赐产生不满,她之所以提及吴雅莉,孙五的过去的情妇,那是因为她心里想到了当初,吴雅莉彻彻底底地跟她谈及起孙五的死由她而起,那场人为的大火完全是因为想要致她而死地!
顾心什么也没有再继续地问下去了,收拾完行囊,就出院了。
下山的途中,顾心手一伸,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一路飙,载着两个人一路高速公路上行驶,终于,到站了。
龙跃大厦,赫然地显现在眼底。敞亮的大厦,别致地大厦外观墙面显得如此傲娇,抢眼球……李天赐打开车门,先下来后,再牵着产后出逾的顾心的一双细滑嫩白的芊芊玉手,绅士风度的邀请她下车。两个人并肩欲要走进龙跃大厦的时候,一辆疾驰而过的摩托车飞了过来,拦腰劫走了顾心,一溜烟儿地工夫就消失不见了。
“大家快救人,救到顾心小姐的,统统有奖!”李天赐焦急地大声地喊道,对龙跃大厦外面的保镖们。
摩托车上的两个人已经把顾心劫到了一处树林中,放下。顾心慌张地望了望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们是哪路人?为什么要劫走我?”
“姐,她问我们是哪里人耶,真好笑!顾心大小姐,妳不会贵人多忘事了吧,我可是和您贵千金打过照面过的哟!”说完,一个机灵地声音的小女孩儿将面罩打开,露出一张俏皮地脸蛋,眨巴着眼睛,微笑着说道。
“妳是阿珠!”顾心认出了她。
“那,那这位一定就是……阿雅了!”顾心又再次地说道。
“真是冰雪聪明的小姑娘啊!妳猜的没错,正是我们两姊妹!”阿雅说着也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地脸蛋,笑嘻嘻地说道。
“妳们两个想干嘛,说吧!”顾心站了起来,不再害怕地问道。
“因为妳,咱们大姐被李天赐给赶出了国外,现在,咱们两姊妹无依无靠,失去了有力的臂膀依靠,要不是妳坏事儿,大姐也不会被那个狡猾地李天赐给赶去丹麦的。她走了,还留下一封信,还乞求李天赐不要伤害咱们两姊妹,还头脑坏掉了承认错误。妳的那个情郎的手段可真高明啊,驱赶出境,流浪海外,一辈子孤苦无依,还被当成是善举了?今天,咱们两姊妹绑架了妳这位活块头,就是为了引出李天赐来的,哼!小妹,给我看住她,有了她,也不怕逮不到李天赐,为大姐报仇。”阿雅严肃地说道。
“阿雅,我想妳是误会天赐的做法了!他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好意,是一种善举的。如果按照律法的话,吴雅莉是需要吃一场官司的,妳知道吗?妳懂法律吗,小妹妹?李天赐之所以没有这样做,那还是看在她过去是孙五的情妇,有过一段真情,再加上已逝的孙三小姐的面子上……”顾心话还未讲完,就被阿雅当头一棍给敲晕了过去。
“废话真多!敲晕她,免得生事端。阿珠,跟我一起去汕头吧,咱们的另一个大姐在汕头等着咱们呢。可以让唐姐帮咱们解决掉李天赐,也可以为咱们吴姐报仇!”阿雅愤愤地对一旁哆嗦着的阿珠说道。
阿雅望了一眼阿珠全身发抖,脸色铁青地模样,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孬种!”
“阿姐,我真的,真的不想再一错再错下去了!咱们收手吧,好不好?我害怕,真的害怕……”阿珠哆嗦着,双手颤抖地乞求着阿雅可以收手不要做了的表情,道。
阿雅白了一眼阿珠,严厉地吼道:“现在,这里可是一座森林,四下无人,如果妳再敢这样说的话,我可要把妳给扔在野兽窝里喂野兽们。赶紧过来帮忙,这个家伙儿可不轻,足足也有几十斤重量的样子。”
阿珠没有继续地辩论下去了,神情恍惚地走过去,和姐姐阿雅一起扶起被打晕了过去的顾心就一步一步地朝着前方走去。
“阿姐,从洛城到汕头,可不是几公里的距离啊!咱们需要订高铁过去啊,妳认为咱们能逃得了吗?”阿珠边走边问道。
“走不了也得走,这里咱们死也呆不下去了。龙跃集团肯定正在拼了命地找这个死丫头,现在这种情形,可千万不能让顾心给重新落入李天赐之手,为吴姐报仇全靠她了。”阿雅吃力地说道,还不住地谩骂着。
“这个丫头,不轻啊!看她应该也有90来斤重的样子……”阿雅头上开始浸出了汗珠,说道。
到了火车站站台,阿雅对阿珠使了使眼色,乔装打扮好的阿珠和阿雅两个人扶着服了安神茶的顾心就要进站台,被售票员警觉性地拦截了下来,一脸凶巴巴地问道:“票呢?查下票和身份证!然后,过禁物品禁止带上列车的,请走扫描区,谢谢合作。”
阿珠哆嗦了两下子,被售票员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用一根警棍拦截下她。仔细上下打量了下她和她扶着的顾心。问道:“这位小姐是怎么啦?生病了吗?”
阿雅见阿珠支支吾吾地半天还未进站,没有被放行,焦急地回头望了一眼,看见售票员正在与她攀谈着。灵机一动,大声地喊道:“妹子,赶紧快过来啊,小花染了天花,可是传染病啊!赶紧过来……咱们可是买的隔离区的票,别害人了呀!”
售票员一听,这个晕厥过去的女孩儿子有天花,吓得连忙地倒退几步,捂住鼻子,皱起眉头,一脸嫌弃的模样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过去,不要影响其他乘客进站。
逃过此劫,阿珠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走到阿姐跟前,说道:“刚刚真的好险,差点儿就露出了破绽!”
“让妳小心,小心,再小心!下次,遇到这种事件一定要自己采取应急对策,懂吗?”阿雅责骂着她,严肃地教诲道。
她们两姊妹终于上了开往汕头的列车厢。阿雅倒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优哉游哉地看了看四周围的环境,这趟开往广东汕头的列车上都是一些乡下人模样准备去那里务工的人,也没有什么感到可疑的人物出现。于是,她随手就抽出自己面前的一本列车杂志报刊,哼着小曲儿地翻阅了起来。
阿珠正在为始终昏睡着的顾心撩开遮挡眉前的碎发,然后,轻轻地将她的头依靠在椅背上,让她无后顾之忧的睡去。说真的,阿珠的心底还是比阿雅善良淳朴的,从来没有想过有害人之心,很多不好事情都是姐姐阿雅走在前端,分成也是自己姐姐独占鳌头。阿珠只有在身后打着圆场的份儿,拿最少的一份分成。
“列车已到达惠州南站,要下车的朋友请提前拿好行李按秩序排队下车,请不要拥挤,大声地喧哗,保持车厢内的卫生,秩序。谢谢合作!”列车员对着喇叭在广播室里喊道。
“阿姐,已经到了惠州了耶!快醒醒,快醒醒。”阿珠推了推阿雅,急切地喊道。
阿雅睁开双目,点了点头,对阿珠说道:“瞧瞧顾心她怎么样了?”
阿珠望了一眼顾心始终还在昏睡之中,就对阿雅低语道:“放心,药量还是足足的,她不到第二天是醒不来的啦。等到今晚,就到汕头了,咱们就见到唐姐了。”
阿雅轻声地对阿珠说道:“嘘!小声点儿,列车上人多口杂,眼线儿也不少,地痞流氓也挺多的,妳就不怕咱们在还未到达目的地之前就被灭口啊?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列车缓缓地向前前进起来……这时候,一个卖花的小姑娘不知从列车哪个端口冒不丁地跑到了这节车厢来卖花来了。小姑娘用天真可爱地表情望了一眼阿雅和阿珠两姊妹,童稚地问道:“两位大姐姐,需要买花吗?十块钱一朵。”
阿雅心烦意乱了起来,心想:这么秩序森严上的列车,怎么会有小贩叫卖的呢?真是奇了怪了,这难道这列车上的乘务员们都不管此事儿的吗?阿雅不耐烦地打发着小姑娘到别处去卖花去,道:“去去去,不要打扰大人休息,去别处玩儿去……”
“卖花咯,卖花咯!十元一朵,有象征爱情的玫瑰,也有象征纯洁高雅的百合……”卖花小姑娘一边行走在列车走廊间,一边沿着叫卖着,喊道。
“小姑娘,给我一朵!”一个成熟地男低音在车厢的不远处的一节礼貌绅士地说道。
“请问,这位先生是需要什么花呢?”小姑娘甜甜地问道。
“一朵郁金香!”继续道。
阿雅听到这个声音,甚是感到了一种不对劲儿地感觉,这声音,这声音似曾相识。她下意识地想回过头去,但是,当她转头过去向那个男低音望过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仅仅看见一个拿着报纸,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的老头儿正在聚精会神地阅读着报刊。
“这就奇怪了,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刚刚明明听见是一名似乎年龄不大的小伙子的声音,怎么一转头过去,定睛一看,却变成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正在阅读着报纸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一路上,难道我和阿珠被人盯梢了?”阿雅沉思地想道,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猜测地出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声音到底是不是自己和阿珠熟悉的人。
阿雅索性地没有继续的想下去了,她站起身,朝着后面的一节车厢走去,准备去后面的洗手间上一个厕所的名义,想去浏览下后面一节车厢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她一点一点地朝着后面挪着脚步,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观察着人脸,突然间,一个戴着一顶鸭舌帽的年轻小伙子坐在窗边的夺走了她的视野。她明白了过来,没有立刻地去摘下他的帽子,而是故意地朝着这节车厢的洗手间奔去。
她浅浅一笑,像已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不已。洗手间内,她将自己的乔装打扮的行头给弄弄好,然后,对着镜子淡淡一笑,打开拉门,走出来了,朝着相反的方向,往自己的座位上挪步。这时候,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小伙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地朝着她走来。
“不好意思,这位姑娘。请您让一让!”小伙子低着头,帽檐儿朝下,完全看不清他的一张脸长什么样儿地礼貌地说道。
阿雅也没有在意着什么,于是,就让开了一个空间,供他穿过去。当这个小伙子从她身边传过去的瞬间,离她仅仅只有几厘米公分的距离,脸也贴的很近,模模糊糊之中,阿雅好像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他的五官轮廓的样子。
当他穿过去,阿雅回到位子上坐定的时候,脑子里时刻地飞转着刚刚的那个人的模模糊糊的模样,隐隐约约间,感觉似曾相识之感。
阿雅仔细地回忆起刚刚擦肩而过时候,那双深邃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是那么地犀利,那么的令人毛骨悚然之感。还在闪烁着寒光,一点一点地杀死她的目光,无比残缺不全。
‘叮’地一声响起!
原来,阿雅是这么的冰雪聪明,细细地一想,就猜到了那个人。他就是李天赐!原来,在她们姊妹两上了列车之前,阿珠和售票员一番地争执以后,自己对着阿珠妹妹一声地机灵的大喊一声,就早已注意到站在身后也准备过安检的李天赐了。那个时候,他也是一副如福尔摩斯侦探打扮,完全蒙混了阿雅的眼睛。
“真是千防难防,难防一人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李天赐这人是多么地狡猾奸诈啊,吴姐都能被他给蒙混过去,自己心甘情愿地被他给下了套,去了他父母的丹麦的别墅给软禁起来,我和阿珠又怎么可能不被他给耍呢?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逃生的机会,只要我及时发现他的动机就行,顾心小姐只要不被他劫走什么都算还不晚,呵呵!李董,当时,吴姐被您给蛊惑,那是她老人家年岁已大,但是,现在咱们姊妹两还年轻,脑袋瓜还强的呢。甭想跟咱们小年轻玩这招儿了,顾心小姐您是弄不走的,哼!”阿雅坐在座位上,心想着,道。
“尊敬的旅客们,感谢您们乘坐此次列车。现在列车已经抵达终点站,汕头西站。请车上的所有的乘客按照次序有秩序的下车,带上您的行囊,不要遗失珍贵物品!感谢您再次乘坐下次列车,上海列车欢迎您!”高铁的乘务员又在广播室内对着喇叭大声地说道。
阿雅扶着顾心,推了推睡的跟个死猪的阿珠,道:“列车到站了,赶紧拿上东西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