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金玉看着眼前这个曹惋惜的那一双充满了诱惑和欲望的眼睛,他的理智终于被浴火战胜了,于是就使出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就将这个妖娆而性感的她压在身下。
“嗯哦……”
尽管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蹂躏,一点的经验也没有,但是她却无师自通地发出了诱人的高亢的声音……
邹金玉却不理那么多,在身下那一具充满诱惑的钰体的诱惑下,他却轻而易举的召唤起了他那久病多年的小兄弟,至此,他才真正知道,自己多年的顽疾,居然被这个可怕的女人治好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了房间的时候,邹金玉,他的脑袋却感到很迷糊,不觉就摇动几下。
然后,他就想与平常一样翻身起床,却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原来,他突然发现,有一双软绵绵的玉腿缠绕这他的身体,令她无法起来。
邹金玉不觉再次摇了摇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才仔细一看,原来这双玉腿就是昨晚那个舞女的呢。
有点清醒了的邹金玉才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就是与这个舞女在一起的呀,由于心情激动,昨晚自己与她不知道来了几次呢,怪不得今早感到身体很疲倦,而这个舞女也是被弄得疲倦不堪。
这个时候,这个舞女的那一双白雪雪的玉腿就斜斜地缠绕在自己的身上呢。
而在她那露开的胸部,一对大白兔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邹金玉的眼底,温润可爱。她那双美白的玉腿,却一点羞耻也没有地缠绕着他的身体,那下身却模模糊糊地呈现出几分昨夜他与她因为放纵而留下来的爱的痕迹。
看着这一幅活“春宫图”,邹金玉不觉吞了两口口水,那胯下的小弟也不自觉地跳动了几下。
谁知,正当邹金玉在忘情地欣赏这一具上苍恩赐给他的极品酮体的时候,他那眼睛的余光,却看见了那铺在大床上的白色的被单中间的那一抹鲜艳的血迹。
“怎么?这个舞女居然还是处女?”邹金玉阅女无数,当然也知道当舞女的几乎都是过客,会有那一个是处女的呢?
但是,当他看见这一抹醒目的红艳艳的血迹的时候,他却对这个舞女改变了看法,难道她是一个不是很顺便的舞女,当这个舞女,却是另有隐情?
心里不觉“咯噔”了一下,邹金玉反而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个“纯情”的舞女呢。
但是,阅女无数的邹金玉稍为沉默了一下,就心里有了一丝对这个舞女看不起的看法,她昨晚对自己这样的主动,绝对是另有所图,要不然,作为一个处女该是很矜持的啊,她怎会违反自然的规律呢?
“她,究竟要自己满足她什么条件呢?”邹金玉不觉感到很烦,有一种被骗和被利用了的感觉。
就在邹金玉傻傻地坐在那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不知道廉耻的舞女终于悠悠地睁开了她那双疲惫的眼睛。
那个舞女也是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却发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傻傻地看着自己。
“你,你是谁?”那个舞女居然一时没有醒悟,昨晚就是自己主动地缠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工作了一夜的呢。
“我,我不就是昨晚被你缠着,然后就与你……”邹金玉仿佛感到有点不好意识。
那个舞女终于想起来了,原来,自己就是为了得到那为了帮助孤儿院维修房屋的十万元的“酬劳”,而不得不做出很大的牺牲,放下那少女应有的矜持,而装着象一个浪女一样主动勾引这个陌生的男人。
可是,等曹惋惜明白了一切之后,却不觉“呜”的一声就哭开了,感到自己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呀。
原来,自己昨晚因为太主动,太投入纠缠这个多金而陌生的男人,居然还没有要他那十万元的“酬劳”,然后就被他白白地干了一夜了呢。
按照惯例,做舞女这一行的,都是先收了“酬劳”,然后才允许对方做自己的呢,这是怕对方做了自己之后反悔不认账,否则,吃亏的还是舞女自己呀。
“如果这个陌生的男人赖账不给钱,或者不想给那么多酬劳,那孤儿院的旧房子维修不就变了泡汤了么?”
曹惋惜越想越害怕,不觉就急得大哭了起来,真是哭得愁云惨淡、梨花带雨,人见人怜。
邹金玉哪里见过如此的阵势,不觉就急得团团转,原来,他虽然是首席总裁,在生意场上很强势,但是却很怕见到女人流泪。
因此,见到曹惋惜哭得愁云惨淡,不觉就焦急了起来,慌忙问她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大哭了起来呢?”
“人……人家的处女之身给你破……破了,但……但是,你……你还没有给我酬……酬劳呢。”
曹惋惜觉得很委屈,就一边哽咽着,一边指着那白色被单上的红艳艳的血痕回答道。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要给你的酬劳我会一分不少地给予你的。”邹金玉安慰她道。
“那就好,那现在就请你给我酬劳吧,我真的很紧迫地需要得到这一笔酬劳。”曹惋惜闻言,不觉破涕为笑,将一只白雪雪肥嘟嘟的玉手伸到邹金玉的面前。
对于一个舞女不知廉耻地当然毫不客气地索要酬劳,邹金玉却是见多而不怪了呢,因此见到曹惋惜这个举动很是坦然。
“那你要多少的酬劳?”邹金玉微笑着对曹惋惜说道。
本来,按照自己往常给酒吧新来的舞女“开包”的酬劳都是二万元到三万元的,但是,知道眼前的这个舞女可是个处女,当然可以要多一点的“酬劳”的啦,她哪怕要五万元也不过分呢。
“就这个数吧。”曹惋惜向一个陌生的男人要“酬劳”,那可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仿佛感到有点羞怯,于是曹惋惜只有用手势来表达自己的意愿,于是就向邹金玉伸出了十个手指。
“什么?你说你要的酬劳是十万元?”邹金玉一看曹惋惜伸出的指头数,不觉就来回数了几次。
没错,就是十个指头。
十个指头当然指的是十万元,不会是十千或是十百元的,这不符合人民币的计算方法呀。
“嗯哦……”曹惋惜听了邹金玉的问话,不觉感到很羞愧,要知道,自己还是第一次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要“酬劳”,还有点讨价还价的味道了,你说羞人不羞人?!
“十万元!你,你不如去抢!”邹金玉闻言,真的气得不轻。
邹金玉真的意想不到眼前这个打扮得妩媚妖娆的,却偏偏给人一种纯洁无暇的感觉的舞女是这样的贪婪,真是吃人不吐骨的狐狸精!
于是,邹金玉只用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就断定眼前这个女人不但爱财如命,还懂得在装纯!
于是,邹金玉就对曹惋惜很是反感,掐着半拉眼珠子看不起这个女人,她真的是不知廉耻嘛。
这个不知廉耻不但要假高得离谱,而且是杀了狗才讲价,令人无法逃避,真是太可恶了!
虽然,身为一个首席总裁来说,有的是金钱,他的身家何止十多个亿。
所以,拥有如此多的钱财,要邹金玉拿出十万元来,就如同是九牛一毛。
但是,作为一个生意人,做什么都要遵循“价值理论”,也就是说花如此多的钱值不值得!
邹金玉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当然也是办事要要遵循“价值理论”的啦,无论是做公司的生意,还是泡女人,都是一样。
有因为,按照目前“舞女”市场,就算是一个极品的处女级“舞女”,一夜的价格至多五万元。
但是,这个眼前的舞女,却不知廉耻地要十万元,这真的不令邹金玉生气才怪。
“哇……”的一声,曹惋惜听了邹金玉这句很生气的话,就感到莫大的委屈,知道这个多金而风流的男人果然不可靠,他真的在反悔了,想不给自己的“酬劳”了!
曹惋惜知道,昨晚,为了孤儿院的那些孤儿的美好未来,她可是凤凰涅槃般做出了一个女人最大的牺牲,献出了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极其宝贵的第一次!
但是,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吃了自己之后却开始反悔了,这怎样不令曹惋惜焦急?
曹惋惜知道,如果自己没有肩负如此重任的话,白白献出自己的清白而领不到“酬劳” 就是自己吃点亏,那也没有怎样的要命。
但是现在自己的使命很重大,如果自己领不到“酬劳”,那孤儿院的那一大班的孤儿就悲哀了。
曹惋惜不觉一急,就爬着来到邹金玉的面前,然后就哭着说道:“这位大哥,财神爷,你就行行好吧,我真的很急迫的需要得到这十万元。如果你给了我十万元,我宁愿拿我来赔偿你。”
邹金玉一生最怕的就是见到女人的眼泪,第二怕的就是见到女人给自己下跪,但是悲哀的是,现在,他都遇上了。
尽管,邹金玉知道眼前的这个舞女很会装,装得很可怜,真是一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