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五还是不能理解,他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找不到工作的日子,若他真是个必不可少的人才,人家又怎么会不要他?
麻五贵在有自知之明,除了李员外会很想他回去做工以外,应该没有别人了吧,别人都是赶都来不及,李员外因着那一份情谊,可是粱羽宁是为了什么呢?他还偷过她的银子,不报复他就算了,居然还想留他做工。
莫非是以做工的名义把他留在身边,以后好报复他?
做了人家做员工,事事都要遵从于掌柜的意思,粱羽宁以后想怎么整他,还不就怎么来。
“我们可以事先签好一份协议,我只是留你工作罢了,若是你想走,可以随时走,我的工钱甚至可以精确到你做的每一个时辰,而且一分都不少的给你,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克扣你的工钱,以上这些都是我的意思,我们可以请林县令作证。”粱羽宁透过麻五的眼神,看出他的意思,她可以给麻五最高保障,而且这也是粱羽宁做事的准则,一个想要走的人,是怎么也拦不住的,而且就算是留住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以上这些条件,能让麻五心动,因为麻五正缺一份工可以做,他还缺着生活的费用,他既然不想离开宁城,那么久势必在宁城努力找到一份合适的工,既然有工作送上门来,又何乐而不为,而且这些条件可比别人家的好多了。
“那我们谈谈工钱吧,我的月例可不能少于一两银子。”麻五现在处于劣势,顺势答应最好不过了,但对方那么想让他来工作,他何不敲诈一笔,或许对方会讨价还价,但是他要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粱羽宁爽快的就答应了,然后让锦媛把麻五给解绑了,直到这一刻,麻五才发现平时有多舒服,能够自由的活动手脚,该有多开心。
麻五活动了一会儿,便扑向了桌子,那上面摆着的都是他喜欢吃的,他已经饿惨了,而且看锦绣这模样,他觉得锦绣很快就能把桌子上的那些东西吃完了,他中午可是领教了锦绣吃东西的本是。
麻五舒舒服服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别提多舒坦,要是日子可以一直这样过酒好了,再也没有烦恼。
“对了,锦媛,你是怎么说服车夫把麻五运回来的,按理来说,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不愿意的吧,何况是青天白日的,你居然能叫到车夫,真的很厉害啊。”虽然已经不再诱惑麻五了,但是锦绣还是吃着桌子上的食物,她觉得她看见了桌子上这些好吃的,若是不动手吃掉,她就对不起那些食物。
锦媛本来因为事情成了,正哼着小调开心呢,但是被锦绣这问题一问,顿时哑口无言,她使了一点点的小计策,撒了一点点的谎,若是麻五不再现场,她可以很得意的说出来,但是现在人家都在旁边,她要是说出来了,那得有多尴尬。
“怎么不说话了?”锦绣见锦媛不说话,看她目光有些呆滞,还以为她在发呆,于是再次出口提醒。
“就那么弄回来啊,有钱就可以了。”锦媛打着马虎眼,真实原因她说不出口,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的是,锦绣已经相信了,钱在某一些方面,确实是个好东西。
有钱能使鬼推磨,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粱羽宁含着笑容看着锦媛,虽然知道这不是真实的原因,但是也不点破,想来锦媛一定是用了非常手段。
麻五已经彻底的被解放了,但是晚上还是住在奈何公子的房间,不同的是他已经解放双手和双脚了,晚上睡得别提多舒坦。
但是麻五舒坦了,奈何公子可就遭罪了,一大早顶着黑眼圈,愤恨的看着麻五,眼睛红彤彤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我……你……”麻五一时半会搞不明白,自己就睡了觉,怎么就惹到奈何公子了,而且奈何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浑身都散发着贵族的气质,从衣着上也看出来,低调中又透着奢华。
“你……我要杀了你!”奈何公子说着真的起身,但是直直的往外走。
可这愣是把麻五吓了一大跳,他频频往后退,生怕奈何公子已发疯就真的把他给做了,好在的是,虽然下厨了一身冷汗,但是奈何公子只是出门了。
麻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地方怎么有点恐怖,昨天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若真是如此的话,才好找理由离开。
奈何公子迅速的下了楼,给麻五开了一间房,好在刚刚有人退了房,房间正是奈何公子的对面,虽然奈何公子希望麻五能离他远远的,但是有这么一间房,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能远离他一些。
麻五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感受着床的柔软,他也想睡床,床上多好啊。
锦绣把粱羽宁伺候好,锦媛也刚好收拾完毕,马上就要出门吃早饭了,可是平时这个时候,奈何公子都是很积极的,早就坐在房间里等了,哪像现在,都还每见个人影。
“不会是出事了吧?”锦媛有些担心,一闪而过的念头就是麻五对奈何公子做了什么。
锦媛脑海里坐着剧烈的斗争,比如奈何公子被麻五打晕了,现在奈何公子还晕倒在房间,再比如奈何公子直接被麻五伤了,现在倒在地上起不来。
“不会吧!”粱羽宁可不相信,麻五绝对不是奈何公子的对手,这点粱羽宁还是有信息的,她都斗不过奈何公子,何况是一个麻五呢。
但是,他们还是放心不下的去敲了奈何公子的门。
好一会儿,都人敲门,她们不禁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终于,门被打开了,但是奈何公子没精打采的样子,让锦媛更觉得她刚刚的想法是对的。
“公子,你没事儿吧?麻五呢,他是不是跑了,这个王八蛋,要是让我抓到,我非收拾他不可。”锦媛一股气上来了,费尽心思把他留下,现在伤了人,居然还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