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源这样对待自己跟了这么多年的将士,惹得下面军心不稳,很多人都萌生了想要离开莫北源,另外找个主子的想法。
而此时,南悦槿放出消息,说夜沉远是个不错的主子。虽然看起来为人冷漠,但是对待下属十分好,每年的福利以及节假日的慰问一个不少。莫北源手下的人有不少心动的,莫北源知道之后又用强权镇压。虽然下面的人十分不满,可是却不敢再走了。
夜沉远让南悦槿不用心急,现在既然已经动摇了莫北源的根基了,再一味的追下去,指不定莫北源会狗急跳墙,任何事情都要慢慢来。
夜沉远回京城的消息天亮的时候就传开了,皇帝知道之后连忙让人请夜沉远进宫。
到皇宫之后,早朝已经下了,但是十几个二品以上的大臣,包括莫北源几个皇子都在偏殿等着夜沉远。夜沉远到达偏殿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莫北源仇视的目光。
呵,还真是毫不掩饰。夜沉远装作没看到,目不斜视,走上去给皇帝行礼:“微臣夜沉远,参见皇上。”
“爱卿快平身。爱卿你一身疲惫,何必行此大礼?更何况,朕不早就说了,礼节都随意,这种虚礼你我之间无需做。”皇帝乐呵呵的笑着,就差没有站起来拉着夜沉远表达自己很开心很喜欢夜沉远的心情了。
“多谢皇上。”夜沉远不卑不亢,完全没有被皇帝喜欢的开心模样,十分沉稳。这样的夜沉远获得了那些大臣的一致好评,毕竟夜沉远不仅仅能力出众,也不像某些人一样得到了褒奖就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皇帝对夜沉远越是好,莫北源心里对夜沉远就越是记恨。明明自己才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父皇总是对这个异姓王爷夜沉远这么好?这已经超出了君臣之间的好了,分明就是把这个夜沉远当做儿子了!
“此次滁州瘟疫来势凶猛,原本以为滁州会因此而废,却不曾想爱卿你这么快就能阻止瘟疫的传播,并且组织滁州人民自发的灾后重建,为朝廷省力不少啊!”皇帝对这次滁州事件的处理十分满意,他收到这次灾情汇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而且微臣以为,任何以为朝廷命官都应该和微臣一样这样处理灾情,更甚者要比微臣处理的更好。”夜沉远其实就是给莫北源他们戴高帽子,他知道别人不可能比自己处理的还要好了。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的几个皇子一眼,有些失望的别过了眼神。他自己的儿子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水平,没有一个能够和夜沉远一样为人处事的,要么野心太重,要么太过轻浮,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皇子们当然是注意到了皇帝的眼神,都有些羞愧。他们当然知道,这次滁州的事情要是落到了他们身上,肯定讨不了好。莫北源则是对夜沉远的憎恨一点一点的加深。
“滁州之事,爱卿功不可没。爱卿如今已经位列正一品官员之首,官位已经无可加封。那这样吧,金银珠宝良田主宅你随便选,若是美人,朕也都赏。”皇帝说道。
“皇上,微臣已有婚约,美人就不必了。微臣将要迎娶的是离将军家的嫡长女离羽夕,微臣想向皇上讨一份聘礼。”虽然已经下聘过了,可是毕竟那一次离衡轩不在京城。这婚姻大事还是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归还是要去将军府当着离衡轩的面儿再献上大礼的。
“你说,你要什么,朕都给!”皇帝十分豪迈,那个离羽夕丫头,他也是十分喜欢。夜沉远如果娶了她,那自然是锦上添花。
“多谢皇上。”夜沉远说出了自己想要什么,其实这些东西他自己也能够搞到,但是通过皇帝这里更方便一点。
皇帝哈哈大笑,全部都赏给了夜沉远。最后还拉着夜沉远在宫里吃午饭,和夜沉远聊了很多家国大事。从古代先贤聊到现时该如何治国,天上地下全部都聊了一遍,天都快黑了才放夜沉远出宫。
夜沉远第二日就把这些皇帝赏赐的东西全部让人搬去了将军府,看着离衡轩有种自己是在卖女儿的错觉。夜沉远送了这些聘礼之后,在将军府和离衡轩说了自己很多在军事上的见解,很多想法和离衡轩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相谈甚欢。
这一番聊谈下来,离衡轩确实更加欣赏夜沉远了,认定了夜沉远这个女婿。
过了没几日,就是离羽宸的十三岁生辰,夜沉远也准备了厚礼送去。离羽宸对自己这个未来姐夫也是十分满意啊,毕竟送的东西全是自己喜欢的。不过夜沉远没有说,这些礼物都是南悦槿帮他准备的。
离羽宸感觉自己快被这些所谓的世家小姐炙热的目光烤熟了,看着四周的密密麻麻的人,内心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然而这些,都是他那最亲爱的姐姐离羽夕造成的。
今天是离羽宸十三岁的生辰,毕竟是老太太所疼爱的嫡亲嫡亲的孙子,又是被当今圣上和太皇太后所看重的离羽夕的弟弟,许多人都想通过这次宴会巴结离羽宸,然后抱上将军府这颗大树,于是除了与离羽宸交好的世家公子来了以外,还有不少的世家小姐来了将军府为离羽宸祝寿。
来这的世家小姐原本是因为想要和离羽夕拉近关系的缘故才来的,然而看到离羽宸出现时却发现无法从这个刚满十三岁的少年身上移开眼。
刚满十三岁的离羽宸,身形却已然长开。剑眉星眸,一双丹凤眼斜飞入鬓。眉眼间隐约可以看出离羽夕的影子。小小年纪,却已然俊美无比。尽管还有些稚气未脱,但这丰神俊朗的少年也让一大片闺中少女红了脸。而来自世家的夫人们,看着这俊朗的少年,又看着自家女儿春心萌动的样子,也暗暗动了与将军府结成亲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