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乖巧的本市本事上,木潭秋可以说是炉火纯青的熟练,这会让看着宰相宰相夫人良善过的这个疑惑的表情,木潭秋感觉自己的成功已经不远了,宰相夫人本来以为自己将自己脸上的一伙藏得很好,但是却没有料到,木潭秋从一开始就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到现在,宰相哪个服人的表情宰相夫人的脸上的表情有一点点的变动,木潭秋就能够猜想打哦她究竟是在想写什么。
这会儿的木潭秋,脸上还是带着那样的犹豫的神色,就这么切切怯怯的看着宰相夫人,像是有些不敢说出到底发生额了什么的模样。宰相夫人也收回了自己脸上的一伙的还是呢请疑惑的神情,看着木潭秋,柔声说道:“这件事儿呢,是有人和我说过,我也知道,是馨儿小家子气,闹了点儿小脾气,只是……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内情不成?”宰相夫人看着木潭秋,眼神像是能够洞察木潭秋的心中究竟作何想法一样。看起来就像是洞若观火,但是木潭秋知道,宰相夫人的这个举动,不过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木潭秋没有为宰相夫人的这个眼神所动,依旧是稳住了心神,将自己的戏咽下去演下去。
木潭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起了头,看上去有些怯生生的王者宰相望着宰相夫人,然后说道:“母亲……虽然潭秋没有阻止馨儿的举动……但是……”木潭秋没有将后面的慌说话说完,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宰相夫人眼神之中是胆怯和畏惧。
宰相夫人一看她的这个样子,算是失去了塔打探的心情——这自己要试探的人,和自己说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这又有什么好谈的?
宰相夫人忙摆了摆手,然后说打道:“秋儿不必担忧,这件事情呢,母亲不怪你,不过下次若是再有这样的情况,母亲相信,以秋儿的才智,不应该应付不了这样的场面。”
没错,宰相夫人还是心存疑虑的,毕竟木潭秋虽然是一直以来都表现出对木婥馨有惧怕的样子,但是……宰相夫人觉得,就算这个木潭秋再怎么的早熟懂事城府颇深,有了自己这样的靠山之后,也犯不着再装作这样左右为难的惧怕……这样的举动,不是很明显的会让人怀疑用心不良么?
木潭秋自然也知道宰相夫人会对他这么想,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越是这样表现,越能让宰相夫人放松对自己的警惕不是么?换两个方面来向想,若是宰相夫人单纯的只是当她是害怕为难的话,这不是就告诉了宰相夫人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有心计的人,单纯的只是在宰相府里被欺压了多年,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若是宰相夫人想到另外一个方面——当木潭秋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折叶无可厚非,宰相夫人既然能看出木潭秋这样的小动作,那么就说明木潭秋的这个举动,在宰相夫人的心中,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达到让宰相夫人将自己看清的看轻的效果,毕竟,若是对手认为自己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厉害的话……那自己做起事情来,可是要方便的多了。
宰相夫人又多说了木潭秋几句,无非就是关于木潭秋今儿早上没有开口阻拦木婥馨的事情,都被木潭秋很好的应对了过去,看着夜色也已经深了,宰相夫人无法,宰相夫人也就只能将木潭秋给放了回去。
待木潭秋离开之后,宰相夫人身边的丁嬷嬷忍不住问了宰相夫人一句:“夫人,这二小姐……”
宰相夫人没有答话,她自己心里知道,早上的那件事情,虽然木潭秋用的理由是自己多年来受到木婥馨的打压,自然不敢贸然开口,怕事后被木婥馨报复,但是在老师走了之后,却又担忧自己没有阻拦木婥馨,会给宰相府和尚书府丢脸,所以才有了之后的那些事情。
说实话,在宰相夫人的眼里,木潭秋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有半分可信,但是……
“且看着吧,这些话说的,倒是有理有据。”说完,宰相夫人便休息去了。
木潭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后,想了想,自己今日所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出头了,这颗不是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要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安然度过,自然是不能做的太过出众,于是木潭秋坐在桌前,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这会儿自己应该寻个法子来避避风头,有了这样的主意之后,木潭秋才感觉到困意的来袭,于是便去休息了。
第二日照样是有课要上,只是此时的木潭秋已经有了想法了,昨日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这个宰相夫人二小姐在尚书府引起了不小的关注,这会儿她自然不想做出头鸟,于是,当祝嬷嬷来唤她起床的时候,木潭秋只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摇摇头说道:“我的头好晕,许是昨晚没有关好窗子,夜里着了凉,嬷嬷,我的好嬷嬷,你就帮我去告个假吧,别再折腾我了,昨日我才刚提心吊胆一日呢,今日我可要好好地睡一觉……”话还没说完,木潭秋就已经将自己给埋到了被窝里。
祝嬷嬷看着木潭秋,心里一边是担忧木潭秋的病情,一边又因着今日要做的事情烦扰着,无法,祝嬷嬷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小姐,若是平日里倒还好说,不过是推了一日的早课,你现在有病在身,夫人定然不会为难,只是……只是今日,夫人可是要给几位小姐少爷安排老祖宗寿宴的事儿啊,庶出的儿女这可是第一遭留在尚书府给老祖宗过寿,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在加上,这送给老祖宗的寿礼啊,也是要经过夫人过目准许的……这……”
木潭秋一听祝嬷嬷说的这番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是何意?是宰相夫人的试探?木潭秋不得不怀疑到,只是这个时候,木潭秋就更不能出面了, 不管是不是宰相夫人的有心试探,木潭秋这会儿要做的,便是装病装到底,怎么说也不能再在老祖宗的寿辰之前弄出点儿什么事儿了,于是木潭秋忙连声说道:“嬷嬷,我的好嬷嬷,今日的早课你先给我推了吧,这应当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若是安排寿宴一事……嬷嬷,我真的没有力气走动了,嬷嬷您放心,等到了那日我就在边上远远的站着,也不挑事儿,给老祖宗的寿礼我也会好好的准备的,定然会在寿宴之前拿去给母亲过目的,嬷嬷,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我的身子现在可是又冷又热,头也像是被砸裂的西瓜一样,疼的不得了……”
祝嬷嬷一听木潭秋的这个症状,一下子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忙将手覆到木潭秋的额头上,然后说道:“哎呦!小姐……小姐这可不是小病啊!快快快躺下,老奴这就去请大夫!”
大夫?!若是请了大夫,难免不会让人察觉到自己实在装备,木潭秋忙伸手拉住祝嬷嬷:“嬷嬷嬷嬷。不必那么麻烦了,若是大夫来了,我还得穿衣洗漱,折腾一番我的病不是更严重了,没事儿的,不过是受了凉,我去睡会儿就好了。”
祝嬷嬷又伸手去摸了摸木潭秋的额头,反反复复好几次,感觉不是很热才将一颗心放回了肚子,然后说道:“那小姐好生休息,我去给小姐熬上一碗姜汤。” 木潭秋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便钻到床帐里去。
晚间掌灯时分,祝嬷嬷便亲自去宰相夫人房里替木潭秋回明身体不适不能来听宰相夫人的教诲了,宰相夫人倒也不怪罪,只吩咐身旁的丁嬷嬷:“今晚若还不见好,就叫个大夫来,老祖宗的寿宴快到了,总不能带着病气给老祖宗过寿吧。”
丁嬷嬷答应着,宰相夫人又对祝嬷嬷说道:“你过去瞧瞧她吧。看需要什么东西,只叫人来跟丁嬷嬷说就是了。” 祝嬷嬷忙福身答应,之后便离开了。
木潭秋本没什么大病,那点儿头疼难受都是装出来的,瞧着这日子也差不多该到了老祖宗的寿辰了,也是时候应当重新回到尚书府的生活当中了。
“哎……还真想在头再偷赖些日子……”木潭秋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食物,幽幽的叹了口气,身边的绿芜拿起了一双筷子,替她加了一筷子的吃食,然后说道:“着也是没办法的吧,小姐若是再这样下去,夫人应该要派大夫来了,到时候小姐该怎么解释呢?”
木潭秋尝了一口绿芜夹给她的食物,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到时候解释起来又是麻烦,还不如就这样呢,不过……这些日子过去,外头关于我的议论声也应该淡了,嗯!是时候回去了!”
木潭秋的性子变了不少,不同于以前的骄矜,现在的她还是一副活泼的模样,只不过这个模样只会对着绿芜展现出来,在宰相府和尚书府的其他人面前,木潭秋一直都是装作是一副乖巧的庶出小姐模样,乖巧低顺,没有什么惹眼的地方,还给自己加了一个受人欺压多年的标签,不得不说,这样的确是能够让木潭秋在宰相夫人的庇佑下过的更舒心些,但是绿芜知道,她这么演戏……自己的心中,其实不快乐,再怎么的成熟,木潭秋也不过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