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住在司默殇府中的那一年,司默殇简直把自己当做犯人一样,四处都是监视自己的,不要说出府了,就连出一个院子也是一样,更不要说去大街上逛一逛了。
“不好意思,记得以前你都是比较安静的,所以那时觉得将你留在府中也没有什么。”司默殇抱歉的说。
其实司默殇说的是对的,如果当浅昕还是昕曼的时候,这样并不算什么,只是浅昕自从和司墨轩在一起的时候,司墨轩总是带她到这里到那里玩,女孩有谁不爱玩的,也就养成浅昕不太爱待在府中不出门的的习惯。
“哎呀,我又没有说怪你。”浅昕说,看见前方就是繁华的街道处了。“真美,最喜欢这种水乡了。”浅昕不禁的赞叹道。
“记得你是最喜欢这些地方的,还记得那时你总是嚷着让我陪你去丽江。”司默殇再次回忆起,以前和昕曼的点点滴滴。
“丽江,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就想去的,那我们后来去了吗?”浅昕一脸期待的看着司默殇的脸。
看见浅昕一脸单纯,司默殇在心中苦笑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
“哦。”浅昕应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这里应该比丽江古镇还要有意境,以前我们没有来过,但是现在就当我们来过了。”司默殇安慰浅昕说。
想想也是,这里的场景定要是比丽江还要迷人的,毕竟通过现代化的改造,再美的古镇也会失去原有的古韵,再说不光光是赏景,主要的是和谁一起赏景。
浅昕看着灯火着夜晚迷雾的缭绕下朦朦胧胧,当初昕曼那样期待和冷亦然一起穿梭在古镇水乡,如今自己和司默殇就身处在这里,却是各怀心思。
“是啊,就当来过了。”浅昕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不过微笑掩盖的心却是那样的心虚。
不知道 现代发生了一些什么,要是自己当初没有伤害昕曼,他们应该结婚了吧,应该有孩子了,应该会很幸福吧,司默殇看着浅昕,在想象着一切要是能够重来那该是有多好。
“你在想什么?”浅昕看见司默殇半天不说话,好奇的问。
司默殇眼中闪着亮光,“我在想要是我们没有来到这里会是什么样子。”司默殇说。
“你能给我说说我们的以前吗?”不知道为什么浅昕现在很想知道一些关于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是什么样子的。
司默殇想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看着浅昕,“我们的初见已经和你说过了,当时你暗恋我一年多,大二的时候遇见你,我也喜欢上你,自然偶然的就在一起了,那是我们可是学校里面最让人羡慕的一对。”
“后来我们出现了一些问题,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接着你就来到这里。”司默殇看着浅昕,刚才他真的好想和浅昕坦白,坦白自己的罪过,这些年来他日日夜夜都在煎熬之中。
“什么问题?”浅昕发现司默殇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很痛苦,也很愧疚。
“一场意外你成了植物人,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来到了这里,后来我事业有成有了自己的公司,但是我一辈子最大的痛苦遗憾就是不能看见你回到从前那个健康的昕曼,多么期望有一天你会醒过来,但是你好像听不见我内心的呼唤。”
“好在上天也让我穿越到了这里,再次遇见你,你知道当我确定你就是昕曼的时候,我开心的快要发疯了。”司默殇看着浅昕说。
浅昕拉住司默殇的手,她是不能全部明白司默殇这段时间内心所受的煎熬,但是理解一两分,也就能想象出司默殇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了。
“但是当我看见司墨轩的那一刻,看见司墨轩拉着你,我再次跌入谷底,我很心痛,但是看见你那样健康幸福,总算是有一些安慰。”
“哎,天意弄人。”浅昕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或许只有天意弄人这几个字才能描述吧。
“昕儿,要是我们现在能一起穿越回去就好了,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司默殇期待的说。
要是真能回去,也不失为一个解决办法,至少没有这么多的牵绊选择。
“可是我怎么穿越来的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去呢,你是怎么穿越来的。?”浅昕突然间很好奇,自己和司默殇到底是怎么穿越来的,如果能弄清楚的话,或许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或者能控制自己不会毫无预兆的穿越回去。
“你是因为一场车祸,成为植物人,现在昕曼应该还躺在医院里面了吧。”司默殇接着说,“而我也是因为醉驾出了车祸,不过我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死了,还是像你一样变成了植物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穿越回去还有身体,可以活过来,但是你的话有可能就成了灵魂,没有身体的你就是死了,这样不行,不行。”浅昕想象了一下,连忙的否定道。
“或许我也成为一个植物人,或者是昏迷状态,那样的话我们就都醒了。”司默殇说了另一种可能。
“不,不行,不能冒这个险,既然来到这里我们就既来之则安之。”要是司默殇穿越回去只剩下灵魂,那还不如就一辈子生活在这里。
司默殇看着浅昕的反应笑了,原来在她心里是这样的关心自己。
“我们去前方看一看吧。”浅昕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
“嗯。”司默殇点头,看着浅昕走过去,自己则是紧紧地跟上去,生怕一个不留神浅昕就走丢了。
“快来看,”浅昕拉住司默殇的衣袖,一脸欣喜的看着前方。
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老人,只见那个老人胡子花白,在雕刻着什么东西。
“请问这是什么?”浅昕问一位看热闹的大妈。
大妈先是被浅昕的美艳惊讶了一下,接着缓过神,“一个老头在雕刻生辰木。”
“什么是生辰木?”浅昕接着就问,怪只怪大妈没有说明白,光说一个生辰木,不是让人好奇的吗,再说浅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
只见那个大妈一脸为难,“姑娘我也是刚来,什么是生辰木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