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寒冬的冷脸,羽晨就知道事情不好。
该来的一定会来,逃也是不行,这里是他刑远的地盘,反正走不出这里,也逃不出他刑远的魔掌。
“最近怎么样?”刑远冷冷的盯着心慌意乱的羽晨。
“很好!”羽晨明知道累得不想活了,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服输。被抢到这里来,就是要折磨她,看她的笑话,希望她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出丑。
“我看你应该是过得很滋润。”刑远抬起冷冷的眼眸,“虽然比来之前消瘦了,更能显示你的骨感美。”阿珍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死女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自己的稀饭都还吹不冷。
“你们女人不是喜欢越瘦越好看吗!”刑远喝着咖啡,眯着眼睛然后缓慢睁开眼睛,好像是在享受好听的轻音乐,“我是在帮你完成你的心愿,让你瘦到极限,到时可以去申请世界吉利斯记录。”刑远发现,羽晨现在的样子,更加楚楚动人,有时感觉还楚楚可怜。再这样下去,相信她的身体更会出不消。
刑远真的是人吗!羽晨抿着嘴唇,很想上去打烂他的嘴。已经被他们折磨成这样,还有心情在这里嘲笑他。
死男人,臭男人,死上数万遍就不多,到时就是无法落气,最后还是被他最亲的人活活气死。
“谢谢!”羽晨感谢他做到一切,“我永远都会记住你所做的一切。”
“是不是还要感谢我?”羽晨的话一语双关,没有想到越来越会说话,跟之前那个女汉子的形象格格不入。
刑远相信,这个女人就是在耍花招,很有可能想离开这里,所以在笼络人心。即使其他人被收买,相信阿珍绝不会,只有她巴不得羽晨死在她面前。那个女人的心不是一般黑,要不是想利用她,怎可能还留在此地!
“那是当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现在赐给她的一切,到时加倍奉还,早就把那不堪的事刻印在心里。
“嗯,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你未必能够做到。”刑远垂帘,继续喝着咖啡,把面前的美女当做空气。你那小小的把戏,怎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在努力。”
“知道。”刑远抬眸,把手中杯子轻轻的放在茶几上,“听说你的时间很多,竟然做起了红娘。”死女人,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别人即使需要媒人,也不应该是她。自己的生死还被人掌握,竟然管起别人的闲事。
终于言归正传。
羽晨明白,一定是阿珍告状了。死女人,即使讨好他,早迟会被开除。
“不懂你的意思。”羽晨装糊涂。
“听说你为阿牛和阿芬千针引线。”刑远竟然鼓掌,嘴角一抹奸笑,“我现在还是一个单身,要不要帮我物色一个。”
“真的还是假的?”羽晨想到了阿珍,他们绝配。
“真的。”刑远依然冷冷的端详着眼前女人,不论什么表情,都感觉好看,只是可惜他们注定不是同类人,永远是在平行线上。
“我看有一个很适合你。”
“谁?”刑远瞅着她,嘴角一抹邪恶的笑容,“不会是你想毛遂自荐吧!”即使想嫁给我,我可能也不会接受。那样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也愧对列祖列宗。
想得美,就是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会嫁给你,我羽晨只有唯一的男人许知文。
“阿珍啊,我看您很相信她,她也很忠实您,只要风吹草动的事,您就知道了。”羽晨故意说成您就是想气气他,明明就是在耍她,还把她动作傻瓜。
“啪!”刑远将杯子摔在地上,本来是想上前打她耳光,可是这次忍住了。羽晨的话让他十分恼怒,阿珍本来就是他深恶痛觉的那种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提起做他的女人,那不是一般的羞辱。
“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让你去侍候外面的狼狗。”刑远用手抚摸了一下激动的心脏,他的眼光再差,哪怕当和尚也不会要阿珍那样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在侍候一条狼心狗肺的狼狗。”羽晨觉得刑远有时还不如一条狗,起码没有狗通人性。
“我看你最近是活腻了。”刑远取下领带,就把羽晨的双手捆绑起来,不好好收拾,就不知道厉害!
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一刻,羽晨知道又得罪了刑远,她将要受到惩罚,这种惩罚会让她生不如死。
“竟敢骂我是狗,今天就要你看看我这条狼狗做得怎么样!”刑远恼羞成怒,我是狗,那你父亲当年算什么!比狗都还不如,现在还没有忘记母亲当年苦苦的哀求,要是他有点任性,母亲不至于被糟蹋,父亲也不会被打死。
本来还想骂,可是羽晨嘴被刑远的嘴堵上。
就在书房里,刑远又把她就地正法,而且还是连续三次。
没有温柔,只有无情和粗暴。
刑远想到母亲,他的血就在沸腾,老是有一种欲望和冲动。脑子总是出现母亲痛苦的脸,还有羽晨父亲张牙舞爪的样子,虽然他的面貌已经模糊,可是想到羽晨就是他的女儿,他拼命用力,好像要把羽晨吃得骨头不剩。
“刑远,不就是欠你钱吗!为何这样对我?”
羽晨瘫软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走路,就是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刑远那红红的眼睛,真的就像塞外几个月没吃东西的狼。
“你没有资格问我,你只能乖乖顺从。”刑远愤怒的像一头斗牛,眼里的目标就是战胜对方。
“如果欠你的钱,许知文父亲有公司,你找他还钱就行啦!”
“你真的是天真,实话告诉你,公司早就在我手里,我只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要不是父亲存折上的钱,许世华不可能混到现在,说不定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不过,他们的家还在。许世华曾经拥有的都是建立在他刑远的痛苦之上,现在只是收回去。
既然在他手里,为何还要报复她,难道就他的话,父亲也欠下他的钱。
羽晨清楚,父亲跟许世华是朋友。
“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是我的猎物,只能呆在这里。”刑远解开她手上的领带,然后转身离去。
他有时是很矛盾的,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是报仇。
莫芊芊打来电话问他刚才在哪里,为何没有接她的电话。
“我在洗澡,马上要睡觉了。”刑远挂断电话,这个时候,最不想被人打扰,包括莫芊芊也一样。
看着窗外的星星,刑远满脸惆怅。记得小的时候,总是缠着母亲要去外面看星星。又一次不小心踩在一个铁定上,当时被母亲吓死了,他也痛死了。
从那以后,不再缠着母亲晚上出门,因为晚上光线不好。
刑远掏出烟,让烟雾缓解他心中的痛。这些年,他的烟瘾很大,医生曾经建议让他最好不要抽烟,因为他的肺有一点阴影,如果不戒烟,以后可能会得肺癌。
他不相信,反正孤家寡人,得不得癌症,总感觉无所谓。
第二天一早,刑远就离开了别墅,临走的时候看见羽晨正在打扫卫生,看来这个阿珍适合做管理,即使不喜欢她,但是只要能够对付庄羽晨,暂时是不会放她走。
要不是因为羽晨,这个阿珍早就被他开除,即使不给钱,也不想要,不过她对付羽晨还是有一套。
“刑总,有两位女孩来应聘。”
还没有进办公室,就被虎豹拦住。
“你自己看着办!”
“可是那两个女的想见你。”虎豹紧盯着刑远,“他们说是羽晨的朋友。”
沃晴和乐豆豆早就来了,其实乐豆豆早就打听到刑远就是抢走羽晨的男人,还听别人说他们之间是仇人。既然他们是仇人,可能会对他们敢兴趣。
“几分钟后让他们进来。”
正如沃晴所料,刑远答应了。他很好奇,羽晨的朋友是一些什么样的人物。他还有个习惯,每天在办公室要静坐几分钟,其他人才能进去。
“叫你们进去。”虎豹冷冷的看着沃晴,然后无意的看了一下话少的乐豆豆,这个女人诚实,总觉得那个沃晴有点装腔作势,反正就是不喜欢。看那打扮,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去勾引男人,说不定来朋成也是有目的,目标可能就是刑远。
“豆豆,我就说他要见我们吗!”沃晴满脸兴奋,好像就是要参加一次相亲,最后被相中的感觉。
“嗯。”乐豆豆只是回应了一下,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仿佛不愿意进去。
“小姐,你如果不是来应聘的可以在外面坐一会儿。”虎豹看见乐豆豆不高兴的样子,今天来一定不是她的意思。
“那好,你自己去吧!”乐豆豆根本没想过来这里,只是沃晴非要她来。
“你在外面等我。”听说总裁要见她,心里乐坏了,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包括被自己硬拉来的乐豆豆。
“小姐,请问你在哪里工作?”虎豹上前搭讪,觉得这个是一个诚实的女孩。
“我还没有找到。”豆豆摇头。
“那你是今年的应届生。”
“是的。”豆豆点头,她在想羽晨,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是我自作聪明,还自作主张,认为你不想进去。”虎豹为第一次失误感到羞愧。
“我的确不想来。”没人知道,乐豆豆最近觉得沃晴变了,为了找工作,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觉得她还是一个虚荣的人,有点不想跟她在一个公司上班。还是喜欢羽晨,即使他们许家曾经有钱,也不像沃晴现在这样。
“为什么?”虎豹紧盯着眼前这个不爱打扮的女孩,越来越好奇,两人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为何却成了朋友,他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