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冷笑一声,一边想着跟她复合,另一方面依旧不愿意放弃身边的森林吗?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洗了澡之后,安栀打开电脑,开始跟小白视频,旁边坐着的是顾清扬。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小白问道。
安栀想了想回答道:“快了吧,怎么想我了?还是想我给你带玩具?”
小白嘿嘿的笑着:“是你答应我的,回来的时候会给我带玩具的。”
安栀无奈的摇头:“你这个小家伙,满脑子就知道玩具。”
正说着顾清扬的俊脸出现在了屏幕上,一看到他的脸,安栀的心跳就漏了半拍。
“你这是什么表情,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吗?”顾清扬奇怪的看着安栀。
安栀表情一滞,随后笑了笑摇头:“不是!进展的很顺利,只是你突然跑进镜头,我有些意外,这些天谢谢你照顾小白了。”
“其实也没什么照顾的,白天他都在学校。安栀,你的眼有些肿,是休息不好还是——哭过?”顾清扬是一个心细如发的男人,他看着安栀的脸问道。
安栀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是吗?没有,我怎么会哭呢?刚刚洗过澡,可能是水泡的吧。”
顾清扬深邃的眸子看着安栀,不再说话。
夏深的套房中,夏深冷眼看着闵秀:“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闵秀极其委屈的看着夏深:“深,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什么事,长话短说。”夏深的表情隐忍的看着闵秀。
闵秀眼含泪花看着夏深:“深,我——我炒股欠了一大笔的钱,现在所有的债主都找上门来了,所以——”
“你想让我做你的提款机吗?”夏深眼神一凛。
闵秀上前,紧紧的抓住夏深的胳膊,就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深,你救救我,如果你不救我的话,我会被那群人砍死的,我借的是高利贷,他们那群人都不是人的。”
夏深看着闵秀,毕竟是跟过自己的女人,也不想做的太决绝,随后边说:“多少钱?”
“500——万!”闵秀小心翼翼的说。
其实原本只有100万的,只是这一个月利滚利,利滚利,就滚成了500万,她实在是还不起了。
那群人扬言如果再不还钱,要么把她剁了,要么就卖进夜总会为他们赚钱。这两个她都不愿意,只能厚颜无耻的跑到夏深面前要钱了。
夏深冷笑一声:“如此愚笨的女人,竟然还学别人去炒股。闵秀,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我希望从今以后都不会再看到你,知道吗?”
说完走进去拿出一张支票,大笔写下金额和自己的名字。
闵秀拿着一杯清水走进来,赶紧的看着夏深:“深,谢谢你救了我。”
夏深拿过那杯水,原本是不想喝的,但是看到闵秀哀求的眼神,想着让她尽早离开,一仰头喝下了那杯水。
闵秀拿过那张支票放在自己的包中,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看着夏深,柔弱的眼神看着他,就像一只小白兔一样。
夏深看着她,刚要下逐客令,却感觉浑身发热,心也跳的厉害。
“深,你怎么了?为什么浑身都是汗啊?”闵秀走过去,小心翼翼的用手帮夏深擦拭这脸上的汗。
夏深双眸猩红的看着闵秀。闵秀的脸在这一刻充满了诱惑,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夏深粗喘着,呼吸急促。
闵秀摇摇头,满脸的无辜:“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深,你怎么了?”
逐渐的闵秀的脸变得模糊了起来,不一会夏深的眼前出现了安栀的脸,耳边还有了安栀的声音:“夏深,我爱你!”
话音刚落,眼前的安栀开始一点点的把身上的衣服褪下,朝着他做着充满魅惑的动作。
“安栀——”夏深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猛地把正在挑逗自己的“安栀”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了下去。
只是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如此,他已经落入了某人的圈套。
经历了一番“世界大战”的闵秀终于得偿所愿,再次获得了夏深的“宠幸”,还顺便赚了一笔钱,还清了所有的债务,何乐而不为。
深夜,夏深终于醒来,他看着身边的女人,眼神一凛,套房内就像是经历了洗劫一样,他们二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床上的女人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可是那一切他却没有多少的记忆,只知道当时看到了安栀,却怎么都没有想到现在在他身边的竟然是闵秀。
“深,你醒了!”闵秀幽幽转醒,她姣好的脸颊上还有为退却的红霞。
夏深下床,不再看闵秀:“穿上衣服,拿上支票,离开这里。”
闵秀却不仅限于此,她从后面紧紧的环住夏深的腰,把脸贴在夏深的后背上:“深,无论你怎么看我,我都是你的女人,只要你需要我都随叫随到的。”
“滚出去!”夏深阴冷的声音响起。
闵秀的手放开了,最后讪讪的穿上衣服,拿着包离开了。
当她把门关上,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安栀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看到她的那一刻,安栀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惊讶,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冷笑一声。
“安小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闵秀抬起纤细的手臂拢了拢头发,丝毫不避讳的把胳膊上夏深在激情之时留下的痕迹。
安栀看在眼里,冷眸看着她:“确实是——好久不见!不过我们的交情似乎还没有到达叙旧的份上”
“你现在是要离开了吗?”闵秀奇怪的看着安栀身后的行李箱。
安栀没有理会闵秀,径直离开。
闵秀冷笑一声:“安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是不会轻易的让你跟夏深复合的,今天过后,你便再也没有了机会,所以还是安静的离开吧。”
正当安栀准备离开的时候,在电梯口,两个穿着酒店制服的男人,一个人拦住了安栀的去路,另一个强行拿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安栀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两个人。
随后夏深的房门被打开,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夏深走出来淡淡的看着安栀:“我想你现在还不能离开。”
“夏深,你——”安栀因为愤怒,浑身都在颤抖,现在是什么情况,光天化日之下限制她的自由吗?
闵秀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还不走吗?给我滚!”夏深低沉的声音让她颤抖了一下。
闵秀便如同丧家犬一样的逃离了,临走之前还狠狠的剜了安栀一眼,同样是女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她想留在夏深身边却不得,安栀却可以。
安栀准确的来说是被拎回了自己的套房。
“夏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离开?”安栀彻底怒了。
夏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们说好的要一起离开,所以你最好不要食言,因为食言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可能会导致你白来一趟。”
说完他离开了安栀的套房,临走之前,还不忘记搜走了安栀的身份证,这样她就不能离开临安市了。
安栀实在待不住了,她打开门,却发现之前那两个穿着酒店制服的男人竟然在外面。
“你们怎么会——”之前明明没有啊,现在怎么突然会——
“安小姐,夏总吩咐了,如果安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我们去办理,您不需要亲自跑一趟。”其中一个人回答道。
安栀愤怒极了,她看着那两个人:“夏深呢?夏深在哪里,我要见他。”
虽然她是可以自由行动的,但是却有两个人跟着她,这简直就是监禁啊,这是她不能允许的。
两人似乎并不把安栀的怒气放在眼里,保持着应有的沉默。
后面的几天,她的行程完全被清空了,除了每天有人把饭送进来,夏深定期来看她之外,她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夏深似乎每天都很忙,就算是他来的时候,也都是深更半夜了,期间简琪来过一次。
安栀哪怕是问她什么,简琪也都是礼貌性的回答她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虽然她对夏深的安排极其不满意,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甚至走不了,因为她的身份证和行李箱都被夏深扣押着。
终于第三天的时候,安栀等来了夏深的电话。
“下楼,一楼餐厅,我在哪里等你。”夏深简单的说完挂断了电话。
餐厅里,夏深已经订好了位置,坐在哪里等候了,甚至连吃的东西都为她点好了,摆在了桌子上。
安栀看着面前的牛排,显然没有什么胃口:“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夏深看了她一眼:“就算是你走,是不是也应该好好吃饭,之后才有力气走?”
安栀皱了皱眉头:“夏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夏深看着她,之后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安栀的跟前:“处理这件事情。”
安栀疑惑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看完之后脸色一变:“你——你跟闵秀——”
是三天前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