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是心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现,“没事,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有东西忘记拿了,现在回去取还来得及吗?”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飞往……”
还没等我说话,广播就播了,已经开始安检了,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不是我故意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不重要的话,我们到瑞士在买吧!”
“不……不用了,也没有那么重要。”
金婷婷眼神发飘,和我说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我最后一次确定-性的问她:“在确定一下还有没有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有了。”
在得到她坚定的回答,我的神-情变得更加异常,后来我一直在想,全是她自己作的,我在知道他们的目的和我再三确认,她是否要走出这一步。
就是不希望看到她枉死,只是她自己走的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我让张颖颖先离开,就是为了告诉谭霍越,我这边的-情况到时候随机应变。
上了飞机以后她就变得沉默,开始不再和我聊有关李慎亭的事-情,我不知道她是真累了还是想逃避我,总之一上飞机她就闭上眼睛。
在我们上飞机不久,旁边就坐上来两个黑衣人,还有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老人,一个黑色-的眼镜,手里拿着一个龙头拐杖看上去很有威严和气质,只是不知道他谁。
这个时候不易若过多的招惹是非,我找空姐要了一张毛毯,轻轻的盖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开始假寐。
即便是闭上眼睛我也能感觉到那浑浊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仿佛要在我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我倏地睁开眼睛,看向那个老人的时候,他已经入座,按照金婷婷的说法李慎亭查个飞机的行程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在和金婷婷谈完之后,我们有的过短暂的分开,在这期间他们可能有过联系,不然这个奇怪的老头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老头的后背,盯了一阵觉得眼睛有些酸痛,真是……我从一个家庭主妇一下子变成了商业精英,到现在类似于间谍的工作,真是倍感头疼。
我揉揉太阳穴,决定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谭霍越和张颖颖两个人要下午能到瑞士,我现在孤身一人,不适合以身犯险。
“嗨,好巧,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就在我此刻分析对我不利的局面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抬头一看,席承泽那张儒雅俊秀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微微一怔,刚要说话,他就把墨镜带上了,连带着我身边的金婷婷也醒过来了。
我通过他的墨镜看到了坐在前排的那个老人,在听到有人跟我打招呼之后,微微的侧了侧头。
包括坐在我身侧的金婷婷,也上下打量着站在我身旁的席承泽,那个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两个人谁也没有认出来他是谁。
同时,我在墨镜当中看到金婷婷和前面那个老人有着短暂的眼神交流,我心下一惊,突然间猜测到这个人的身份很有可能是李慎亭。
顿时觉得身后直冒冷汗,阵阵阴测测的冷风向我袭来,“看来姜小姐是不记得我了,你忘记了我们在英国的时候,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你当时还夸我说帅了呢。”
我呆愣在座位上,始终不知道,席承泽这突变的画风,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看在其他人眼里我像是在思考着,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
“没关系,我可以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孟叫孟越庭。”他优雅的伸出白皙修长的手,那是一双能弹出优美钢琴曲的双手,而孟越庭这个名字,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也是世界上著名的钢琴家。
“啊,我想起来了,真是对不起,我最近休息有些不太好,记忆时常混乱,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我伸出手指尖间相互碰撞着,礼貌-性的握了一下手,做出一副恍然的神-情,好像是在他的提醒之下,我终于想起来了。
反正他带着墨镜谁也认不出来,随便他说一个人名,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都查不到这个人是谁?
“没关系,对于美丽的女子,我向来都很宽容。你现在已经想起我来了,就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
席承泽嘴角勾了勾,让人不难看出他的好心-情来。只是看不到他墨镜下的明眸,是一副怎样的神-情?
以前竟然不知道他说谎竟然说的这么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不知道你这趟去瑞士,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吗?”我笑盈盈的,有意无意的和他聊着天,仿佛就像真的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金婷婷只是轻轻地看了我一眼,继续以后在椅背上假寐。
“也不是,就是那边的老朋友邀请我去玩儿一玩儿,最近也有时间。你去瑞士做什么?也是去玩儿的吗?我们可以一起。”
“好啊!我是第一次来这边很多东西都不是太熟悉,要是你愿意做这个免费的导游,我也不介意。”
我开玩笑的说道。
“虽然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可以让朋友带着我们一起玩,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席承泽故意把话题往金婷婷的身上扯,我用余光注意着前面的老人,两个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们有些事-情要去办,不过,很快就会完事儿到时候再联系你。”
“留个联系方式吧,上次一别,匆匆忙忙的也忘记了,留个联系方式。
我们假装相互的交换了联系方式,“我如果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会给你打电话。”我扬了手机,暗示着他,我的手机会二十四小时开机,保持随时的联系。
一旦我出了什么事-情他会第一时间知道,“不介意我给你打骚扰电话?”席承泽的语气中,充满了调-戏的意味,金婷婷微微的侧了侧身,放在毯子下面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腕。
仿佛是在警告我要注意一下,我却丝毫不在意,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腕,放在毯子上面。
“当然不介意。”
一路上我们两个都对老人和金婷婷熟视无睹,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大堆,总之,聊的很舒畅,我同时也在观察着老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