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段文字,是关于对他的描述:
鸦戏:
清末年间,有支出名的戏班,叫做“花鼓戏班”;
班主名为“鸦二爷”,凤阳人氏,为人吝啬抠门,却颇具才华,酷喜创作曲调,搜集早年成名曲词大家的遗物!
某次外出洽谈生意期间,鸦二爷意外从主人家,看见一套乾隆年间所留的戏服,见其上以金丝浮绣,镌刻了多篇不为人知的戏文,大喜过望,本想让戏服主人忍痛割爱,愿意重金买下,然而对方却不买账!
鸦二爷回去后,辗转难眠,不忍与宝物擦肩而过,遂叫上戏班的伙计,许以重利,唆使他们,仗着平日里在戏台上飞檐走壁的本领,将此物盗取出来!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由于众人得宝回来后,鸦二爷出尔反尔,不愿履行承诺,因此惹恼了众人,将其夜间盗宝之事揭发!
那主人家乃是当地颇有名望的世家贵族,得知戏服被盗后,本想将鸦二爷交送官府,严惩不贷,可此人已然走火入魔,竟带着戏服躲入了戏班仓库的道具棺材中,最终被活活闷死在里边!
此人死后数月方才被人发现,揭棺一看,尸体竟与那戏服长在一起,形如鬼判再生,在场之人无不骇然色变,遂将尸首并棺椁付与一炬!
可火起之后,足足三个小时,直连整口棺材都化为灰烬,可那套戏服却完好无损,更有不少人,听闻火中传来阵阵戏音,皆以为鸦二爷阴魂不散,无不仓皇掩面而逃,待到次日再去查看,那套戏服却早已不知所踪!
此事哗然一时,风声四起,逐渐便有了鸦戏此名……
鸦戏以鸦二爷对戏曲的狂热而生,以戏服为载体,火为摇篮,实非寻常邪物可比,乃是应火而降的恶魔!
鸦戏此魔,本体乃是早年间的那套戏服,然而却常以鸦二爷的面貌示人,混迹于人群之中,喜爱四处拜访成名的曲词作家,与他们高谈阔论,一旦所问之事对方答不上来,便会痛下狠手,将其烧死!
此魔本领出众,大多却在“火”上,若想对付它,只能以水克火,或者设法毁掉其本体方可奏效!
我不知道对于这样的邪物该说什么,它本身是由于执念所化。同我之前封印的邪物有着本质的区别。
“宁柘,你看他!”
李倩瞪大了她那漂亮的眼睛。
原本倒地不醒的鸦戏在水中变成了一个焦糊的尸体,他身上的戏服慢慢的在往外面流血。
“封印成功了吗?”李倩关心的问道。
我点点头,看着躺在池塘里面的鸦戏,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胡勇拨过去了电话,现在唯一能够帮助我们的也就只有他了。
“我说你这小子居然这么大本事,之前真是小看你了。”胡勇哈哈大笑,“你们赶快把现场你们两个在的证据销毁一下,之后我派警察局的人过去。消除所有跟你们有关的指纹,还有物证,全部都要销毁掉。”
不得不说人家是干法医这行的,懂的知识比我们要多得多。我和李倩两个人把现场收拾完毕,之后迅速的离开这里。
之后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胡勇给我们完美的善后。我心里面自然感激他,但同时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而彩英也在戏馆里面被找到了,当时的她正处于昏迷的状态,所以也摆脱了杀死王乐犯罪嫌疑人的可能性。
七邪如今已经去除三个了,剩下的那四个,希望难度不要太大吧。
我的人生重新回到了正轨,每天无非就是去上课。除非有时胡勇想要让我帮忙,别的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仿佛我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宁柘,辅导员叫你呢。”
这不刚下课,我正准备拿着书回去,却被同学给叫住了。
辅导员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匆匆的抱着书本来到了办公室。
辅导员是一个30岁出头的男人,他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说话文绉绉的。
他正拿着手机看着淘宝,像在买衣服。
“宁柘,这学期的贫困补助你看要不然别要了,咱们班有个同学,家庭情况并太好。”
他是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到好像有意无意的针对我。
希望这是我的错觉吧……
我点点头,因为平常有胡勇的接济,我和李倩两个人过得并不是十分的紧张。如果有人需要的话,那我还是乐意让出去的。
“是谁呀?”我问。
辅导员看了我一眼,说道:“从z大转过来的高材生,叫李雪。”
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没想到辅导员又叫住了我。
“宁柘,你过来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他把手机放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了下,居然又是古装。
最近这种风格在网络上很火,人们纷纷购买类似的衣服,到了后来就有一些炒作的趋势了。
辅导员买的这件是岛国货,光看样子的话,确实制作精良。
但是他看的这家店铺月销量只有0,根本没有任何的评价。
可是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心里面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很帅气的,”我低声笑了下,“可是我不建议您穿。”
辅导员抬起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为什么?我身材不好?”
“我在网上看过消息,说有一些古着衣服是死人穿过的。”我笑了下。
辅导员摇头,“哪里有那么多的死人啊,就算是死人的衣服,也是经过杀菌消毒的吧。这件衣服原价就上万,如果不是古着的话,我可没钱买。你们这些大学生,家里面都有钱,就是装穷。”
我苦笑了一下。
说着他就按了购买下了单。
我耸耸肩,你不相信那就算了,这也无所谓。
我重新回到班里,李倩还坐在座位上面。她微微的嘟着小嘴,眼神却朝着前排看去。
“你看什么呢?赶快走吧。”
我笑了下。
大概是李倩看的太入神,猛的听我这么一说话,惊讶的啊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这样啊?讨厌鬼,”她指了指前排。
那里坐着一个女生,长长的披发直到臀部。但是因为发质并不太好,到了尾部已经有很多打结了。
女生的旁边坐着三四个小男生,脑袋染的花红柳绿的,一看就是不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