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对这一切自然都不知情,顾书还在外面等她,薛盈和众位宾客打过招呼后就准备离开,詹宁也尽地主之谊,一直将薛盈送到酒店外面。
正当薛盈准备离开后,一个酒店侍应生走来说道:"裴少夫人请留步,詹老夫人有几句话想和少夫人说,请少夫人移步二楼!"
顾书见薛盈被人拦住也就下车走来,詹老夫人对裴墨衡很是疼爱,她有话对薛盈说也不足为奇,于是顾书便让薛盈去见詹老夫人,他还在车里等着薛盈。
薛盈傻乎乎跟着侍应生从电梯来到二楼,侍应生走到一个房间前打开门,示意薛盈自己走进去,薛盈也没多想,就进入房间。
门在薛盈身后重重关上,薛盈吓了一跳,房间里沉寂幽暗,半点声音也没有,只有一盏橘色小灯挂在墙壁上。
薛盈心里疑惑起来,试探问道:"詹老夫人?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薛盈皱起眉头,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想要回身开门离开,却听身后一个女子娇声呖呖声音:"还没给你开开心,这么着急离开呀!"
薛盈猛然回头,看到阮羽柔手执一缕香烟,烟视媚行,一脸浅笑斜靠墙壁站在薛盈身后。
薛盈才发觉自己被骗了,她怒问:"你骗我来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不过是你薛盈实在太过美貌绝伦太了,有人想要尝一尝而已!"
阮羽柔眼睛里透出异样的神色,回头轻唤一声:"你们的美味点心来了!"
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出现在阮羽柔身后,薛盈见此情形心下已经明白了阮羽柔的意图,她骇然失色、惊恐万分,想要开门出去,可是门在外面被人锁上,打不开了。
两个男人看到薛盈的身材和容貌,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一步步向薛盈走来。
薛盈吓得手脚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阮羽柔却很满意眼前这一幕,冷笑道:"果然呐!男人看见你连脚步都挪不动,今晚算我请客,请你这个新娘子尝尝鲜!"
男两个人扑向薛盈,薛盈绝命喊叫、奋力挣扎,可是她怎么挣扎过两个大男人,很快薛盈被抓住手脚仍在卧室里的大床上。
阮羽柔很是兴奋这一幕,对男人说道:"我先回避了,你们慢慢享用,别忘了录下来就行!"
说完,阮羽柔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薛盈被两个男人按在床上,手脚并用的挣扎,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咬带掐的反抗着,可那两个男人疯了一样,一边放声大笑一边用力扯断开了薛盈的礼服裙。
就在薛盈礼服被撕开的一瞬间,她绝望大叫!
骤然,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外,他一脚踹碎落地窗的玻璃,跳进房间里。
正是裴墨衡。
裴墨衡跳进来后看到眼前一幕,他双眼通红、面目眦裂,不由分说一脚踢断窗前落地灯的灯架,就挥向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已经脱掉自己的衣裤,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人跳进来来阻断好事,当街也恶胆横生,一同冲向裴墨衡。
三个男人打成一团,那拳头打在骨肉上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薛盈此刻才得以挣扎起身,她惊惶着抓住已经被撕碎的裙子,挡在身前,眼看裴墨衡手脚利落,三五下就将两个魁梧男子踢倒在地。
裴墨衡看到已经被吓呆的薛盈还坐在床上,立刻过去横身抱起薛盈就向门口走去,门外这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可能是阮羽柔回来了。
裴墨衡一皱眉,他抱着薛盈转身走回房间内,这个房间是套房,裴墨衡似乎对房间格局很熟悉,他飞快走来回折转几步之后,走到另一扇门前,一脚踹开门,然后翻手就把门反锁上了。
裴墨衡慌乱中也忘了房间的布局,居然抱着薛盈进入一间蒸汽浴室,浴室局促狭小,裴墨衡将薛盈放在实木蒸浴台上。
薛盈的神思这时候才缓过来一点儿,她除了一点贴身衣物,浑身几乎没有完整衣衫,长发乱成一团,脸上还挂着泪痕。
裴墨衡急忙脱下自己西装外套给薛盈披上,薛盈紧紧抓住身上的外套,一滴泪掉落下来,裴墨衡紧紧拥住薛盈,轻声说道:"别怕!"
这时,就听阮羽柔尖厉的嗓音传来:"薛盈哪去了?你们这两个废物,一个女人也抓不住吗?"
两个男人以为薛盈被人救走离开房间了,也正在怒骂不休,现在听阮羽柔不断质问辱骂,心里都怒火翻腾。
一个男人声音怒骂道:"你个死婆娘,办事不利落还敢怪我们?你给我们兄弟喝了那么多酒!现在酒劲上来可是女人跑了,你说怎么办?"
阮羽柔声音更加暴怒:"我管你们怎么办?你们两个废物!赶紧把那个贱女人抓回来!"
"呦吼!还挺有脾气,敢骂我们是废物,老子今天就起来一个让你看看!"
接着,就听到阮羽柔一声凄厉尖叫:
"你们放开我,你们敢动我一下,我就一分钱都不给你们!"
"你给钱是为了让我们玩儿女人,现在女人跑了,你就来陪老子,你当我们兄弟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你们放开我!王八蛋!你们这两个废物!"
阮羽柔不停嘴的喝骂,喊叫和笑声声中还混杂着撕毁衣衫和挣扎的声音。
薛盈对刚刚经历的一幕有恐惧阴影,再次听到这种声音整个人都惊慌不已,缩成一团靠在裴墨衡的怀里,虽然裴墨衡也是个混蛋,但是比外面的人还是好很多的。
房间外的声音越来越剧烈,阮羽柔似乎也在拼命挣脱,她慌不择路下竟然也跑向蒸汽浴室这边,可是那两个男人更快一步,在阮羽柔抓住浴室门之前的一瞬间,就将她扑倒在地。
浴室里的裴墨衡和薛盈透过门板上的磨砂玻璃,都能看到他们三个人厮打在一起的身影,两个男人很快就将阮羽柔按在地上,扑上开始去动作起来。
薛盈吓得用双手捂住耳朵,将头埋在裴墨衡怀里,不敢看也不敢听。
门外三个人不停变换各种章法,两个男人的笑声不绝于耳,阮羽柔的叫骂声也逐渐成为哭喊,三人癫狂动作,各种不堪入目的影子和低吼声声传入浴室。
薛盈感觉到裴墨衡扶在自己后背的手掌也逐渐热了起来,薛盈好似经历一场炼狱般的经历,她始终不敢抬头看裴墨衡,更不敢相像外面的令人神鬼惊悚的画面,这种境况是百年不遇的吧!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随着一阵杂乱脚步,闯进来无数记者和酒店侍应生,大大小小的摄像机和相机,都对准蒸汽浴室门口的一幕,闪光灯闪个不停,还有很多人嘲讽和惊讶叫声。
"这不是阮家的大小姐吗?原来她好这一口呀!"
"哎呦呦!听说就是她自己叫来很多记者,说是有豪门贵妇与人私会,这不就是她自己吗?"
"她哪是贵妇?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啊!天啊,现在的姑娘真是开放!"
"这叫什么事啊?自己找记者曝光自己玩男人?好新鲜呐!"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更还有记者询问阮羽柔。
"阮小姐,你找来我们这么多媒体曝光自己的隐私,是什么原因呢?"
"阮小姐,你曝光自己的隐私是否有什么重大隐情?"
"阮小姐......"
阮羽柔和两个男人赤身露体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一行行眼泪无声从阮羽柔眼中流淌下来,那两个男人见情况不妙,脚底下抹油就跑了,留下阮羽柔一个人坐在地上伏地失声痛哭。
薛盈也抓紧身前衣领,双手中也全是冷汗,如果不是裴墨衡及时出现,此刻趴在地上痛哭的就是她薛萦真了。
薛盈抬头偷眼看了裴墨衡一眼,只见他横眉冷肃,一脸沉霜缄默不语。
好容易,酒店的老板赶来,他好说歹说轰走了那些媒体记者们,叹着气让几个女侍应生扶阮羽柔离开。
之后,薛盈就听到顾书的声音在门外对酒店老板说道:"有劳刘老板,这里我来善后就行了!"
刘老板毕恭毕敬和顾书告辞后,快步离开。
顾书对蒸汽浴室咳嗽了一声,然后也转身出去了。
裴墨衡又稍等一会儿才给外面的顾书打电话,从裴墨衡和顾书谈话中,薛盈才听明白,阮羽柔为了让薛盈身败名裂,不仅找男人害她,还叫来很多记者等在酒店外,等着拍到薛盈和两个男人纠缠的一幕。
结果,顾书和裴墨衡里应外合,让阮羽柔自己毁在自己手里,这种报复比什么手段都更加让人崩溃。
裴墨衡放下电话后,对薛盈满脸歉意:"对不起,为了场面上的事情,差点让你出事!"
"没出事吗?现在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好吗?"
薛盈带着哭腔质问裴墨衡,若不是他招惹那个该死的女人,若不是为了替他来圆场面,薛盈也不会被吓成这样,衣裙都被人撕碎了,裴墨衡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裴墨衡还是满脸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