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图书馆，即使是踩着点儿去的图书馆但是貌似褚王业也没到，转了一圈儿见没人张然便直接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正准备把东西都拿出来，但是一打开书包第一个看到的却是卓之恩带来的面包和酸奶。张然看着那些东西，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东西。
想着今早的匆忙，其实如果知道褚王业根本就不会来这么早的话，张然也就留下和卓之恩多说两句话了，都还没问她昨天接到的电话是谁的，也没有来得及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回的那么仓促。
说真的张然是真的挺想知道的，但是看着手里面的面包和酸奶，张然不觉间笑了一声，心想：还好带来的不是包子和豆浆。
虽然想吃，但是褚王业看到了一定会连张然带东西一起扔出图书馆，之后讲外面的大豆都是什么大豆，外面的包子都是什么包子。
打开面包张然一边吃着一边翻开自己的卷子，突然一张橙色的纸条映入眼帘，这个颜色是卓之恩的便利贴。
张然深舒了一口气，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真的是很奇怪。就一通电话，后来张然说送卓之恩回去，还被她拒绝了，悄悄的跟着卓之恩出去之后张然才发现原来是医院等了一辆车。
究竟会是什么事情啊？但是貌似总归卓之恩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这样安慰着自己，张然的心里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嘿张然。”张然没有抬头，因为这个声音他认的很清楚绝对是王亮额声音，张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好像没有听到般。
“哇塞，你丫来这么早。”坐在位置上，看着张然桌子上摆的挺齐全的，王亮伸手就想直接拿过来张然的酸奶喝一口。
但是手还没有伸上去，酸奶就已经抢先被张然拿起来了。那一套动作看着貌似无意，但是看张然那种：非本人勿动的眼神，王亮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他自己买的。
“你张然什么时候喜欢吃早餐了啊，着小糕点小饮料准备的。”王亮调戏的讲到，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文具“我看就差卓之恩陪你身边了吧。”
“去你的。”张然讲到“不然安静不然闭嘴不然滚蛋。”
“还急了。”王亮将书包放在旁边椅子上“对了今儿褚王业不来了。”在王亮感觉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通知，但是看到张然愣了一下，王亮随即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叫...他不来了？”张然问道。
“就是好像说今天要统一招聘新一批的老师资源，褚王业被拉去冲人数了。”王亮讲着，已经开始准备写了，但是一时间他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存在的声音。
刚抬头，就看到张然的桌子上除了酸奶和面包已经基本没什么了，眼看着已经拉起书包链儿站起来拿酸奶准备走人，王亮随即问道“干嘛去啊？”
“回班啊。”张然说的理所当然讲到，反正张然的戏都是用来做给褚王业的，而褚王业今天也不在，那他还在这儿浪费时间干嘛，说着拿起东西就准备走。
“你不准走！”王亮一把拉住了张然，看着被王亮拉住的手，张然慢慢的抬起头将视线转移到王亮的身上。
“不是啊大哥，褚王业让我来看着你，你走了我不好交差的对的吧。”王亮立刻解释道，今天来的时候褚王业就说了，王亮学不学的，必须看好张然。
如果让褚王业知道张然走了...虽然褚王业没有说他会做出点什么，但是他当时的眼神可真的不像什么好人的眼神，所以王亮是真的只想好好的过了今天。
而且褚王业说了，只要张然留下了，好处也是少不了王亮的。所以这样看来张然是真的绝对性不能走的，见张然不说话，王亮拉住张然就把他往他原来的位置上拉。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告终，但是还不等王亮拉动张然，张然便直接的甩开了王亮的手“别闹了哈，你也赶紧回你们班上课吧，我真的要走了。”
说着张然想走，但是还是一把被王亮拽住“下周三就要考试了上什么课啊。”随之王亮继续讲到“你丫的回去不就是为了卓之恩吗？喔噻你别告诉我为了她你连出国留学的机会都不要了，张然你丫疯了吧。”
张然叹了口气“我压根儿就没想去，如果不是褚王业跟我说不参加数竞就把我拉北清班儿我连名儿都不想报。”说着张然一把有拽出来了自己的手。
“但是我报了啊。”王亮讲到“你可以为了美人不顾你自己的前途，但是兄弟今天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不会不清。”
对啊如果不是王亮跟张然玩儿的好，今天被褚王业叫来的怎么可能是王亮。如果不是褚王业知道王亮能让张然心放在考试上，今天来的怎么可能是他呢。
“他答应你啥了？”张然想了很久随之的才转身问道。
“他说如果今天我留不下你，以后的数竞指导就让我找别人去。”王亮满脸认真的讲着“还说高考扣题方面，如果我觉得这学校还有别人比他强，你也可以随便离开。”
看着王亮，张然叹了口气将书包丢在自己的位置上转身就走了。
“你干嘛去啊？”虽然不是出口的位置，但是张然的离开还是让王亮的心理面有一点慌慌的。
“找书。”张然讲着便依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王亮看不到张然了，才缓缓的转身，开始暗自庆祝。如果说这个学校谁了解张然，那八成就是王亮了，虽然刚刚说的话稍微掺了一点点的水分，但是多少这些王亮做起来都是感觉对的事情。
因为是兄弟，所以其实不需要褚王业说一些什么王亮都会想办法让张然留下。更何况其实褚王业根本就没说如果王亮留不下张然会怎么样，反而说的是如果张然留下来，王亮会得到的好处。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王亮不想张然因为所谓的美人，放手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如果现在张然没有办法看清他最该选择的一条路，王亮想着，那他来带着他往前走就是了。
这世界上如果爱情能当饭吃，那谁还工作。或许爱情是在寄养你现在的精神，但是如果有一天没了，王亮相信张然他会后悔死的。因为卓之恩的身世他们两个早就注定了没办法在一起的结，迟早得分，这是王亮一直认为的，有些事情不过是王亮自己不说罢了。
但有一些事情的原由，也只是王亮不知道罢了。
看张然不在，低着头的王亮那只手悄悄的摸到了那盒面包上面，正准备拿，只听到自己对面的椅子被拉开的声音。王亮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那种难以启齿的尴尬，真的让王亮感觉自己的面子都已经丢的够够的了。
“想吃就吃吧。”张然将那盒面包往王亮的面前推了推，但是过了许久王亮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的反应，张然随即笑着讲到“不吃我吃完了啊。”说着伸手就想要去拿面包盒。
而随即王亮的手上去便拿了一块，抬头的瞬间王亮突然感觉此刻的自己真的更丢面儿，因为张然的手动都没动一下。
王亮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对自己手中的面包依旧是不曾客气的大口大口的咬着，看着张然“诶你俩现在到底到那一步了啊？”
这其实不仅是王亮好奇的，更是梁欣朵和周妍好奇的。谁谈个恋爱都么有像他们两个一样的墨迹来墨迹去，墨迹到最后俩人都不知道现在啥关系。
此刻的张然因为这一句话，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过了许久许久他回复道“朋友。”其实他相带一个吧，但是这个答案很明确是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可能存在不清楚的因素。
王亮愣了，一点点的抬起头此刻在张然淡然的脸上却有些许的严肃“城里人真会玩儿。”王亮感慨道“不然人姑娘都对你这样了，再耗下去你就混蛋了啊。”
不等张然说话，王亮继续讲到“哦！不然你们两个不是怕学校的规章制度，所以约好毕业之后再挑明你们的恋爱关系吧。行行行。”王亮说着，又拿了一块面包。
其实真的是命运弄人，听着王亮说的，张然突然间也好想希望自己是有这么多选择的，如果可以...如果可以能再换取多一点时间，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哪怕是最后等他死了之后，整个世界都不会再记得他的代价。
深舒了一口气，张然坐正了身体，开始一点点的整理...马上快卓之恩的生日了，张然想把这本整理下来的高考攻略送给她。这样即是他擅长的，又拉上来了卓之恩的成绩。
现在没有陈逸伦帮卓之恩补习相关的学科功课，他得自己上啊。想着张然开始一页页的翻着总结整理，从高一的东西开始，包括初中的一些公式还有一些数竞上面从简单到变态难的题目。
至少一些他自己喜欢的东西，他都想让卓之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