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然后我就感觉到王思琪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我知道,她在抽泣,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咳咳……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
夜宁阳不合时宜的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这才急忙把王思琪给松开了。这种时候确实不应该这样。
松开王思琪之后,我就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我赶紧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可我一看,纸巾上面都还是血。
我本来打算扔掉,但王思琪一下子从我手里拿过纸巾,然后擦了擦她的泪痕,这一刻,我真的很感动。
她一个大小姐,居然不嫌弃我带着血的纸巾,她擦掉之后,就挽住我的胳膊,站在我旁边。
“千哥跟叶逸在哪儿?”
看着夜宁阳,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夜宁阳叹了口气,“联系不上,我已经派上过去找他们了,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听到他这话,我也有些担心起来,已经失去了黄飞跟二十多个兄弟,要是马小千跟叶逸再有什么事儿,我这心里怎么受得了啊!
“现在不是说这么多的时候,先去住处吧。”
夜宁阳看了看我,然后看着许叔说道。
许叔点点头,然后转身看向我,拍着我的肩膀,说:“不用太担心,等安顿好之后,你就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
“好吧。”
叹了口气,我就跟许叔一起朝各自的车走去了,王思琪也跟着我一起上了我的车。
“玲姐,阿新!”
王思琪看到玲姐跟赵子新,淡淡的叫了一声。
“嫂子!好久不见。”赵子新冲她招了招手。
玲姐赶紧拉着王思琪的手,就坐在了后面,笑了笑看向王思琪,“思琪,最近怎么样?”
“还好吧,你们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看起来这么狼狈,这么……血腥。”
王思琪刚刚没有问我,我还以为她应该知道了一点什么,但现在她问玲姐,显然她什么都还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清楚。”玲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赵子新启动车子,跟在了车队的后面,长长的一队列车子,缓缓开进城内,再从城内一直开到了郊外,我们到了一个非常宽阔的庄园。
庄园的大门很壮观,两边都有大约三米高的石狮子,开进庄园里面后,我们跟着前面的车子又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车子才最终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我们在车里都不由自主的惊叹,因为这里面太美了,只是天色太晚,看不太远,近处的事物还是能够看到的。
“你们看,好大的房子。”
玲姐指着车窗外,惊呼一声。
我往外边一看,差点没有惊住,确实很大,这比之前许叔送我们的别墅大多了,就是比暗影阁在尊义城分舵的那个建筑,都大得多。
“下车吧。”
看到许叔跟夜宁阳他们都下了车,我也把门打开了,等安顿好之后,天都已经亮了。
还好这个庄园够大,我们这么多人,住在这儿,完全没有压力,安顿好兄弟们后,就把尸体放在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面,之后我们几个高层,许叔、周亚以及夜宁阳跟他的两个女朋友都坐在客厅里。
“许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看向许叔,错愕的问道。
这件事,就像是针扎在我心里一样,不搞清楚,我是不会舒服的,毕竟死了这么多人。
“对啊,许叔,到底怎么回事?千哥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就只说了你们出事儿了,让我怎么接应你们,倒是没有具体说怎么回事。”
夜宁阳也很疑惑的看着许叔,我还以为他知道,原来夜宁阳也不知道,这也难怪王思琪什么都不知道了。
“宁阳,你知不知道五大超级势力?”
许叔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看着夜宁阳,郑重的说道。
夜宁阳听到“五大超级势力”的时候,脸色一变,然后皱着眉头,“知道,怎么了?”
“我就是皇旗殿旗下的散堂堂主。”许叔淡淡的说道。
听了这话,我顿时就震惊了,之前就听刘天昊提到了皇旗殿,是从战国时期就成立的,没想到许叔还是皇旗殿旗下的一个堂主。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许叔他们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么多,是因为就算告诉我了,我也不理解,也不会相信这些,只有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知道这些消息,才觉得是顺理成章。
“皇旗……皇旗殿散堂的堂主?!”
夜宁阳眼睛瞪得老大,最大张的很大,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其他人听到他这么惊讶,也都纷纷惊讶起来。
我注意到刘天昊,发现他看向许叔的眼神里,都带着震惊,不可思议以及其他的特别的神色。
“没错,我们散堂的人本来就分散,有点类似暗影阁,分布在各地,如今贵宁省,就只有我、小千、还有……”许叔认真的说着,然后看向我,“还有小凡跟另外一个人。”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现在竟然也是散堂里面的人,因为我是许叔的徒弟,马小千也是,那么他说的另外一个人呢?会是谁?
“许叔,五大超级势力的事情,我了解不多,你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你一句话!”
夜宁阳吐了口气,然后站起身,郑重的说道。
许叔点了点头,然后摆摆手,“现在还不用,看来我现在需要用召集令了,散堂的成员,必须回来,这次要翻天了。”
召集令?
听到这三个字,我们所有人都是懵逼的,感觉太神奇了。
“召集令?”夜宁阳惊呼一声,“这可是皇旗殿五大堂口里面最无上的权利,有道是召集令一出,各路英雄,莫敢不从。”
我从夜宁阳脸上看到了震惊,也从许叔脸上看到了凝重。
“没错,这次的事情,就是巴蜀门干的,在尊义城,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我感觉,恐怕是五百年来,又一次腥风血雨啊!”
许叔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