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大咧咧的在人群之中无视众人小弟,直奔佘庆东走去,佘庆东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边紧张的看着伏天,一边拳打脚踢身边的小弟:“给我上,给我上,在不上,老子就一个个宰了你们的老亲娘,卖了你们的婆娘!”
人怕逼,马怕骑,在佘庆东的威逼恐吓下,蛇帮的小弟的终于动了,两个小弟轮着手里的铁棒嘶吼着朝伏天劈来。叫声中,显得格外的悲壮,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凄凉。
伏天微微的一闪身子,铁棒贴着胸前划过,伏天抬手,一拳头击打那个小弟的下巴上,小弟一个仰面朝天的后抛,哼也没有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照着伏天的头部横贯而来,伏天弯腰下蹲,铁棍在头顶悠呼一声扫过,伏天在弯腰的同时伸出右腿,一脚踹在了小弟的膝盖骨上,咔嚓一声。
小弟一下子跪在地上,片刻后,扔掉手里的铁棍,没命价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地上嚎叫着打着滚。
伏天手捏膝撞,掌劈拳打,但的有在伏天身边者,稍微挨着点边,都会被毫不犹豫的错骨分筋,光荣倒地!伏天宛如一只闯进羊群的老虎,势不可挡,以一敌百,所向披靡。
这只五六十人的队伍,几乎是佘庆东的所有力量,在胖子黄毛宏宇等的拼命下,二十来人丧失了战斗力,还剩下的三十左右人在不到十分钟里,几乎丧失了大半的战斗力。
剩下的十来个人战战兢兢的举着手里的家伙,惊恐的看着这个怪兽,不住的后退。
佘庆东推推眼睛上的眼镜,收敛了刚才的慌张和惊恐,蛮有深意的看着伏天,微微的笑着:“哈哈,看不出来呀,居然也是个高手。”
佘庆东说着,手腕相扣,手指之间嘎巴嘎巴一阵脆响,脖子在晃了晃,又是一阵山响。
佘庆东眼睛盯着伏天悠悠道:“哈哈,我佘庆东在幸福乡呆了这么多年,今儿总算看见一个还算可以的人,嘿嘿,唉,这些年没动手,都有些生疏了,不知道能不能合伏天兄弟的胃口!”
伏天看着佘庆东的样子,微微笑了笑,摇摇头,真是没想到,这个看着胆小如鼠的佘庆东,原先的一切,居然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人家根本都没有害怕自己。
很明显,佘庆东是一个隐藏很深的高手,轻易甚至根本没有显露过自己的身手,大概,在这小小的地方,也根本没有什么人是他的对手。所以,佘庆东也愿意装傻,什么事情都让自己的兄弟们出手,自己在这里坐大瞒天过海。
然而说实话,这些,原先在伏天的眼里,竟然完全没有发现,伏天为自己的大意而略微感到悲哀,要不是快要灭了蛇帮,逼迫的佘庆东出手,恐怕,还要一只蒙在鼓里。
佘庆东也不废话,不丁八字步错开,朝伏天摆摆手:“伏天,来吧,让蛇爷来教训教训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伏天笑眯眯的走过去,佘庆东风一样窜了过来,瘦弱的拳头瞬间击打在伏天的肚腹上,奇怪的是,伏天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硬生生的接住了佘庆东的一拳。
佘庆东击打在伏天身上的一拳,感觉就如同击打在木板上一般,拳头面生疼。还没等收回拳头,伏天的大手一把扣住佘庆东的手腕。
伏天邪邪的冲佘庆东一笑,把住佘庆东的手腕随即原地一个大翻身,佘庆东大惊,拼力量,瘦弱的佘庆东如何是伏天的对手,伏天这身子一旦转过去,这只胳膊还不活活被扭折了。
佘庆东赶紧双脚离地,就地一个横空一个旋转。保持和伏天的旋转同步,总算躲过这一劫。
佘庆东的身子晃动极为灵活,柔软的如一条毛虫一般,刚一落地,随即黏上伏天的身子,双脚如捣空悬步一般,顺着伏天的身子踏步而行,连连击打伏天的膝盖,腿根,肚腹,爱肚腹上双脚猛地一用力,手腕终于挣脱伏天的束缚。
佘庆东马上如一只飘燕一般悠然落地。晃晃脑袋,咔咔的响着。横着脖子看着伏天。
佘庆东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潇洒自然,毫不做作,显然,是个不可多见的高手,走的是轻灵飘逸的路子。以速度和柔软取胜。
伏天遭受了一拳,和一连串的打击,这第一回合,总的来说,是他输了,佘庆东占了上风。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惊人不已。
可惜,他这个隐藏的高手遇见的是伏天,注定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伏天忍痛硬生生的挨了佘庆东一拳,是想看看这个佘庆东到底是怎么的套路和力道,当然,这样做,容易陷入被动和受伤的境地。
但是,强大的自信让他敢于挑战这些危险,当然,也有一点,那就是,可以顺势控制住佘庆东,没想到,还是让佘庆东逃脱了。
不过,这一击,伏天已经大致了解了佘庆东武道的力道和路数。
伏天微微一笑:“不错,和张癫的路数差不多!”
伏天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佘庆东大吃一惊,憋着三角眼盯着伏天:“你?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伏天,蛤蟆屯的一个穷小子!哈哈!”
佘庆东眼中嗜血的邪光四射:“好,不管你是谁,你都要死!”说着,双手变爪,交错出一道道幻影,龇着牙,咧着嘴:“去死!”狂风一般朝伏天盘旋而来。
佘庆东的双手如两只金雕的利爪,朝伏天铺面而来,伏天不敢正面直接佘庆东的手爪,摇晃身子左躲右闪,爪影在伏天的身边呼啸划过。
但凡伏天躲的慢一点,被佘庆东爪影碰到的衣衫,尽皆碎裂飘飞,眼看一只手爪朝面门和眼珠子抓来,伏天赶紧太其胳膊挡了一下。
哧的一声,伏天的胳膊上衣衫碎裂,历时留下四道深深的指痕,鲜血直流,伏天趁此机会猛地送出一拳击打佘庆东的胸膛。
佘庆东轻盈的悠然飘然后退,伏天的一击,连佘庆东的一根毛也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