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最后一次见到你爸爸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情,那为什么昨天才发现你爸爸失踪?”
“直到我去上学,爸爸都没有回来,这样的时候并不少的,我也理解他,人家挑选爸爸当主刀医生,是把生命都托付在了爸爸手里,我为他自豪的,以前也总有星期天不回家的时候,反正学校也并不远,我要带的东西也很少,一般都是跟同学一起去的,我就留了字条,诺,还在那儿!”孙欣桐指着冰箱上的纸条说道。
方羽走过去,撕下来,念叨“爸,我去上学了,回来给我发条短信。。。他还在上面也就是说,你爸爸根本就没回来是么?”
“嗯。”孙欣桐肯定的说道,“桌上的杯子他都没有动过。”
“这事儿真蹊跷了,对了,张硕是怎么找到你的,你从头到尾给我利利索索的叙述一遍。”
“就是星期三那天,张硕找到了我们的教导处,班长把我叫过去,我一看是张硕,转身想走,他就拿了张照片儿给我看。”
“你爸爸?”方羽反映到。
“嗯,爸爸被人用手铐反锁着,边儿上还有很多拿枪的。”
“还能想起来其他什么东西么?”
孙欣桐摸摸额头,摇了摇头,“我隐隐约约记得,爸爸上的可能是直升机。”
“乖乖,张长生现在手底下有多大规模,还能配得上直升机?”
“两间酒吧,一家KTV,还是干那些事儿。”
“他就凭借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不至于这么快就发家致富了。”
孙欣桐不说话了。
“你先别着急,你爸爸竟然被带走的时候享受了空军的殊荣,现在看来他的情况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肯定有许多秘密是你不知道的。”
“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妈妈,爸爸是很关心我的,但是工作上的事情从来都不跟我说的。”
方羽亲吻了一下孙欣桐左脸的泪痕,她晶莹剔透的脸上划过的水文看起来十分可怜。
“这张照片里面有你爸爸?”方羽打开书柜,照片看来是尘封多年了,相框的梨花木都展现出了点点风化的痕迹。
“嗯,从出生开始就摆在里面了。”
“怪了怪了,我家也有同样的照片!你看,这个是我爸爸,方文茂!”
小区昏暗的灯光之下,江颖睁开眼睛看到的全是重影,浑身一丁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他看到几个蒙着脸的人,拿着一个东西不停的打量,大概是存放自己工具和pda的设备,他很想反抗,但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帮人找出pda并把它带走了,跨带被扔在了地上。
三个小时以后,江辰上半身的麻木感逐渐消除了,他努力做起来,眼睛还是一阵眩晕,江颖在他旁边,依旧没有醒过来,看来他们是遭到伏击了,这可真是蹊跷,俩人从参加反侦察训练的第一天就开始参加反跟踪的课程,执行任务也有一年多了,大大小小的也执行过十几个,中途因为计划变更放弃任务的只有三次,被人偷袭这还是头一次。
“姐!你醒醒!姐姐!”江辰拍打江颖的脸。江颖醒了过来。“你没事吧?”江颖问道。
“你还说呢,我早醒了,你一直在这儿装死。”
“这胳膊怎么这么沉重!”江颖想撑起身体,没想到两只胳膊根本不在吃力量了。
“咱俩中了麻醉枪了,计量不大,不是为了要咱们的命的,装备什么的都被抢走了。”
“这事儿怪,现在也动不了,等会儿恢复过来直奔方叔那儿”
方羽感慨着,“这是科学院生化高端人士的聚会,我只知道方文茂是个地球物理学家,不知道他还有这一手儿呢!”
“你爸爸好厉害!”孙欣桐没心思,感慨的也没有情怀。
“这样,我回去问问那个老头子,让他帮忙分析一下好了。哪个是你父亲?”
孙欣桐指了一个男人,带着大框眼镜,脑门儿很大,一看就是个聪明人,学者的样子。
方文茂拿到相片并没有先说出孙传志的事情,他似乎早有预料,指着照片上坐在自己旁边的一个人,“孙传志,曾经跟我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这位姑娘应该就是欣桐吧。”
“啊?是,我是的,伯伯您怎么知道?”孙欣桐对方文茂认出她感到好奇,方羽推门的时候风驰电掣,没给方文茂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把相框塞进了手里。
“哼哼,这个,欣桐小时候我们是见过的,你的样子虽然发生了变化,但是人的眼神是不会改变的,你生的好,方羽这小子有福气。”
方羽坐不住了,“您赶紧说说这孙传志啊,扯到我身上了又。”
“传志退出科学界许多年了,最近才听到他的消息,做的事情我有耳闻,你们放心他暂时没有生命威胁。”
“您还真知道啊!”方羽感慨。
“是啊,孙传志是个人才啊,许多人都想要他,可是这家伙生性淡漠,这次让人掠过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人家生性淡漠,谁没事儿找事儿,还要绑架他呢?”
方文茂给孙欣桐端了杯水过去,继续说“你父亲最近闹除了很大的动静啊,就是那些人不找他,警察也会找他的。”
“怎么会这样?”孙欣桐惊讶。
“他上个星期在一个癌症病人的身上做了实验,这是违反法律的事情,但是事实证明,他的莽撞还是有所发现。”
“爸,你是说抓走孙传志的人不是政府机构?”
方文茂点点头,“欣桐,你放心吧, 你爸爸的事伯伯不会坐视不理的,方羽,你这次服役虽说是被遣散回来的,但是收获不小,在家闲来无事,你就负责保护欣桐吧。”
“那不行,我答应她,帮她找老爸的。”方羽说。
方文茂眼睛里闪烁起了皎洁的光,“小宇啊,你到我书房来一趟。”
“小羽,我们父子俩有多久没这么一对一的交谈过了?”方文茂拉开了一个位子让方羽坐下。
“上次是妈妈去世那天。”
“是啊,这得有十年了,这十年我对你疏于管教,我知道你也。。。”
“行了老方,当兵是一件很热血的事情,你让我去服役就是对我最良好的教育了,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又不是个孩子了。”方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