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萌故作娇羞的甩开王家俊的手,其实心里早就是对王家俊咬牙切齿了,奶、奶、的,居然敢吃她的豆腐!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
“你这是干么呢?”蒋雨萌说道。
王家俊自知自己失态,于是说:“我一时激动,对不起啊,只是雨萌,你说的是真的吗?”
蒋雨萌点点头,说:“不骗你。”
“那我要怎么做?”王家俊心急的问道。
蒋雨萌戳了戳王家俊的心口,说:“用心啊。”蒋雨萌说完就起身,说:“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王家俊看着蒋雨萌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的心里早就跃跃欲试了,只是害怕自己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今天去得到了蒋雨萌的暗示,他的身上感觉充满了力量,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似乎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蒋母在家里静心休养了一段时间已经差不多痊愈可以走动了。
谢文丽住院的消息时蒋雨新再再一次吃晚饭的时候说出来的,蒋父早就知道了,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蒋母知道了之后,心里始终放不下蒋父和谢文丽的那一段过往,于是决定要去看望谢文丽,并且要搞清楚谢文丽和蒋父真正的关系。
这天谢文丽买了一些补品独自去了医院。
谢文丽看到蒋母的时候废话吃那个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谢文丽问道。
蒋母说:“我去你家找你啊,知道你生病了所以来医院看看你啊,怎么样,感觉好点儿了没?”
谢文丽说:“好多啦。”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你放在这儿了 啊。”
谢文丽说:“你也真是的额,俩看我就是最好的了,还破费买了东西。”
蒋母笑笑。
谢文丽向蒋母打听那个小米和自己儿子孙国文的事儿,蒋母只好瞎编说小米已经和孙国文在一起了。
这让谢文丽非常的高兴,她拿下了自己手上的镯子,递给蒋母说:“你可以帮我把这个给小米吗?”
“这么贵重啊,还是你亲自交给她吧。”
谢文丽说:“恐怕没有机会了……”
蒋母非常奇怪的看着谢文丽说:“好好地怎么没有机会呢?”
“我时日不多啦……”
蒋母只知道谢文丽旧病复发住院了却不知道她的时日不多了,一时间她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过分了。
“这是孙家祖传的镯子,大儿媳一直要我给她,但是我一直没舍得给,我觉得小米挺好的,我把这个镯子留给她了,希望她能国文一起白头到老……”
蒋母见谢文丽那么信任的看着自己,她只好收了下来。
接下来俩人的谈话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往事,谢文丽说出了自己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儿。
那就是她和蒋父蒋正军的事儿。
当初,蒋正军和同村的孙家友一起去参军,那时候蒋正军正跟谢文丽出于热恋中,俩人不得已分开,于是谢文丽给了一条链子给蒋正军戴上,蒋正军说,人在链子在。谢文丽发誓,一定会等到他回来娶她。就这样谢文丽满含深情的送他走了。
在一次战斗中,蒋正军为了保护孙家友受了伤很严重,连脖子上的链子都掉了下去,但是昏迷前,蒋正军艰难的将链子攥在了手里面。
孙家友拿走了蒋正军手中的链子,他一直喜欢喜欢着蒋正军的谢文丽,但是谢文丽却是一心想着蒋正军,他的心里很压抑。
蒋正军被送去军区医院的时候,在路上发生了泥石流,他们一行人都受到了泥石流的冲击,生死未卜。
孙家友在部队听到了这个消息,内心不知是喜是忧,但是第二天,他果断的提申请回家了,拿着谢文丽给蒋正军的链子。
而蒋正军一行人的消息在三天后传来,蒋正军他们都平安的脱险了。
孙家友回去了那个小地方,谢文丽看到只有孙家友一个人回来,非常的奇怪,追问孙家友,孙家友起初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最后那条链子从他的身上掉落了下来。
谢文丽看到了链子,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谢文丽的追问下,孙家友说蒋正军在战斗中受了伤很严重,再送去治疗的途中不治身亡了,临死前将那条项链交给了孙家友,拜托他照顾她。
谢文丽不相信,但是面对孙家友的言之凿凿,她害怕了。
她托人去打听,得到的结果却是蒋正军牺牲的消息,那时候,正好是蒋正军他们遇到泥石流后两天,传消息的那人省的麻烦解释,直接跟谢文丽说蒋正军已经死了。
谢文丽得到了确认的消息,整个人都崩塌了,每天在家里不吃不喝的,直到有一天,孙家友拿了还几瓶酒找到了谢文丽。
对人生绝望的谢文丽和孙家友开始喝起酒来,不胜酒力的谢文丽很快就醉了,但是谢文丽却还是倔强的喝着,直到不省人事。
孙家友把谢文丽送回了家。
第二天,谢文丽母亲进女儿房间的时候,却看到谢文丽和赤、裸、着身体的孙家友抱在一起睡觉。
虽然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在那个相对来说还比较传统的地方,这样的事儿传出去了终究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事儿。
孙家友是一个富家子弟,他的父亲在外做生意,母亲是一个大家闺秀,家里有权有势。孙家友说要负责任,娶谢文丽为妻,谢文丽的父母本来因为这事儿觉得脸上无光,这下子孙家主动太提亲,谢文丽的父母都是很高兴,很快应允了这门亲事儿。
尽管谢文丽不愿意,甚至以死相逼,但是面对怒气冲冲的父亲,还有以泪洗面的母亲,她做出了最后的让步,她要等蒋正军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他没有回来,那么不管他会是不是已经牺牲了,她都会答应嫁给孙家友。
一个月后,蒋正军没有回来,谢文丽无奈穿上了红艳艳的嫁衣,却是嫁做了他人妇。
孙家友抱得美人归,为了防范蒋正军没有死返回这里,在他们成亲之后的三天,孙家友就带着谢文丽和谢文丽的父母匆匆离开了这里。谢文丽当时以为蒋正军已经死了,孙家友说带她离开这个伤心地,谢文丽没有多想就跟着走了。
两个月后,蒋正军回来了,但是谢文丽却是已经离开,蒋正军第一时间去了谢文丽家里,那时候谢家早就人去楼空了。
人们没有想到蒋正军居然没有死又回来了,连他的父母都很惊讶,儿子回来了,蒋母哭的快要失明的眼睛却是看不到自己的儿子了,蒋正军看着母亲的手在空中急切的挥舞着,他忙上前抓住母亲的手,他发誓这辈子再不让父母为他担忧。
人们怕他伤心,没有告诉他谢文丽的去向,直到蒋正军从孩童的口中得知,谢文丽已经嫁给了孙家友,举家离开了这里。
为爱归来的蒋正军,失去了自己的挚爱,每天都失魂落魄的,但是在看到满脸忧愁的父母之后,他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他掩饰了自己的悲伤,他要见谢文丽一面,所以开始四处打听谢文丽的去向,可惜一无所获。
一年半后,迫于压力,蒋正军结束了寻找谢文丽的路程,回家遵从父母的意愿结婚了。
蒋母算算日子,恰好是哪个时候家人介绍她和蒋父认识的。
蒋母听完谢文丽的故事,不觉悲从中来,她可怜眼前这个女人的爱情,更加同情这个女人的遭遇,此刻,她的心里对谢文丽有了另外一种认识,她不再纠结与蒋父和谢文丽的过去,因为谢文丽都是一个即将离去的人了,而且她的一生这么的多舛,她导师希望自己能够在谢文丽在世的时候能够让蒋父和谢文丽不要有那么多的遗憾……
难怪,当初蒋正军和自己结婚的时候,那么的淡漠,原来啊……
刘顺生收到了蒋雨新寄去的药,可是却一点的效果也没有。于是刘顺生决定带着果果回北京看医生。
刘顺生带着果果离开的那天,还没有走出村口的,就被一群人拦住了。
刘顺生认识带头的那一个,那是化工厂的老板李老板。
李老板看着刘顺生说:“刘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刘顺生知道这个李老板肯定是不愿意自己带着果果去看病的额,因为他知道镇子里的人都是因为他们化工厂排除的那些污染物才会得病的额,要是去北京诊断出来了,那么他的化工厂只有到底的份儿了。
刘顺生不卑不亢的说:“去北京。”
“哟,那可远了,干什么要北京啊。”
“看病。”
李老板走到刘顺生的身边,盯着刘顺生的眼睛说:“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这怎么叫多管闲事了,这是我的义务。”
“别跟我扯什么义务啊,什么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把话撂在这儿了,今儿你们不要想出这个镇子。”
“凭什么?”
“凭什么?不凭什么,只凭这些。”
李老板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一批工人,这些工人都是外地的。
刘顺生强行要走,李老板示意那么些人上去阻拦,争执间有人出手打了起来,刘顺生寡不敌众,险些被打。
幸好王乡长带着乡亲们过来帮忙,这才让刘顺生顺利的带着果果离开了镇子。王乡长目送着刘顺生和果果踏上去北京的列车。
经历一天一夜的奔波,终于刘顺生带着果果踏上了北京的土地。刘顺生感受着阔别之后的重回心境,浑身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