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天手下的马仔通知张宇飞可以看货了,张宇飞和爷爷商量了之后只身去看货。
看货地点仍然定在当初那间别墅,张宇飞晚上十点钟准时赶到了别墅。别墅里灯火通明,张宇飞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周文斌在场。
幸好周文斌并不在,唯一不寻常的是,当日全部聚在楼下看电视的马仔全部都上到了二楼,虎视眈眈地盯着张宇飞。
张宇飞发觉气氛不对,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对突发状况,毕竟现在可以肯定对方抢了森莱的货,而且张宇也是对方抓住的。
现在不明确的是对方知不知道自己和张宇的关系,或者说,更深一层的话,知不知道自己和张宇还有森莱的关系。
大哥天很热情,和手底下的马仔形成鲜明的对比。
寒暄了半个小时,大哥天起身请张宇飞移步到一楼,那群马仔也都跟着下了一楼。
张宇飞跟着大哥天进了一楼的隔间,马仔们倒没有跟进来,都聚拢早门口。
大哥天在隔间的柜子里一阵捣鼓,墙上的一副卷轴自动卷了上去。里面露出一个墙洞,大哥天伸手进墙洞里摸出一个盒子,当着张宇飞的面打开来,里面是一些类似面粉的东西。
大哥天将盒子推给张宇飞,张宇飞用指甲挑了一些起来闻了闻。大哥天等着张宇飞的反应,张宇飞笑着冲大哥天挑了挑大拇指。
大哥天爽朗的大笑,过来和张宇飞握手,张宇飞伸手去窝大哥天的大手。
张宇飞突然感觉手心里一痛,随即一股麻痒的感觉通遍全身,眼前的大哥天立即模糊了起来,他强打精神,呆要扑向大哥天,突然眼见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宇飞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眼睛不能习惯黑暗,心里难免烦乱,耳朵也就不是特别灵敏。
他口干舌燥,想要挪动身体,猛然发觉自己的手反绑在背后,脚似乎也被固定在了什么东西里。
张宇飞猛地掣动手脚,一阵哗啦啦的响动,原来他被铁链给栓住了。
张宇飞想起之前自己正在和大哥天握手,然后就眼前一黑,看来是大哥天手上的戒指里有毒,而且有刺针刺破了自己的手心。
张宇飞连连掣动铁链,可铁链是固定在墙壁上的,连挣几次,铁链的另一头纹丝不动。
张宇飞心下惶急,可越急越乱,而且于事无补。他逐渐安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脱离出去,他的腰带可是个百宝箱,但是现在手被反绑,现在要想法将腰带取下来。
张宇飞心神一静,头脑也清醒起来。他双手抓住腰带,轻轻扯动,将腰带头拉倒身后,然后按动机括,腰带里的钢丝弹出,钉向了墙壁。
张宇飞双手摸索腰带机括的缝隙,里面有各种钢丝,钢针,他摸到一根钢针,捅进手上镣铐的锁眼,一阵拨弄,随即开了镣铐。
鼓弄手铐的同时,他的眼睛慢慢习惯了黑暗,他双手得脱,赶紧举起双脚,又从腰带眼里掏出耳挖勺,再次捅进脚镣的锁眼。
除掉手铐脚镣,张宇飞翻身而起,他摸着墙壁围着所处之处走了一圈,四面都是光滑的墙壁,用手拍击,没有丝毫回音和空动的声响。
正在踌躇,他的耳朵已经因为黑暗变的灵敏,他听得头顶上一阵响动,然后吱呀一声响,头顶两米高出开了一条缝。有人在上面说话:“小子,把老底说出来吧,你到底是真么来头?”
张宇飞一声不响,上面的人估计是在凑到开缝处往下看,张宇飞忍住了,没用腰带去射他。
来人在黑暗中并没有看到什么,他估计张宇飞还没有醒来,只听得交代了几句脚步声又远去了。
张宇飞听得他交代别人,那么自己头顶上一定有人把守。
上面的开缝合了起来,张宇飞静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将腰带的钢丝钉向头顶,然后慢慢收机括,身子随着收紧的钢丝升到了头顶。
他摸了摸头顶的裂缝开合处,手之所及是一块钢板,再摸,原来是两块钢板对在了一起。他手板住钢板的接缝稍一用力,钢板竟有松动,看来上面的钢板是随意合上的,没有人会想到自己身处三四米的地下能接近这道钢铁的大门。
张宇飞想到,如果自己拉开钢门,则一定要快速闪身上到地面,不然上面的守卫发现了他,将他打下地去,想要再逃脱就没有机会了。
张宇飞想到此处,手上突然用力,那扇钢门吱呀一声大开,张宇飞拉着腰带机括的手同时用力,身体一下纵出钢门,手上再按,早收了腰带。
钢门之外,两个彪形大汉,正对坐着喝酒,张宇飞突然从地下跃出,两个大汉同时一惊。不过他们反应倒快,手里的酒瓶子脱手向张宇飞砸来。
张宇飞在幽暗的地牢里待了不知多长时间,身上寒气侵袭,正要活动活动,他不去接酒瓶,也不躲闪,一拳击向一个酒瓶,那个酒瓶。回去打在两个大汉脸上,那二人疼的嗷嗷直叫。
张宇飞此时的怨气无处可发,跃身向前,和两个大汉斗了起来。
那两个大汉功夫不怎么样,但是有一身笨力,而且抗击打能力很强,张宇飞几拳几脚打在他们身上他们竟没有感觉,倒是他们还手时,张宇飞觉得他们的力道奇大,把自己震的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张宇飞本来在目前的情势下应该逃跑,可是心里的怨气让他无法释怀。
他一个外摆腿挡住一个大汉的勾拳,在那家伙回身换招的当口,疾攻另一个大汉,那大汉一个直拳打来没,张宇飞知道这家伙的手臂可不是那么好抓的,因为他的手臂粗到自己的手掌张开的面积还没有他的手臂粗。
张宇飞打定主意要将这两个看守自己的人吃吃苦头,他突然左臂横向格挡住直拳,右臂就势跟上,两臂相交,将大汉的手臂夹在中间。
此时另一个大汉收了勾拳,又一记摆拳打来,张宇飞双臂提起,跟着打来的摆拳的拳风向外一别。张宇飞手上的力道,加上另一个大圈全力以赴的摆拳的力道全叠加在张宇飞夹紧的两臂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这边被张宇飞擒住的大汉,手肘随即脱臼。紧接着一声嚎叫,倒向了一边。
张宇飞一招得手,哪敢停留,他又一脚踹向受伤大汉的裆部。踢实了之后每天回身一丛,高高跃起在另一大汉的头顶。
落身之时,张宇飞两肘下雨般落在大汉头顶,那大汉连连咆哮,可无计可施,任由张宇飞一记记重击打在自己的天灵盖,知道鼻子、眼睛里鲜血一道道喷涌出来。
张宇飞放倒两个大汉,出了房间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院落,他出了院落,疾步上了外面大路,却发现自己是在南华市郊。
身上没钱,因为钱包已经被人翻走了,张宇飞迈开步子,向市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