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凉爽而不牵牵绊绊,忽而想起这些年的种种,我和那些人一起在命运中被时间鞭打着向前。
现在,回到原点,初中的青春原点。
“人有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没有这些鱼鳖虾蟹,哪来这些花花世界,我捧你时你是个玻璃杯子,我松手时你就是个玻璃茬子。不要把自己想的多么多么牛逼,靠,再厉害的香水也干不过韭菜盒子。”宿舍老三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震惊了我,本来他老人家就是跟他女朋友闪电般的相识,闪电般的八个小时啊,从相识到相恋,然后还深深的表达着爱意,我真是无奈啊。我都不相信就这么短时间能爱到什么地步?
从小学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也明白这是上的许多不透明不胜干净的一些东西,小学的时候在私立学校的生活对我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很适合我,很自由很开放,但是后来的一年,我转学回来后却发现现实的生活根本是一团糟,老师
一向看不上我,还常常打击我,弄不好还总是劝退我,我实在是很无奈,后来我爸妈也很后悔把我转学转回来。我右手后边的同桌在笔记本上撕下的纸上描了个小人,我回过头笑着给那个小人加了个喉结,那时候的我可是小小的帅哥一枚啊。我看见了她。
因为三个字“鹿回头”我重新拿起了钢笔写下曾经的欢声笑语辛酸泪水。
蒙的。
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足球。
但是我知道她不喜欢篮球,因为上学的时候,她曾经被篮球,足球轮番轰炸,我没告诉她,其实是因为她行情太好!
她和其他两个女孩子一起坐在篮架下,一个球就直直的飞向了她,快的只看见一条线。不是我砸的,那时候有一个男生比我开窍,第一个进入了她的小世界。她一直以“球引体”自居。也因此需要比平时快许多的速度通过球场抵达教室。她只投了一次球,中了,居然中了,这么头脑发达四肢不发达的女孩子,很高的身高只是她的外表,却没让她多一点运动细胞。
高考报考志愿,我鬼使神差的听了父母的话,去了成都,我做梦都没想到,她去了哈尔滨,离我,远了,不止一点,我们,一个南,一个北,简直就是,天南海北。我没办法阻止她,她是真正的想去哪里已经坚持着这个信念坚持了三年。我看着她一点点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我也变了,只不过,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是越变越难看了越变越胖了。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能够展示我一下,带着她去买电脑,结果被坑了,我的形象啊彻底崩塌了,被坑了600块钱,我本来是想用这辛苦攒的钱来买个机械键盘的,现在全都泡汤了~泡汤了。
但是我知道,被寝室里孤立的我,没有资格在说什么了,我离开了寝室在外面租了房。
后来自己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在想,我们是掉最初的幸福了吗?
那天我看了她写的一篇小作文: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物。
南非世界杯在众生盼望中开幕了。无数足球明星在绿茵上挥洒青春……而坐在电视机前竟然有点黯然。字典是被发明的那一刻开始,它就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当妈妈一辈儿面带微笑讲述他小时候与朋友们玩跳皮筋儿骑车去森林公园的往事时我竟一时语塞,想不出自己小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最后,经过大脑的飞速搜索就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屏幕。最充满童趣的就是和朋友一起看电视。这一刻,我才发现电视已经甩着她婀娜的舞裙在我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夺走了我的童年。儿时的幸福全被吸进了电视机黑洞洞的屏幕里。
很多无聊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爱好:上网聊天。我这个无聊的人也不例外。
当我在电脑前手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的同时妈妈已经在准备饭菜,爸爸正在和他的围棋约会,三个人之间没有一句话。这是我突然意识到冷漠正挟某种知名的武器袭击者我们,是人与人失去了原本的交流。
再如家中养的那只懒猫,浑身懒肉,吃饭呼吸好像都成了他生命中多大的任务似的。
浴缸了的鱼儿整天介的优哉游哉的晃悠,不知道要去哪儿。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也就是说没奇妙就会忘记上个奇妙的过往。你看那浴缸中游得那些,他们早已忘记了谁是谁的妈妈,谁是谁的爸爸,,所以他们总是自顾自的游着,透过着玻璃做的笼子,我似乎看见了人类的未来。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人类的发展,我们的生活真的是更加美满吗?还是我们已经像鱼一样失掉了最初的幸福。
再早二三十年间,一个小区,一个大院儿,一个胡同儿的小孩儿全都互相熟识,随便一招手就会有一群小孩子蜂拥而至,一起吃冰棍,一起打鸟窝、爬树翻墙踢球,孩子间磕磕碰碰哭哭闹闹长大后全都成了“发小儿”知己,朋友,碰上烦心事,约出几个人一起聊聊处处主意什么都解决了。
而现在,一个小区假设有8栋楼共20多个孩子,即使是主力局也未必能叫全名字。的确,时代在改变,我们也在改变,一起爬树变成了一起打游戏,一起踢球变成了一起看电视。孩子之间的感情却怎么也到不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帮。现代化多好啊,可好的有代价,他让孩子是掉了最初和伙伴一起度过的幸福童年;生活水平高也好啊,它让猫忘记了自己森林之王老虎师傅的身份,也让我们忘记了人类之间本该有的关系和爱护。
我们失掉了最初的幸福了吗?
操场上有几个男孩子一起踢球尖叫欢喜,这吵闹的躁动似乎预示着下一个幸福。
其实我还是跟喜欢她的《十年,老人》
记得在高中操场上的一个傍晚,一个云淡风轻有斜阳西下的傍晚,我在吃完晚饭会教学楼的路上听见背后一声清晰的童声:“鸽子”,猛地回头。孩子仰头向天,空中有几只鸽子飞过。
默然。低首。是,这世上再没有人会这样叫我了。自爷爷死后,再没别人这么叫过我。记得小学的时候,一直是爷爷接我下学,1米89的身高在人群中十分显著。那时的我被宠的不知所以,一见爷爷,一手把书包接过去的爷爷每次都会呵呵地说:“加了几块儿转啊?”我也一手接过爷爷手中的小绒鸟,糖葫芦或棉花糖,对这三样东西的热情一直延续到现在。
小时候暑假也常常是在爷爷家度过的。那是我蹲着一边逗蚂蚁,一边喂着兔子,爷爷就坐在不远处小区的花坛沿儿上摇着蒲扇看着我。有时爷爷带我出去玩常常要等听奶奶喊我们爷孙俩回去才悻悻的回去。
人,永远是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爷爷虽然不凶但总是纠正这个纠正那个,握笔姿势拿筷子的姿势,所以小小的我总是很讨厌他。但事实上这个又掘又犟的老人对我的疼爱已无以复加。爷爷十分节俭,一件衬衫可以穿几十年还曾经发生过去亲戚家串门被赶出来的荒唐事。但他却愿意为我买饮料,去老远的肯德基买汉堡,全只是因为我这个小祖宗的存在。
后来我上初中了,只有周六日回爷爷家吃饭,我以为一切如常。去爷爷家的机会少了。有一次他突然出现在我初中大门门口等我放学,在那时的我看来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儿,竟会故意钻进人群让他找不见。
小时候有次撒泼,与爷爷对骂,这个老人都没跟我急,但其实这个在我这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老人是众所周知的坏脾气。小时候养的兔子死了,哭着喊着让爷爷去很远的地方又买了一只,大冬天,回来时下了雪。爷爷推着车一只兔子一只烤红薯。爷爷笑着解释天太冷了,小兔子老往外蹦,有了热的烤红薯后就不蹦了。
多年后想起我手拿小粉笔给爷爷上课讲英语的事儿还想乐。想不到,小小的我因为“讲课”时爷爷奶奶正在讨论西红柿的价格而暴跳如雷,一把抓起钢笔丢过去。差点扎到爷爷的左眼的钢笔戳到玻璃上,后来钢笔尖就再没直过来。那一刻我心中的恐慌,后悔。好在没有酿成大错,而当时爷爷睁大眼睛的一瞬间却永远留在了我心中。
童年时的我酷爱蹦床,这才是后来我在舞蹈课上大跳被老师表扬的真正原因,大腿肌肉发达。而每次都是爷爷领我去“小公园儿”跳的。我总能跳一下午或一上午并乐此不疲。我怕水的原因。冰凉漆黑的四周,口中吐出的泡沫破碎的声音还有背后的一声“鸽子,别跑!”是我落水的唯一记忆。我为了看小公园里围着很多小孩子的水池,我挤呀挤,扑通~据奶奶讲,爷爷连衣服都顾不上托就下去把我救上来了。醒来时,记忆只有爷爷奶奶一起看着裹着被子的我。
很多东西都承载了我与爷爷的独家记忆:绿豆糕,小樱桃,水晶梨,水獭状吃梨法,钢镚儿,零花钱,日历,《米老鼠》杂质和米老鼠手表。
又是我市场不明白,那时的我为什么不明白,我已经被这个又宠我又惯着我又掘又犟的老头很深疼爱了这么久。
考上重点高中的那一年,爷爷病的只剩下握着我手的力气了,而我却常常不去陪他,为什么不,忙忙忙,补课?工笔画?也许只是借口。
我初二时就我病在床的爷爷后来因为肺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多爱聊天教训人和人拌嘴的一个老头儿,被上天剥夺了说话的权力。
我上高中后不久的十月初,他离开了我。哭不是重点,重点是爷爷病了太久让我总以为他还在某个房间的床上躺着,这个不听医生话不配合治疗的任性老头儿,也许病早好了又出去瞎溜达又坐在花坛边儿上,看他的孙女儿抱兔子玩呢!
花坛拆了变成了停车场,老宅也拆了重建了大楼,小花园的水池被填成了花坛。
我不伤心,从不伤心,也许爷爷现在就在小学校门口等着接我回家,也许他只是玩的晚了,一时没找到回家的路,也许他又去给我买好吃的了。也许一切的也许全都是我的瞎想,他们在某一个时空里确实存在过,但,在现在这个时空,已经离我太远了。
现在我也离开了那个仰头可以看见白鸽的操场,不再逃避,不再相信“不相信就不存在”的自我安慰式鬼话,坦然面对这一切,并抬起头,爷,你听得到我吗,我一切都好。
章十年,不思量,自难忘。
我只想说,312!先走的那个人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我敢保证。她还是要走,大半夜的打电话就分手,什么意思呀?
想了很久,才决定在天空上抹上一片空白。
每天都在忙碌终于是空中的自己轻轻招手,每天都在雨中洗过的天空中寻找快乐。只是为了充实自己,养家糊口就整日整日地沉浸在日复一日的辛劳中。
生若浮云,鸠儿是浮云中最为活泼的一朵。
它的出现让这片天空不再现的突兀而显得更为清新灵动而自然。天空中有了鸠十分稚嫩的身影,就像是一望无垠的雪地上出现了话多颜色的生机,好似戈壁滩上远远的不断给人希望的那一抹绿色,是悬崖峭壁边上那一株刚冒芽的小草。
鸠儿似乎给这片死气沉沉的天空带来了一点活泼的气息。
天空中是时不时浮现几朵纯白的云,云是灵动的,却总也不肯为自己的慢性子找一些借口。很多云的聚集,是天空顺势票下了一场淋漓的绵绵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