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天气越来越冷,往年a大一般都不会下雪的,而今年a大竟然开始下起了小雪。
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最后落在地面上酒消失不见了。
余夏看着天空上的雪花,转身进屋,然后大声的嚷嚷着。
“晓茹,下雪了,外面开始下雪了,那你看看是不是很漂亮。”余夏有些兴奋的大吼着。
孟晓茹这才懒散的从床铺上爬起来,看了眼外面扬扬的雪花,然后略微有些沉默。
“往年老家都会下雪,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没见过雪,反正我也看腻了。”孟晓茹吐槽。
余夏从衣柜里抽出一条围巾,然后搭在脖子上,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晓茹,每年初雪都是神奇的,其实今年真的不错。那你继续吧,我先出门了。”余夏说完以后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顺便帮她把门关上了,省的风灌进来。
余夏下楼,傲夏已经站在树下等了许久了,他手里捂着一包袋牛奶。
他见着余夏下来了,连忙冲着余夏招了招手。
余夏最后停在傲夏的面前,略微无奈的看了眼他呢,“你怎么来了,这大冷天的,别到处乱跑,跑什么跑,小心着凉了就不好了。”
傲夏这才从怀里取出一口袋的小笼包,还是热乎乎的。余夏碰了碰,皱眉的盯着他。
“这东西这么烫,你也不怕烫伤嘛,怎么揣在怀里呢,你到底傻不傻啊。”余夏略微有些无奈的摇头呢,神情有些夸张。
傲夏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走吧,边走边吃,这么大的雪,我看应该能够堆起来的。”
余夏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然后伸出两只手,咬了一口小笼包。
滚烫的包子吃进嘴里,原本咕咕作响的肚子顿时得到了缓解。
两人并肩的去了教室,刚刚坐下,老师就顺便今年什么时候考试了。
余夏这些日子准备的倒是挺充分的,也不会专门复习,基本上的问题都能够轻松的解决来着。
傲夏靠在椅子上,盯着余夏认真的表情,觉得有意思。
“小夏,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年。”傲夏笑着询问着。
余夏看了眼他,“这么快就圣诞节了,我都没什么反应呢。不用了,圣诞节我还有事。”
傲夏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什么事,你难道就不能够为了我,休息一下。”
余夏不说话,继续的翻看手中的课本。
午后的阳光落在街道上,监狱的门突然的打开,从里面慢慢的走出一名长发女人。
女人脚步有些蹒跚,不太适应外面的阳光,用手挡住的刺眼的阳光。
一辆车大摇大摆的停在监狱的门口,女人张嘴看着那辆车,一时间不太想上前一步。
车的门突然的打开了,从上面慢慢的走下来一名西装男子。
望着他,女人神情略微有些恍惚,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的上前。
他看着她不动,慢慢的上前,停在她的面前,神情悲伤。
“安止,你终于的出来了。”他抬手紧紧的抱着安止。
安止从内心的深处,慢慢的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莫名的破涕而笑。
“是啊,终于出来了。”安止的声音沙哑无比,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
他笑着点头,打开车门,拖着安止上车,“我带你去洗漱吃饭。”
生活在小镇上的人,民风淳朴,对于刚刚出狱的安止,不太和谐。
安止被他带到了一家寺庙里拜佛抽签,此刻的寺庙里,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人,香火旺盛。
远远的便能够看见天空的上方漂浮着缕缕的白烟,他见着安止不动,笑着轻轻的推了推她。
“安止,你别光顾着看热闹,快点跟我来吧。”
安止已经站在原地不动,望着远处的佛像,不知道佛祖似乎会以为自己进入这里,会玷污了佛堂。
“柳言,我不想进去。”安止望着他,声音沙哑。
柳言的脚步微顿,抬手紧紧的握住安止的手。
“安止,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我记得以前的安止,可是最厉害的女人。”柳言低声的说着。
安止神情略微有些恍惚,坐在石阶上,“那是以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柳言,求你不要逼我。”
柳言闻言,紧紧的抿了抿嘴角,抬手轻轻的抱着安止的手臂。
“安止,我没有逼你,我们进去烧柱香,求个签就出来。”柳言低声的安慰她。
抬头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安止抿了抿唇角,这才跟着柳言进去了。
其实柳言以前并不相信什么佛祖,什么神仙的,但是自从安止出事以后。
他每一个夜里都是心惊胆战的,所以他想要内心寻求一丝安慰。
让原本不信佛的他,生生的逼成了信佛之人。
安止望着他,见着他脸上的恳求之意,犹豫了再三,最后点头跟在柳言的身后。
他们慢慢的进入了寺庙里,大师观面相,连连的摇头,“女士,最近你刚刚遭遇祸事,面色发青。从你面相上看,你为人刻薄,斤斤计较,凡是都需要放开心。不过你抽的签很好。”
看着大师先是打了一巴掌,然后再解读这支上上签,从头到尾,安止都是紧紧的抿嘴,眼神发寒的看着他。
被安止盯的全身颤抖,所以大师没敢推销自己的佛珠和平安符等等。
柳言无奈的扯了扯安止的袖子,递了杯矿泉水给她。
“安止,你先出去,我和大师好好的聊聊。”柳言低声道。
安止接过了矿泉水,瞪了眼那大师,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大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低声的叹气,“这女人,身上的煞气太重了。”
柳言想着安止做过的事情,无言的摇头,“大师,我想给她求一串佛珠。保佑她平安。”
对此,大师把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塞进柳言的手里。
“这是我带了多年的佛珠,倒是保佑了我这么多年,所以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了,不收钱。”
大师低声的弯腰,转身离开了。
柳言看着手中的佛珠,转身慢慢的离开了寺庙。
刚刚出大门,见着安止蹲在地上,用脚踩一只只蚂蚁,而蚂蚁没有踩死,不断的躲避。
安止就像恶魔一样,不断的逗蚂蚁。
这些蚂蚁,生命是那么的脆弱,现在他们的生死竟然掌握安止的手中。
柳言也不阻止她,扫了眼门前买糯米年糕的,柳言买了一份炒年糕。
端着年糕,递给正在玩着蚂蚁的安止。安止在这里踩蚂蚁,而门前的小童不怀好意的瞪着她。
“这是佛门之地,不许杀生。”
安止哈的笑了,“我没有杀生啊,我只是和他们玩而已。”
小童瞪了眼,转身的跑进去,随便哼哼的说了一声,“不许踩蚂蚁。”
安止看了眼满地的蚂蚁尸体,没有忏悔之心,端坐在石板上,接过柳言递过来的年糕。
扔了一块年糕进入嘴里,安止转头看了眼柳言,笑着微微的点头,低声的笑着。
“谢谢你,柳言。”安止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天色。
柳言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微微的叹气,“你和我说什么谢谢你,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听到这话,安止嗓子有些难受,清了清嗓子,“柳言,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我不配。”
是啊,她的确不配,柳言高学历,身世地位她都配不上。有谈何和他在一起呢。
柳言紧紧的握了握安止的手指,几乎用力的要把她的手指给捏碎了。
“安止,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狂妄自大,你凭什么说我们不配。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因为我真的很差。”柳言的心情几乎差到了极点。
安止微微张嘴,静静的看着他,发现手中美味的年糕已经失去了它美味的价值了。
“很抱歉,我不能够喜欢你,我真的不配。”安止挣脱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
见着她的背影,柳言脸色微微的变化着,然后连忙的追上了。
“安止,你等等我。你去哪儿。”柳言跟在她的后面,顺带把她拖上了车。
安止想要下车,柳言立马把门给锁上了。
“安止,我抱歉刚才说的话,希望你不要见意,这个东西给你。”
柳言低声的道歉着,然后把手中的佛珠给塞进了安止的手中,踩下油门离开了。
可以见得,柳言的心情几乎差到了极点,所以开车开的很快。
安止静静地看着他的侧影,抿嘴不说话,然后看了看手中的佛珠,手指微微的顿住。
望着佛珠,安止突然嗤笑一声,“你给我这串佛珠,是为了什么,想让我赎罪。”
柳言听到他的这句话,突然的停在路边,踩下了刹车。
“安止,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狠毒的女人,这串佛珠帮你收收心性。不要做狠毒的事了。”
柳言的声音低哑,笑着解释着。
听到柳言的话,安止莫名的笑了,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的摩擦着佛珠。
“以前我妈也经常告诉我这句话,难道我真的很恶毒。既然这些,你为何还要接我拜佛。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安止低声的说着话。
柳言死死的握着方向盘,几乎手指变得很怪异。突然他很想掐死眼前的女人。
“安止,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要不要看在......”柳言话音刚落,安止连忙的截住了他的话。
“那你不用看在我们两人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因为我不配。”安止声音沙哑,认真的看着柳言。
柳言几乎紧了紧拳头,“安止,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安止望着他倔强的模样,目光朝着窗外望去,秋天的落叶随着风洋洋洒洒的落在地面上。
而安止的思绪,也随着那秋叶,慢慢的飘向了回忆的深渊。
记得柳言在很久以前也是如此的问过她这问题,为什么,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安止想不起来。记得那天,柳言抱着她不松手。
s大学坐落于s市的中心位置,这里聚集了各类高材生,所谓人才聚集。
而s大学今年迎来了他们学校最小的学生,年纪仅仅十二岁。
说起十二岁的小朋友考入最著名的大学,这倒是一件趣事。
十二岁的安止,三岁识得三千字,五岁开始读三年级,六岁学习小提琴画画,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原本只是想让她试试的,所以给她报名高考。
而安止也不负所望的考上了a大学,安止的人生所谓是颠覆了正常小朋友的认知。而在十二岁那年,安止的父母离婚,老爸卷走了所有的财产离开了。
母亲整日苦恼不止,整天以泪洗面,十二岁懂事的安止,不知应该如何的安慰母亲。
悄悄地给母亲做了一顿早饭,早饭是馄饨,她自己包的,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做好早饭以后,安止收拾东西匆匆的去学校报道。
安止进入学校,在报名处等级,把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交给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看着安止的时候,模样很怪异,“小朋友,这里是大学,不是小学,不是你玩乐的地方。”
据说那天安止静静的看着教导主任,把录取通知书拍在他的面前,提高声音,并且固执的说着,“我是安止,我要登记。”
教导主任看了眼录取通知书,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怪异。
“安止,十二岁,读大一,学建筑设计。”教导主任再次诡异的看了看安止。
安止笑着点头,“对,我是安止。”
安止进入s大学的那年,学校闹腾过一阵子,大多数人都在感慨命运的不公平。
更加不公平的事情,则是在大二那年,她申请本研连读。
而学校竟然同意了,这件事,学校上下闹得沸沸扬扬的。
原本平静的高等学府,因为安止的出现,变得很热闹。
而大二那年,不知什么缘故,奶奶打上门来要把安止给带走。母亲柔弱的狠,眼睁睁的看着安止被带走。
不过第二天,安止又完完整整的回来了。母亲接到电话,是大娘打来的。
说安止是扫把星,回家的第一天,奶奶就摔下楼梯了。
所以他们强制性的把安止给送回来了。
那年安止刚刚十四岁,明明是青春期的孩子,偏偏成熟的不像。
母亲还以为自己管教不了孩子,可是孩子出奇的优秀。
那次安止回家,母亲都会撒一箱子的书给她,让她好好的看看,修身养性。
安止每次都会苦恼的看着这种心灵鸡汤,这些都是毒鸡汤,安止不喜欢。
而今天母亲又在她的箱子里塞了一本心经的解读。
安止看着慢慢的一箱子,这才慢慢的进入学校里报道。
因为今天是开学,所以今年学校里又来了很多的新生。
安止进入学校里,同宿舍的大姐姐搂着安止的手臂。
“诶,小安止,你终于来了,给我说说这次放假玩的怎么样呢。”李晓笑眯眯的问着。
安止苦恼的看着李晓,“李晓姐,我在美术补习班过了一个暑假。”
李晓嘿嘿的笑着,“美术补习班,不会吧,小天才,你去哪儿做什么。你可是学霸诶。”
安止瘫坐在沙发上,低声的叹了一口气,“校长安排的暑假补习班,我没办法不去。”
听到这话,李晓捂嘴偷笑着,打量着安止,突然的拍手。
“我说小安止,我发现你一个暑假回来,长高了不少。”李晓比了比安止的身高,莫名的偷笑着。
安止略微无语,记得暑假前,她只有一米五二,暑假以后,她长了三厘米。
李晓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安止拒绝和她说话,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而李晓拿着手机,推到安止的面前。
“小安止,你看看上面的男生,是不是很帅,这可是今年学校刚刚入学的男生。”李晓双眼花痴的看着手机。
安止瞅了瞅手机上的照片,男生很帅,不同于学校中的其他男生,带着眼镜,长相也比他们出众。
男生正在摆弄着手机,白皙的肌肤,唇红齿白,那双眼睛如同繁星一样,微微的闪烁着。
安止盯着那男神看了几秒,然后再看了眼李晓。
“哦,是很帅,李晓姐,你准备老牛吃嫩草吗。”安止眨了眨眼睛,特别无辜的说着。
李晓气也不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是告诉你我要老牛吃嫩草的。小安止,你这就不懂了吧,来来来,让姐姐来告诉你吧。”
“现在恋爱都没有性别之分了,年龄算个屁。”李晓眨巴着眼睛认真道。
安止听着李晓一本正经的说着,哦的点头,“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李晓笑呵呵的揽着安止的肩膀,“小安止,姐姐我告诉你,喜欢一个人,就大胆的追,别人奉想瞻望。”
安止朦朦胧胧的点头,原来喜欢就得使劲抓住。
李晓松了一口气,坐在安止的身边,“诶,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这个小不点,未成年。”
安止原本想要挺胸抬头的告诉她,自己不是小屁孩,偏偏话到喉咙口全部给咽下了,省的李晓又嘲笑她。
她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安止莫名的笑了,靠在沙发上微微的眯眼。
李晓连忙的帮忙介绍,“这位是白流川,学石油和管理双学位的。和你一样是学霸。”
所以呢,安止看着照片,白流川,名字真好听。
安止正在思索着什么时候偷偷的见见的,放在桌上的时候很合适的响起来了。
安止抬手接通了电话,“柳言,你回来了吧。”
电话那头轻笑着,“我的小安止,我在你学校门口,出来吧。”
听见柳言回来了,安止连忙的放下手机,匆匆的离开了。
李晓望着那匆匆离开的人,笑着无奈的叹气,“小安止,你慢着点,小心摔着。”
“李晓姐,我先走了,今晚上记得给我留门。”安止笑着点头。
李晓摆了摆手,“快去快去,小不点一个。”
安止笑着连忙的站起来,匆匆的离开了。
慢慢的停在了学校门口,柳言的相貌出众,深邃的眼眸,带着晶蓝色的瞳色。
柳言出生天生带着晶蓝色的瞳孔,所以他天生被人带着异样的目光。
所以柳言站在哪儿,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他的身上。
安止小心翼翼的走进,一步一步的停在柳言的身后,踮起脚步捂着他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
“猜猜我是谁。”安止低声的偷笑。
对于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只有安止才会玩的这么的开心。
柳言抬手握住她的手指,微微的笑着,“小安止,你已经十四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安止歪着脑袋看着她,笑着微微的挑眉,“幼稚,我明明已经长大了,哪儿幼稚了。快点快点,好不容易来看我一次,现在必须带我去吃吃吃。”
柳言用眼神瞥了眼安止,扑哧的笑了,“小丫头,你看看你,就知道吃吃吃,就不怕长胖。”
安止哼笑一声,“快点快点,别唠叨了。”
柳言今年二十岁,比她大六岁,所以路过的人都会询问安止。
“小安止,这位是你的哥哥吗。”熟人低声的询问着。
安止笑着点头,抬手揽着柳言的手臂,“对,他是我的哥哥。”
哥哥?柳言瞥了眼眼睛滴溜转动的安止,抬手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脸。
“小丫头,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认你这个妹妹。”柳言笑着挑眉。
安止连忙的躲开他的魔爪,连忙的朝后退了好几步。
“哥,以后你就是我的哥了,我现在饿了,所以你现在必须请我吃美食。”安止拖着他进入串串香店中。
安止在里面一阵大扫荡,选了自己最喜欢的吃的东西,肉和各种的素材。
柳言坐在桌前看着那个小丫头倒是很不客气的夹着食物,笑着微微有些无奈的叹气。
“诶,小丫头,你这是几天没有吃饭了,吃这么多。”柳言有些汗颜的盯着安止面前的串串。
安止大手把手中的串串放在桌上,“你可算是说对了,我妈做饭重来不放辣椒,现在可是馋死我了。”
柳言知道安伯母的口味,扑哧的笑了,“小丫头,这么说,还算是难为你了。”
安止咧嘴笑着,连忙的摆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你也尝尝看吧,这串串味道真的还不错。”
所以呢,柳言笑着拿起一块串串咬了一口,看了眼时间。
“安止,今年你生日,我或许不能够陪你庆祝了。我要准备参加实验,大概要一两年时间,这段时间,你必须好好的照顾自己。”柳言笑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安止无语,甩开头顶上的手,“我又不是小朋友了,什么照顾不照顾自己的,你幼不幼稚。”
柳言闻言,盯着安止好半响,见着安止这张略带婴儿肥的小脸。
他低声的叹气着,“我看看,我家的小安止原来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
安止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哈哈的笑着,“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是你自己不相信而已。”
柳言闻言,笑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傻丫头,我相信,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
对此,安止只是白了眼她,继续的吃着串串。
柳言在s市带了五个小时,然后就得回去读书。安止送他坐上飞机,准备回家的时候。
安止抬头望了望天,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淡了。
安止从口袋里摸出耳机,听着音乐,坐上了公交车。
到达学校,已经晚上八九点了。夜色下,校园中的灯光,迎着月光,微微的闪烁着。
安止踩着地面上的影子,一步一步的前进。
刚刚停在宿舍楼不远处,远处停着一对男女,男生她认识,最近在学校里人气巨涨的白流川,而女生则是学校的系花,模样清纯又可爱,而且前凸后翘,比安止这个小不点可爱太多了。
安止略微汗颜的看了眼自己胸前的二两肉,整个人都觉得恶寒,连忙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匆匆的上楼了。
白流川听着系花告白,没有不识趣的离开已经算不错了。
系花终于的表白结束了,白流川的目光这才懒懒散散的看了眼她。
刚刚想说话,发现一个矮小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
“刚才那人是谁。”白流川晃得头晕眼花的。
系花连忙的套近乎,“应该是安止吧,她就是一个小屁孩,学校挺有名的。”
小屁孩,白流川仔细的回想安止这个名字,发现自己真的记得。
同宿舍兼朋友告诉过他,安止的传奇。
余夏蹲在广告栏目前看着上面贴着的字条,这字条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了。
余夏正看的入迷,见着傲夏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夏,这个女人已经回来了,你要想见我可以带你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