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进入屋内,杨暮棱才反手将他抵在墙上,眼神微眯,“江欲风,艳福不浅啊!老实交待,上次你们在这里干了什么?”想想觉得不对,她继续道:“零度怎么会知道你这里?你告诉她的?看来你们关系真的不太清楚啊!她居然还来了这里找你?”想着自己这些天在外东奔西跑的,还得抽时间想念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在这里快活。快活也就罢了,好歹找个像样的人啊!零度那女人有什么好?除了那张脸能看之外,还能有什么?她真没看出来,这男人居然这么重的口味,喜欢和零度这样的女人鬼混!越想越深入,越想越混乱,此时她已经全部按自己的思路去衡量她了。
任江欲风的头脑再清晰,也没法一时之间想到面前女人的脑回路。听着她一连串的问题,他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和她什么也没有。上次她突然找来了,我还觉得纳闷。”原本打算让原野给他另找住处,可是这些天被上将派着到处跑,他便将此事忘在脑后了。
似乎在考虑他话里的真实性,杨暮棱沉默一瞬,“那她怎么会认识你的?你们什么时候打过交道?为什么我不知道?”除了自己,他还能和杀手界别的杀手有往来?好歹也背着个反恐督察的身份好吧!自己和他那是因为感情的牵扯,可他和别的杀手是怎么回事?好死不死的还是个女人,而且那女人还直接向他表白,这要是不是交情太多的,怎么可能一上来就表白。像零度那样的女人又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随便就和男人表白?这似乎怎么也解释不通啊!连她都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越想得深入越觉得有问题,难不成这个男人和零度真的有私情?
想着二十年前的那段往事,江欲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她诉说,若是说得太多,自己身上的问题也会暴露。可若是不说,他和零度的关系便根本无法解释得清楚。想来想去,他抬头看着她,“暮棱,你相信我么?”他不想让她太早的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因为他不想看到她难过,如今两人好不容易突破身份的障碍,难得的相片融洽,他不怕因为那些琐事而破坏掉。
杨暮棱一顿,不由自主的点头,“我相信你,所以你好好解释下你们的关系。”相信归相信,但他的事,她全都想知道。为什么零度那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江欲风挑了挑眉,居然无力反驳。努力想着自己该如何解释能让她信服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体状况,“上次她来找我,说是什么小时候的玩伴,我又没什么印象,然后便把她赶走了。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他不算撒谎,零度确实是他小时候认识的,只是不是玩伴罢了。说起来,他们真的没什么关系。当时在那座地下实验室,原以为自己死在临头了,还哪来的闲心去注意周围的事物,更何况当年他才四五岁。若不是他从小便异于常人,放在平常家四五岁的小孩,能知道些什么。当然,若不是自己不平凡,也不可能会变异,并有能力摧毁那座实验室顺利逃出来。
杨暮棱一脸不信的模样,“小时候的玩伴?江欲风,你可是跟我说你是孤儿?难不成是你在孤儿院的玩伴?”她怎么就是觉得不信呢!总感觉这男人有什么事在瞒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了,他似乎一直有些难言之隐啊!可是想到自己也在瞒着他,她也就不太好细问。
江欲风立马点了点头,“应该是吧!但我对她没什么印象,毕竟那么多年的事了。”二十年前的事,他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不愿意再回想。
杨暮棱收回手,转身走向屋内。行至床边站定,她突然眼尖的看到几根长发挂在床沿边,顿时拉出来与之对比,不是自己的头发。脑中顿时闪过零度的脸,她拿着那几根头发转身,某人刚好站在她背后,于是她拿着头发伸到他面前,“你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有别的女人的头发,而且还在床上,床上!这么暧昧的地方。果然自己想得没错,自己不在的这些天,怕是真的发生了些什么事。
看着面前的头发,江欲风眼皮微跳。想着上次零度站在床前的模样,当时他只顾防备她出手了,根本没想到她居然会弄了头发在他的床沿边。这下他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果然女人都是不好惹的。看着面前一副要吃人模样的杨暮棱,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暮棱,你听我说,我真的跟她没什么,这头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越解释越觉得混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更不用说暮棱了。可是他真的什么也没干啊!真是冤枉。
杨暮棱冷冷一笑,抓着他的衣领甩在了床上,然后粗暴的扯开了他的衣服。随手按下床边的开关,房间内顿时变得明亮。于是,杨暮棱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男子衣衫不整的模样。找寻了一遍没发现任何暧昧的痕迹,她才收回手,可两眼仍然放在他的脸上,“偷吃抹嘴抹得挺干净啊!”刚刚看到头发的那一秒,她确实感觉怒火攻心。可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会。江欲风这个男人,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这点从刚刚零度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来,若是两人早就滚到床上去了,那个女人不可能还表现得那么卑微,因为那个人是零度。
江欲风怒瞪着她,此时他才知道自己被她给玩了。依暮棱决绝的性子,若是真的以为他和别的女人有染,怕是早就转身离去了,怎么可能还有闲情和他闹。看着身上半坐的女子,他才发现此时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眸中顿时升起一股浴火,身子一个翻滚,两人便换了位置。
看着身下的女子,江欲风哑着嗓子道:“衣服都被你脱了,若是不干点什么,也对不起你如此急切的将我推上床的用意。”说罢便俯声吻住了她的唇。
杨暮棱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男子,一句流氓被堵在了嘴里,男子带着侵略的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口中,开始肆意挑逗她的舌头。杨暮棱就这样被身上压着的男子左右了思想,随着他的带领渐攀浴望的顶峰。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退去,被激情点燃的男女忘我的享受着此刻,沉沦其中遗忘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