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决定去找一下老人,只是他在搬家之前没有给我一个新的地址,而是给我留了一封信,而且如果不是我问他的邻居,我也不会得到这封信,所以我对于老人是否还想再次见到我表示疑问。我对这封信很好奇,虽然多次都没打开,但是好奇心一点也没减退,我是先去见老人还是先打开这封信呢。
这信上会写什么呢,是鼓励的话还是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他又怎么知道我会有危难时刻,然后打开他的信就能解决呢,想到这里,我的手指蠢蠢欲动,又想去打开了,因为打开了我就知道了,也许我就能判断出他是不是无上老人,可是信封口处的小字还在镇守信封口,让我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还是那行不起眼的小字限制住了我,我还是把手又缩了回去。这件事憋在我的心里有一段时间了,老人为什么突然搬家呢,而且还突然冒出来一个徒弟,这个徒弟的品行我给他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为了想要揭开谜底,我决定去老人家一次,于是我就御剑飞行到了他的家,离得比以前更远了,老人这这个偏僻的地方生活,难道不觉得寂寞吗,周围也没有医院,也听不见孩子的欢笑声,感觉烟火气少了很多,四周都是冷冰冰的建筑物。以老人的性子,怎么能愿意住这种地方呢,他是被迫的还是出了什么状况才搬过来的?一连串的问号在我脑袋里打滚。
于是我走近别墅,按了下门铃,对讲机里面出现老头清晰的声音,他问我是谁,于是我就对老人说了我的名字,老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停顿了一下子,不过我可以接受,毕竟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不管老人什么反应,我都能够理解。老人说道“哦,是张小白啊,请进吧。”我一听就知道老爷子还没忘了我,而我这次也带了水果所以说道“是啊,您还记得我吧,我今天来看看您。”老人于是打开了门,我走进门去,就看见老人走了出来,老人一般都是坐着,尤其是最爱坐那张摇椅了,但是这次他站起来迎接我,我还有点不习惯。
我跟老人握了握手,老人的手我还是第一次握住,能感觉出来手部有茧子,应该是练武练的,因为非常厚实,但保养得还不错,没有老人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老人说道,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不仅来过,还听到了他们师徒的对话。我说道“老人家,我一直把您当个之心的朋友,咱们这算是忘年交了吧。可是您搬走地太突然,也没给我留下个地址,让我好找,还好您有托邻居给我一封信,要不然我都以为是您不想再见到我了。”
老人停顿了一下说“那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我抬头看看老人的眼睛,他的眼睛里的光芒很强而有力量,我每次看他都感觉一个词语闪过,那就是精神矍铄,让我不禁觉得他就应该是无上老人的样子,练过武功的人气血都好,所以他这通身的气派,很像练过武功的人。我的猜测更进了一步。“我是机缘巧合,知道了关于您徒弟的事,才顺带找到您的。”我刚想问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徒弟,但我看老人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遮掩,他笑着把我请到客厅,我总感觉这笑意里藏着的似乎不是见到朋友的欣喜,而是一种机械式的微笑,跟老人以前的做派不大一样了。一般情况下老人肯定会说下他的徒弟,但是他却岔开话题,好像我刚才什么也没问似的。然而我也忘记了再次问,这个问题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我随着老人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老人坐在一旁问我“这段时间,你有什么好事发生吗?”我把我想开武馆的事情告诉了他,老人听后感觉很感兴趣,问我什么时候开张,我把经营武馆的难处跟他说了,还把去少林寺里学武功的事情跟他说了。我是故意提到少林寺的饿,因为我想看他有什么反应,果然我提到我在少林寺学武,他的表情变了一下,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一闪而过,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表情,因为形容不上来,感觉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于是,为了活跃气氛,毕竟是来做客的,我也笑着说了说我好多可笑的事情,比如被单位拉入黑名单,我都当作笑话来讲给老人听,因为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有了新的目标。
“对了,您为什么突然搬家了,而且搬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您的生活由谁来照顾呢?”我问道,老人说道“我还没那么老,自己自理生活是没问题的,至于我搬走,是因为以前那个地方要拍卖了,所以搬来这里。”老人说道,我刚想问为什么突然要拍卖,老人就岔开了话题,问我最近生活怎么样。
老人都微笑着一一听我说着,可是我想听老人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我从中吸取了好多的养分,这也是我能跟老人成为忘年交的原因。但是今天他有些反常,不仅对我有些疏远,而且往日那种淡定的姿态和幽默的语言仿佛都不一样了,以前那个老人说他是无上老人,我还是可以相信的,但是今天老人的反应很反常,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老人了。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老人听我说了一大通的话,只回答了一些普通的问候,其他都是用微笑代替的,弄得我也好不尴尬,是不是我这次突然拜访打扰到了老人,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再跟我见面,今天只是硬着头皮把我请进来的?我看老人没有了往日的健谈,我们说了一会话就没有别的话题了,客厅的钟表在尴尬地滴答滴答,我觉得貌似我今天不应该来,和老人的谈话总是协调不起来,不像以前,我听老人说话听得都不想走了。
看来人还是会变的,我实在找不到话题了,因为我跟老人的话都不是有来有往,基本上都是我说,而老人似乎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看来我这次的拜访是有点冒失了,可是我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觉得老人似乎变了许多,一点不像以前的淡然和坦然。难道是他经历了什么事情吗,然而他却什么也没说。我倒是想问,可是老人似乎总是心不在焉,想要岔开话题。总之,这趟拜访让我好生奇怪,怎么一个老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老人的品性都变了。我摇摇头想不通,叹口气走掉了。
我去拜访老人回来后先去了小狐那里,想跟她说说今天的见闻,我想小狐应该会很想听我说关于无上老人的事吧,于是我来找小狐,两个小姐姐开的门,两个人刚收拾完店铺回家。看见我来了,冲着我做嘘装,说小狐已经睡熟了。我看小狐已经睡觉了,就只好道别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看着月光把我映照在地的影子,心里有点憋闷的感觉,好像有话无处诉,以前我很尊敬的老人突然跟我有距离了,小狐现在非常努力在适应人类的生活,她现在已经是个非常合格的人了,这是她的梦想,就是变成人,过人类的生活,所以她现在应该是忙并快乐的,而我还在跟她说着各种武功的事,她应该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吧。我无奈地耸耸肩回到了家。
今天的夜晚很凉,我盖了一条被子还是觉得有些冷,爸爸早就睡下了,我去柜子里抱出来一条被子盖在我现在的被子上面,这样就不会感觉冷了,我钻进了被窝,开始还是凉凉的,后来就捂热了,明天还是要去少林寺去练武,特工部最近没有什么案子需要我,所以这几天我会连续在少林寺待上几天,为了练武的方便。我现在已经可以跟师兄弟用武器对上几招了,很有成就感,我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练武上,我很想去参加比武大会,然后摘得冠军的帽子,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过大师兄,而且是用剑,这样我才有资格和能力去开武馆,教别人练武。
我又想起了那封未开封的信,到底老人给我这封信是什么意思呢,我是不是该打开看一看,因为我基本上也遇不到什么危险的时刻,就是有,我能确定我到时候能有打开看信的时间吗,就算是有,那得到什么程度,每个人对于危险的定义都不一样,我的好奇心每次都催促我赶紧看,但是我的理智总是站在上峰来压制我蠢蠢欲动的手。今天我跟老人谈了话,想看那封信的好奇心非常强烈。
可是我还是压制住了这个想法,我想用在比赛上,这次武术比赛我想要报名参加,我觉得我练得已经差不多了,比以前是进步好多了,虽然还是拼不过师兄的大刀,但是我想亲自体验一下比赛的感觉,得不上名次没关系,只要多参加,多积累点经验,长长见识,这样我以后的剑术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