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呵呵。”
陆晨将全力集中在了匕首之上,那黑色西装青年猛然遭受这么大的力量,根本没反应过来,蹭蹭蹭倒退出门外。
“是我。”陆晨皱了皱眉,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杀手接二连三的暗杀自己?
西山那一次陆晨已经将杀手的事情告诉了明叔,但杀手组织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就算是刑警大队长,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也无从下手,更何况是像幽灵一样的杀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之前那个杀手有什么关联?”陆晨声音平淡,抬起头看着面前戴着墨镜的西装少年。
“我是来给花豹报仇的!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西装青年缓缓摘下墨镜,他好像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但是眼中却有着无尽的快感,这种剧烈的矛盾所凝结出的表情,异常狰狞。
花豹?想必就是之前第一个杀手的名字,这么想来,这的确应该是一个杀手集团,而不是单独的个人力量!想到这里陆晨浑身一惊,同时心里又有怒气隐隐沸腾。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与自己作对!陆晨上次在脑海中就将自己的敌人完完全全过滤了一遍,周涛,王崇,冯友德,沈从飞也就是这四伙人,沈从飞现在已经死去,王崇这家伙暂时还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周涛跟冯友德联手整过自己一次,周涛跟自己还没这么大仇恨,最大可能性就是要冯友德了,可冯友德现在自身难保,他还有时间整治自己?
“陆晨,李浩然。”西装青年目光在在场四个人身上扫了一圈,在李浩然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目光转移到了陆晨身上。
西装青年淡笑,声音如寒风般砭人骨髓 “今天,你们两个都得死。”
陆晨虽然仍旧一脸淡漠,但心中却是阴晴不定,这个人竟然想要杀死自己跟李浩然,那四个人中,跟李浩然有仇的只有两个半,沈从飞已经死去,周涛只算半个,冯友德对自己跟李浩然却是恨之入骨,甚至恨李浩然比恨自己还要深。
那么这件事情,肯定是冯友德这家伙搞出来的鬼!只是这家伙现在自身难保,还想着来对付自己,看来是得赶紧出手将这家伙灭了!要不然老是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没完没了的骚扰自己,烦的被人烦死。
“谁死还不一定呢!”李浩然知道面前这青年厉害,从刚才那两脚就可以看出青年并不是一般人。
李浩然说着话,手中的椅子直接朝着对面的西装青年砸过去。
李浩然的力量虽然不如陆晨,但膂力也是非常强悍,这一双手用尽全力抛出椅子,木椅在空中发出呼呼的风声,雷霆一般朝着西装青年甩过去!
西装青年双脚并未移动,甚至眼眸中充满了渴望,他左右两手捏了捏关节,随后手中的匕首直接朝着椅子划过!
“嗤啦”
一道明亮的光划过空气,李浩然砸过去的那张椅子直接被西装青年手中的匕首划拉成两半!一张椅子瞬间被一分为二,但椅子上的力道却并未消失,木屑纷纷,直接从西装青年旁边掠过,轰然砸在青年身后的防盗门上。
“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力道,能够伤害到我么?”西装青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却愈发显得狰狞。
这下不仅李浩然惊愕,就连陆晨都是瞪大了眼睛,很明显,这人力量很大!陆晨是异能加身,而这青年的力量竟然也如此之大,这让陆晨非常的意外,这样的力量,与之前那个西装杀手简直是天壤之别!
“死吧,为我的兄弟——花豹去陪葬!”西装青年重新转动手中的匕首,说话间,如同一道黑色的光影朝着后方的李浩然直线冲刺而去!
“李哥小心!”李浩然旁边三个青年同时大叫,可那西装青年的速度实在太快,他们才喊道一半,西装青年手中的匕首便是直接插向李浩然的咽喉!
“叮!”
空气中再次发出金铁相击的响声,陆晨手中的黑色匕首再一次精准无误的格挡住西装青年的匕首。
李浩然惊愕,如果说西装青年的速度就好像一阵风,那么陆晨的速度就像一道闪电,后发制人。
“既然你那么想要死,那我就成全你!”西装青年转头看向陆晨。
陆晨没有理会西装青年,而是直接转头看向旁边的李浩然 “李哥,这人我来应付,你先去拦截张望才,千万不要让他逃了!”
李浩然刚开始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拦截张望才,只是被门口忽然出现的这个家伙拦住,但是现在听到陆晨这般说,带领着手下就朝着门外走去。
站在门口的张望才看着那个西装青年直接破门而进,他的心咯噔一声,尤其是在见到门口埋伏着两个人的时候,张望才脸上的冷汗如同密雨,他知道,李浩然已经知道他背叛了!
如果自己刚才进去,别说是拿钱,恐怕在进去的瞬间就会被抓,逃跑什么的更不要妄想,张望才虽然不知道李浩然的手段,但是一代佳人这么多年没有几个人敢闹事儿,这就证明李浩然这人非常不好惹。
张望才站在门口一时间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显然那个西装青年是专门过来找李浩然跟陆晨麻烦的,可是张望才也不知道双方谁究竟会胜利,于是他就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进去取钱。
现在见到这青年这般厉害,张望才心中忽生一计,他这栋房间是在二楼,那钱就在自己房间中保险柜旁边的碗柜中,而且张望才记得,自己房间中的窗户向来都是没有锁严实的,从隔壁房间翻到自己家阳台,然后趁着他们打架的时候,自己进去偷偷将钱拿走,反正自己搬到这里来也就是为了享受这些女人,这栋房间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想到这里,张望才心中一阵激动,急忙跑去敲旁边天都红牌的门。
那天都红牌现在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坐在房间中激动的等待张望才的临幸,天都红牌妆才化了一半,孰料妆才画到一半就听到有人在敲自己房间的门。
“才哥哥,你不要那么猴急嘛,我又在这里跑不掉,再给人家一分钟准备时间嘛!”天都红牌翻翻白眼,同时快速往自己嘴唇上抹唇膏,她说张望才性急,其实她又何尝不性急呢?
女人四十如虎的年纪,生理上也是很需要的,像天都红牌这种女人,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生意了,所以天都红牌不仅囊中羞涩,而且生理上也特别需要,她已经自己解决了好几次,但这哪有男人给的舒服?
“快让我进去!”
听着更加急促的敲门声,天都红牌心中一喜,身体也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一个女人能够让一个男人这么着急,天都红牌心中也是微微窃喜,毕竟女人能被欣赏,怎会不高兴?更何况还是天都红牌这种不漂亮的女人。
“来了来了。”天都红牌对着镜子匆匆抹完唇膏,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
天都红牌刚将门打开,张望才就心急火燎的走了进来,他看了天都红牌一眼,直接就朝着天都红牌那张宽大松软的大床走去。
“真猴急!”天都红牌低着头娇嗔一声,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浑身好像被火烧似的。
谁知道天都红牌刚抬起头,张望才已经一脚踏在了那张宽大松软的床上。
“才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把鞋子脱了啊!”见到张望才这般火急,天都红牌也忍不住了,就要开始去脱衣服。
谁知道天都红牌刚脱了外套,张望才已经从床上踏过去,然后打开窗户一脚跨出去。
“才哥你要干什么?”天都红牌惊愕了,脱衣服的手顿住了。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玩儿,老规矩,就当我跟你已经做过了!”张望才被身后天都红牌的叫声扰的不耐烦,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粉红老人头丢在床上,随后直接跳下阳台。
“臭男人!”天都红牌现在已经被勾起了火,就算张望才不掏钱她也愿意半推半就,可没想到张望才竟然给她钱不要她,这让天都红牌心灰意冷的同时又是yu火焚身。
“算了,真受不了了,我自己解决,嗯,昨天那根黄瓜应该还能用。”天都红牌从床上拿过百元大钞揣进兜里,然后自言自语朝着厨房走去。
“你们两个可以走了,你们不是我的目标,而且我对你们也没兴趣。”那黑色西装青年淡淡看了一眼李浩然两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