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聪明人,事情到这一步,你应该懂怎么做。若是不答应我们的说法,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希望你个人不会后悔。”
陈杨语气冰冷,一看就是有想法。
毕竟就现在情况而言,除非找到合适办法,否则郭景致是无法逃避的,一个人是否有能力,主要看重多个方面,若是稍微有点出错,恐怕又是另一个局面。
说句难听的,只要郭景致不答应,后面肯定有手段处理。
“你们的做法未免太过分!”郭景致眼里闪过一道怒火,看起来非常不高兴。
“这年头是以利益为优先,我们又不是朋友,之前你还多次言语侮辱我。就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过份?”
陈杨不以为然一笑,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不说两人有一张赌约,于公于私的,郭景致今天不给点交代,是别想安全离开大楼。
郭景致气得不轻,看向司徒月道:“是不是不担心我报复!”
“不管你有什么靠山,若是想害我们司徒家族,只能怪你自己愚蠢!今天不说清楚,明天事情闹得更大。不信,你可以试一试,我司徒月从来不说谎!”
司徒月眼里闪烁愤怒的光芒,看来是气得不轻。
事到如今,根本不需要证明,因为郭景致的种种行为已经说明一切,但是,捉贼要拿赃的,没有实质性证据,还真不好处理。
“呵呵,说到底还是合谋坑我,你们两个好手段!”郭景致显然是误会了,立刻勃然大怒。
“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你的药材没有问题,又可能被人捉住痛脚?所以,有时候你不要太过想当然,人与人之间是要相互信任的,你故意售卖假药材,还想我们公平待你,未免太过搞笑了。”
陈杨笑了笑,像是看见五百万进账。
总有人喜欢自作聪明,认为自己的做法天衣无缝,实际上各种错漏百出,只要轻轻捉住一点,剩下的难题迎刃而解。
“该死的!”郭景致在心里大骂,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眼下局势非常明朗,郭景致处于及极其不利的境况,除非找到合适理由,否则一旦查出药材有问题,恐怕后续有巨大的麻烦。
司徒家族在市内具有很大的人脉和名气,而且受到国家部门的重点关注,听说有很强的军方背景。
正是因为司徒家财富深厚,于是郭景致动了歪念头,想从中捞一笔好处,并相信自己的手段可以瞒天过海,根本不用担心遭人发现。
现在一看,是太过理想当然,没有考虑过事情败露的紧急处理方案,陷入非常被动的尴尬局面。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而且单凭药效一点,还不足以证明药材有问题。你们司徒家族固然权势滔天,我郭某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大不了挣个鱼死网破,还真不信你们敢乱来!”
郭景致撕破脸皮,一副“奈何不了我”的恶心姿态。
“呵呵,看起来挺有信心的,就是不知道你能撑多久。”司徒月不由得冷笑道:“司徒家不是浪得虚名的,也不会随便冤枉任何一个好人。若是你以为自己的做法没人可以惩罚,怕是想法太过天真!”
“现在不管你怎么说,我始终认为药材不存在质量问题,有本事你们可以继续,我还能怕了不成?”
郭景致态度嚣张,看来是打定主意耍无赖。
“啧啧,还说自己是大商人,跟街边的小混混没什么区别。你说说,我们的赌约怎么办?反正你是输定的,干脆一口气赔偿,不用浪费大家时间。”
陈杨实在看不过眼,这类人太欠揍了,不给一点教训是不行的。
“有本事你可以试一试的,在这里狗叫有什么用处?”郭景致态度恶劣,是不想遵从赌约。
这属于心虚的表现,毕竟药材的确存在药效不足的问题,不被发现还好说,现在唯有直接耍赖,顺便恶心一下陈杨。
可惜,郭景致低估一个情况,就是陈杨已经脱变,不再是普通的愣头青,而是拥有强大武力的修炼者。
眼见这一状况,陈杨收敛笑容,悠然道:“你是真不遵从赌约?”
“开什么玩笑,药材没有问题,你们两人合谋坑我,我不找你们赔偿已经非常客气,还想继续坑我不成?”
郭景致怒极反笑,语气冷然道:“我不是傻子,你们想做什么,我定当如实回复大老板。劝你们识趣地,立刻放我们离开,否则事情一旦闹大,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郭景致心里明白,当前局势很被动,若是不尽快解决,越是拖延越是麻烦。
快刀斩乱麻是正确做法,除非是脑子有毛病,不然谁会在这里耗着!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唯有我亲自动手了。”陈杨摇头轻叹,像是自己受到多大委屈似的。
郭景致看在眼里,脸色微变道:“你想做什么,我可是有身份有后台的,敢伤我一根汗毛,保证你生不如死!”
还在犹豫不决的司徒月一看情况不对劲,立刻在陈杨耳边低声道:“打伤郭景致会引来大麻烦,还是用和平手段解决。”
“你觉得有可能吗?”陈杨摸一摸鼻子,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不可能的。具体情况你已经看见,郭景致仗着自己有靠山,根本不放我们在眼里,换个角度去想,我们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想要成功,唯有靠自己,你实在是害怕,可以交给我处理,区区一个狂妄的家伙,还不至于让我害怕。”
这话一出,司徒月不懂怎么回答,因为她忽然看不透陈杨,这一个热心帮忙的路过群众,似乎没有想象中简单。
想想也是,随手拿出一颗救命宝药,又怎么可能是身份简单之辈。
想通归想通,动手是不行的,毕竟司徒家族牵涉其中,一旦事情闹大了,对大家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