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没有反驳,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多吸纳修真知识,对个人的发展有重大作用。
“可是为什么要告诉你?”小毛毛话锋一转,一脸戏谑之意。
“是你亲自答应,现在想要反悔?”陈杨瞪大眼睛,心里极度郁闷。
本以为可以获得关于修炼的咨询,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告之是故意耍的。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困难。我们没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熟人,凭什么要求我无条件说出来。除非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获得好处。我们之间是平等合作的,有什么事情最应该一次性说明,现在闹得不可开交,实在没有任何必要的。”
小毛毛一脸笑容,像是一个大奸商。
可不是,因为之前有过深刻的仇怨,导致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不太好。
若不是有所顾忌,还真不想多做理会。
现在想要听从相关的知识,可不能单凭一张嘴完事。
“到底要做什么?”陈杨一头黑线,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小毛毛心有不甘,一直想索要好处,然而,总是找不到合适办法,因而一直没有合适的行动。
现在一看,是趁这机会打劫,若是陈杨不愿意给好处,估计是不会说出相关的修炼知识。
然而,陈杨一个凡人界来的穷鬼,哪有什么好处可以送出?
思来想去,还是惦记即将到手的宝物。
陈杨心里有数,黑着脸道:“我只要三分之一的好处,剩下的全部归你。而且,中途不会提出过份要求。”
“这话当真?”小毛毛瞪大眼睛,看起来很激动。
拿到好处,没拿到好处,完全是两码事。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做事方式自然不同,若是有个什么情况,分分钟要闹出大事情。
非常顾忌陈杨的个人情绪,因而不敢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现在看来,果然没有出什么乱子,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奶就是亲大娘。
若是陈杨愿意贡献一份好处,当然是无条件交换的。
“不这样做,你愿意答应?”陈杨一脸鄙视,直言道:“你在想什么,我心里一清二楚。无非是心里不平衡,一直利用各种手段索要好处。算是给你自己回本,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这家伙,天天搞事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与其一直拉拉扯扯的,还不如痛快地答应,免得浪费宝贵的时间。”
有什么想法,一眼就看穿,装模作样的太没意思,而且宝物不一定拿到手,说什么分多少好处,就是空口之谈,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最重要一点,在目前而言,修炼知识非常重要,资源没了可以再找,就怕有眼不识金镶玉,有一个宝物在面前,还傻乎乎地放弃。
这一次不是见识过小型帐篷的实用性,还真不知道原来天地间有这么神奇的宝物。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的不敢有所轻视,若是没有相应的准备工作,只怕有眼不识货。
正是考虑这一因素,陈杨宁愿放弃一点点小利益,从而获得有潜力的修炼知识。
小毛毛在仙界生活多年,又是二郎神座下的宠物,本身就具备常人难以想象的能耐。
这家伙看起来有野心,实际上又享受现有的安逸生活。
想一想也是,人家二郎神早就达成人生巅峰,又是厉害的战斗神仙,又拥有大量宝物,若是没什么意外,只怕一直存活下去。
身上的好东西那么多,又有大量修炼资源,又是保证个人安全不受威胁。
有这么一个大靠山,只要不是脑袋有坑的,只会在第一时间答应,而不是拼命地往外推。
诸如小毛毛这一类又怕死又渴望力量的野心家,根本不会主动放弃现在的优厚生活。
反而是想方设法留下来,从而慢慢地积累资源和人脉。
正是有这么深厚的根基,故而具备优势的修炼学问,找小毛毛询问相关情况,实在是找对人了。
陈杨非常聪明,明白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不应该做的,各种情况有所控制,从而获得最大限度的好处。
找小毛毛合作,实属最佳的办法,是很多东西无法媲美的。
至于损失的一点点利益,实在是无伤大雅的,现阶段根本不用过多担心,只要拿到有用的知识,日后大可以赚回来。
小毛毛立刻想通其中的关键,笑呵呵道:“你小子打得一手好算盘,知道如何做到利益最大化。不错,你一个凡人,肯定不知道很多修炼学问,若是从我这里了解,未来必然大有收获。区区一个提升实力的宝物,不过是外来之力,又如何比得上自己学来。不错,我总算没有看错人,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应该做的,然而,算来算去还是我吃亏,我心里不高兴,你说要怎么办?”
“.……”陈杨一头黑线,没好气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哪怕你不说,我一样有途径获取,别想得自己太重要。单凭我和二郎神的关系,有什么是拿不到的?之所以找你,就是结一个善缘,顺便打发一下时间。鬼知道所谓的宝物要多久出现,万一没这一回事,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有这时间,还不如找一找乐子,总比一直闷气强。”
“我靠,你小子说得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小毛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
毕竟话粗理不粗,天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又不能在这里睡觉,万一不小心错过最佳时机,后续情况非常麻烦的。
找个话题聊一聊,又可以解一解闷,又可以获得好处,这么有赚头的买卖,没有道理不答应的。
“行,是你说的,只要三分之一的好处,等下千万别后悔了。”小毛毛认定没毛病,爽快地答应了。
“我陈某人一向说话算话,可不喜欢事后反悔。给我说说,我无聊得快要睡着。”
陈杨故意打个哈欠,以以退为进的办法,表示自己其实不太想听,实在是没有办法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