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娴晴这话更像是在和自己说,季承泽只当是她喝多了而不去理会她。实际上,从头到尾,除了是有关工作上面的事情,季承泽几乎就没有认真的听过王娴晴说过什么话。虽然季承泽在心里面,确实是承认王娴晴的聪明和能干,但是始终和她保持的不远不近的距离,让自己保持着时刻的理智。
而在季承泽几步之遥的包间外面,傅安巧已经有了些醉意了。
她本就不擅长喝酒,刚才为了掩饰自己和陈斯灵的尴尬,两个人都端着一杯酒在那里装腔作势。
“小妹妹们,怎么独自在这里喝闷酒呢?要不要和小爷一起来玩玩嘛,你听着现在放的这首歌就应该一起来跳舞咯。”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和傅安巧年龄相仿的男子,穿着的流里流气,说话的语气也是格外的不客气,傅安巧和陈斯灵都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不用了,谢谢。我们马上就离开了。”
傅安巧看到没有看他一眼,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面,摆明了是不想理对方的样子。
其实这名男子的这副装扮,傅安巧一看就能体会出对方的身份地位。
他大概也是哪户人家的富二代罢了,倒有些和之前的官元序类似了。
所以傅安巧也不想和他有什么太大的纠纷,不然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哟,你这小妞还挺倔的嘛,像是一朵妖艳的红玫瑰,外表娇艳欲滴,其实呢还是带着利刺的,会扎人。只可惜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红玫瑰。”
“这位先生,请您放尊重一些吧,这位小姐不想和您一起喝酒,希望您也不要纠缠她了。”
陈斯灵坐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位男子的目光在傅安巧的身上扫视着色眯眯的样子令人作呕,好像是有穿透眼可以看到傅安巧衣服下面似的。
“嗯?你这小丫头片子长得也是蛮水灵的嘛!你别急哦,这位小姐赏脸和我一起跳舞,下一个我就和你一起咯。”
男子也扫视了一眼陈斯灵,陈斯灵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傅安巧的表情却是云淡风轻的,好像自己面前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男子看到自己并没有让傅安巧有什么反应,索性直接的拉着了傅安巧的手,朝着舞池方向走过去。
“来嘛,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人都在装什么玉女,你都到来到这里了还在乎什么形象呢?放心好了,没有人认得你,包括我自己。”
男子粗鲁的拽着傅安巧的胳膊,轻微的拉出了一些伤口,傅安巧挣扎着想要脱离他,但是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傅安巧斗不过那名男子。
陈斯灵也一起上面帮助傅安巧,可是两个女人的力量终究还是太小了,两个人都被拽着走,周围的人看到了男子的这个行为也不上去加以劝阻,好像是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一样。
“你放开她!”
不知道从哪里,一直有力气的手伸了出来拦着了男子,将他拉着傅安巧的手从傅安巧的手腕处分开,傅安巧和陈斯灵这才得意解脱,两个人都怔怔的站在了一旁,对于面前发生的这一切吃惊极了。
白毅然突然的出现,解救了傅安巧和陈斯灵的难题,两个人都默默地看着白毅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在一起扭打,白毅然一下子就把男子摔倒了自己的身后,接着被白毅然摁在了地上,非要男子承认对刚才行为的道歉。可是男子死到临头还是嘴硬,硬是的死活不承认自己刚才做错了。
他朝着周围几个人做了一个眼神的示意,几个人都风风火火的冲上来,想把白毅然也打得满地找牙。
但是白毅然丝毫的不在乎自己混进来的那几个人,在他的眼里这些不过都是小菜一碟罢了。
即使是再多的大人,白毅然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怕什么,这些不过都是他的健身游戏而已。
几个人朝着白毅然冲过来,白毅然也是沉稳不迫的和他们对打着,几个人一局打下来早就已经不再是刚才的局面,白毅然立刻的从劣势还为了优势。
几个人疼的在地上叫哎呦,酒吧里面的人突然都静了下来,躲在角落里面看着他们打架。
看到白毅然轻轻松松的把这群人击倒了,看客的心里面都在为白毅然叫好。
几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个白毅然竟然如此的厉害,傅安巧的心里面对白毅然的崇拜又多了一些,没想到,他不仅玩偶打的厉害,打真人更是同样的不在话下,白毅然朝着傅安巧和陈斯灵走了过来,首先关心的是傅安巧有没去受伤或者受到惊吓,站在一旁的陈斯灵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没事吧?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想喝酒我们可以买回家了喝嘛!”
白毅然说得是“我们”而不是“你”,陈斯灵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认识了白毅然那么多年,可是白毅然始终不肯和自己再亲近一步,而这个傅安巧,只不过和白毅然认识了短短的几个月,白毅然对待她就已经像是一个情人。
“我……我有事嘛……”
傅安巧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酒吧里面遇到这样的事情,傅安巧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进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傅安巧抬起了头,正好的迎见了白毅然白皙的脸庞上面有一些青肿,自己不禁心疼的轻轻摸了摸白毅然的额头,好像要为他减轻疼痛一样。
“是我打电话让毅然来的。我想着我们俩都喝了酒,一定需要有个人来照顾我们一下,接着讲就想到了白毅然,安巧,我也是在为我们俩考虑。”
陈斯灵突然说话,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倒像是在认错了。
陈斯灵既然都这么说了,傅安巧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虽然因为自己的事情再一次打扰了白毅然,但是这一次也是多亏了白毅然,傅安巧和陈斯灵才能够毫发无伤的站在白毅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