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禄点点头,他声音微微有些哽咽道:“我听二虎说,那个女人差点打你……”
孟娆急忙捂住他的嘴巴:“没打着!我爹去了,我爹可凶了,还有我几个哥哥,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就被他们宠着,要说啊,还真没人敢打我!放心吧,没什么事,都已经解决了,你是因为这件事回来的?”
殷承禄点点头,他也不打算瞒着孟娆:“睿轩去县城找我,我才知道昨天家里发生的事……他说没钱了,他们又想像上次一样,骗我的手印,我没给,就跟着回来了。娘和他跟我哭诉了一个下午……娆儿,我真的是没脸见你,我们家这般……不堪,是我害得你入了火坑!”
孟娆摇摇头:“我不觉得啊!你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我小时候那么胖,全村的孩子都讨厌我,不愿意跟我玩,只有你不嫌弃我,那时候我就想,长大了,我一定要嫁给你!炫泽,我的梦想实现了,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苦,我觉得很幸福,何况现在你心疼我,更让我觉得嫁给我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孟娆小脸微红,说完,她低下头。
殷炫泽心跳如雷,他怔怔地望着孟娆,然后猛地一把将孟娆拥入怀中,“我到底修了几辈子福气才娶到你,娆儿,娶到你,也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动情之时,殷承禄还亲了孟娆。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孟娆紧张得小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她双手放在胸前,可怜兮兮的被殷承禄亲着,殷承禄揉着她的腰,多日不曾碰过,这段时间孟娆又瘦了好几斤,但她腰间依旧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殷承禄一阵火热,死死抱着孟娆,恨不得把她融进骨子里。
“咳咳!”
孟家兄弟几人还没睡,这边见厨房里没有动静,孟木这才出来看看,哪知道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他又羞又恼,自家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就这么被一头猪拱了,拱了就拱了,还拱到他家里来了,当他们眼瞎不成1^!
殷承禄迅速放开孟娆,孟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殷承禄把她按在怀里,抬起头看到孟木,他也有些尴尬,喊了一声:“二哥!”
孟木黑着脸:“大晚上的,吃饱了就睡觉去!”
睡觉去!!
孟娆被这句话弄得臊得不行,抬不起头来,就是殷炫泽,仿佛刚刚被浇下去的凉水一下子变成了热水,浑身火热得不行,他板着脸点点头,等孟木一走,他三两下吃光了碗里的面条,抱起孟娆就往外走。
孟娆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们去哪里?”
殷承禄:“回家睡觉!”
殷家,江文雅正气得肝疼,辗转反侧睡不着,她没想到自己的眼泪居然对殷承禄没用,哪怕是她说自己要死了,也没用,她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当初殷家夭降大祸,她带着两个小的艰难从殷家跑出来,一路乞讨,流落到孟阳村。
这些年的苦楚,她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回味。
可想着想着,她嘴角又露出L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黑夜里,她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顶,喃喃道:“可惜啊,你再也看不到了,
这时若是有人听到这声音,估计会被吓一跳,殷承禄抱着孟娆,速度非常快,抱着孟娆就直蹦他们靠近鸡舍的小房间,关上门,插上门栓。
动作一气呵成,孟娆躺在床上,心里既期盼又有些害怕,前世自己的贞节被那个贱人夺走,他喝醉了酒,一点也不怜惜她,后来到了青楼那样的地方,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死了。
这一世,她是殷炫泽的妻子,这一次,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孟娆羞涩的蒙上被子,躲在被窝里,她呼吸也有些急促,双手揪着被子。
殷承禄望着小小床上的一团,心跳如雷,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十分清晰,他沙哑着声音低声唤道:“娆儿?”
孟娆听到他呼唤,掀开被子,露出小脸,狐疑道:“怎么了?”
就这一声,殷承禄动作飞快将身上的衣裳除去,他上去抱着孟娆:“我们成亲了,这是我们……”
孟娆窝在他怀里,听着耳畔传来的声音,浑身红得如同蒸熟的
虾子,后来她身上的衣裳是怎么没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仿佛身处惊涛骇浪之中,除了她身上的人,再无他物,她只能紧紧抱着他,只有这样,她才安全。
黑夜不知何时升起一轮圆月,月光朦朦胧胧,被云层遮挡住了,娇羞的露出半张脸来,屋内依旧春色满园,而屋外不时一声鸟叫,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一个屋檐下,几个心思,次日一早,孟娆揉着发酸的腰,茫然地坐起身来,屋内空无一人,她的衣裳被整整齐齐叠在凳子上,昨夜的衣裳被他撕坏了,这是她的一身新衣裳,娘才做的,她还没穿过。
屋子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她想起了什么,揪着被子,把头埋进去,心中欢喜,可欢喜过后,她又忍不住娇羞恼怒,这个男人太鲁莽了,他本来就身体强壮,昨晚她可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她,害得她到现在还觉得疼。
“起来了?水我给你打来了,洗漱好就起来吃东西吧!”殷炫泽将木盆放在洗脸架上,屋内所有的家具都是孟娆的陪嫁,包括那个大红色的洗脸架,能放帕子和木盆,专门用来洗漱用的。
说完,殷承禄也忍不住脸红,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可就是忍不住……所以他起得很早,给她收拾衣裳、给她烧水做饭……
“你……”
孟娆本想动一下,哪知道扯到有点痛,她红着脸咬着牙:“你,你放哪儿吧,出去,我,关上门,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
殷承禄抬眼望着她,羞涩的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孟娆俏脸微红,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得殷炫泽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他急忙别开脸,凑到孟娆耳边,小声问道:“你,疼不?”
孟娆狠狠瞪了他一眼,她自以为狠,却没想到这一眼落在殷炫泽眼里,却成了赤果果的勾引,他咽了一口唾沫,一把捞过孟娆的脑袋,对着那张嘴就亲了下去,速度很快,力度不小,那狠劲儿,像极了山中的狼找到肉食一样。
孟娆气得打他的脑袋:“你放开我,我,我还没好呢,你……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