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并不是什么珍惜的药方,对于叶不凡来说,也算是难能可贵了,网上搜索了下本市的药材市场,叶不凡依照着之前看到的药方依次将药材购买了个齐全。
接下来,叶不凡又到了养生馆那边,用这些药材给自己来个药浴。
一边泡着,一边刷起了论坛。
之前堆的特别高的楼被封了,估计是林北手笔。
而且论坛上却出现了一条新闻,国外武道新秀被无名人士殴打。
这个有意思,叶不凡点进视频看了一会儿,一个男子被打的节节败退,另外一个人叶不凡觉得有些眼熟,仔细的看了一会,忽然想起来这个人不正是老四吗?
再看那新秀,模样也颇为眼熟,又刷了刷论坛下的评论,叶不凡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学校武道社团的嘛。
可能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关风也加入了这个社团,他也曾向舍友们提过社团里的几个国外人,家里就是开道馆的,平日里也是鼻孔朝天。
如今被老四教育了一顿,也是解气。
见老四出了这么大的风头,叶不凡也无心再呆在外面了,泡完药浴就往学校跑,还别说,身体感觉一下子轻盈了很多。
结果刚一到宿舍门口,叶不凡就听到了老四哀嚎的声音。
把门打开来一看。
只见老二老三围在老四身旁,老四关风的上衣脱了下来,身上满是伤痕,而且身旁还放着一些跌打扭伤药。
“咋回事?”叶不凡震惊道。
“没什么,就是我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关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论坛曝光了,想要用这个理由来搪塞叶不凡。
“你当我蠢呢,你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吗?摔的这么狠,我在论坛上都看到了你的视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把人给打倒在地上了吗?怎么你还受伤了?”
叶不凡着急的把这一切给说了出来。
关风愣了一会儿,来不及管自己手上的这些伤口了,拿着手机看论坛,等宿舍的人看完之后才坦白。
“是我们社团的一个人,叫赫伯特,仗着自己是外国人,家里还是开道馆的,就整天看不起夏国人,我看不过,就跟他吵了起来,接过他就要跟我比试一番,我肯定不带怂的啊,然后就把给打了一顿。”
关风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是谁能够想到打赢了之后,这家伙居然怀恨在心,说我欺人太甚,还叫了他家里的几个的师兄弟一起群殴我。”
说到这里,关风自己都觉得有些委屈了。
他虽然说是很强,但也不能够真正的下杀手,又怕暴露身份,就只能硬受着,虽说那群人也没能讨得了好,但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什么人啊,打不过就叫人群殴!”
老二骂骂咧咧的骂了一句。
“简直是欺人太甚!”
老三平时一副温和的态度,脸上也是露出了生气的神色。
毕竟是同处一室的室友,在一起这么久,几人早已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此时见关风被打,所有人都义愤填膺。
【敢欺负老四,你们完了。】
三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狠狠的教育一下那些人。
关风因为受伤的原因,所以他很快在宿舍休息睡着了,其他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内心不断涌动着N种报复方法。
【楚岩:底下人似乎新发明了个刑具,能够让人时刻承受宫刑之苦,我要不要先给他们试验一下。】
【华阳:我是给他们吃个阳痿的药呢?还是给他来一针半身不遂?或者直接给他变个性?】
叶不凡听完全程,内心无语,不愧是兵王医仙,狠还是你们狠。
不过,叶不凡摸了摸下巴,怎么说自己也是又系统的人了,怎么也不该落后啊。
这么想着,叶不凡也行动了起来。
凭着系统赠予过目不忘的本领,叶不凡晚上也不睡觉了,先是将张之维给他的秘籍功法牢记心中,确保牢记无误,就在宿舍楼下的小树林里熟练起技能来。
龙虎山的功夫秘籍主要分为三种,一种为轻功,叫做《马步桩》,练习此功,主要还是扎马步,然后不断行走运功,在强大的基础下,便能身轻如燕,意守天极,唯一的缺点就是,使用的时候,也需要双腿大张,形似马步的走,神似螃蟹。
第二种,叫做《意念三清》,是一种内家呼吸发,辅助修炼的,暂且不表。
最后一种,则是叶不凡能在系统帮助下能够最快俗称的方法,叫做《龙虎桩》,此法跟《马步桩》类似,都是要扎马步,不同的是,此种马步,锻炼的却是自身的抗揍能力,只需小成,便可刀枪不入。
而想要小成,叶不凡的隐形人系统贴心的给他提了个建议。
挨揍。
于是,坚守至半夜的宿管阿姨出门倒垃圾时,便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精神小伙,扎着马步,不停的撞树。
“唉,又疯了一个。”
阿姨摇摇头,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在寝室几位兄弟毫不知情还在呼呼大睡之时,叶不凡偷摸拿走戴上了关风珍藏的关二爷面具,偷摸堵在了学校的大门不远处的一条巷子口。
他早已在论坛上调查好了,那个赫伯特每天都会早起出校练功,于早上八点回校,而这条小巷,便是从校外最近的广场处回来的必经之路。
而叶不凡从早上七点半就在此蹲守,必定万无一失。
果然,等了大概一二十分钟,就见不远处穿着练功服的赫伯特从不远处过来。
或许是习武之人的敏锐之处,在即将靠近巷子口时,他的步伐放缓了起来,神情带着些许疑虑。
叶不凡咬了咬牙,捏紧手中宿管阿姨收废品的粗麻袋冲了出去,半蹲一跳,用麻袋当头把赫伯特罩了起来。
“Shit!”
赫伯特大骂一声,就要挣脱麻袋。
撞了一晚上树的叶不凡却是丝毫不慌,死死的抱住赫伯特,也不管这位挣扎的拳头落在身上有多疼,只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盒绣花针。
还别说,昨天老三在脑子里构思的那些报复法子都还挺详细,搞得他没亲眼都能知道怎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