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这才哪到哪?”
许三叔突然露出了笑容,“李老板不过就是一个小虾米,失去了也就失去了,根本就不用感到可惜。”
“三叔会想尽办法给你介绍大客户的,今天的仇我也一定会为你报!”
“三叔,你对我真好!”许佩慈一下子就破涕为笑,原来三叔还是疼爱她的。
“傻丫头,我大哥走的时候就留下你这么一个孩子,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许三叔轻轻的摸着许佩慈的头发,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看来他的记计策是真的挺成熟的。
……
另外一面,许沛回到家里就发现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个人就是张翠花。
“许沛,你终于回来了,妈都在这里等着你一天了!”
张翠花看到她之后非常自来熟,她直接就挽住了许沛的胳膊,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就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拉拉扯扯的影响多不好啊!”
许沛根本就不习惯这个女人的接触,按理说,如果他们真的是母女的话,彼此之间应该有感应。
可是许沛从她的身上并没有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也没有感觉得到令人心安的氛围。
只是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是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来。
“许沛,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当初为什么那么狠心抛弃你,我也是逼不得已呀!”
张翠花一边说着,一边流出了眼泪,还偷偷的看着许沛。
“逼不得已?”
许沛冷笑了一声,“张翠花,你觉得你这个借口对我来说有用吗?”
“是谁逼你的?是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吗?”
张翠花被她逼问的哑口无言,本来以为她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却没想到发起狠来竟然六亲不认。
“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如果不是我,你能过上这么安逸的生活吗?你能认识你现在的老公吗?”
张翠花非但不以那件事情为耻,反而易那件事情为荣。
“你能够认识他,你现在能够过上这么好的生活,都是我给你创造的机会!”
张翠花越说越觉得她的话有道理,不领情的人是眼前的许沛!
“比起这些,我更希望我能够在我亲生父母的身边长大!”
许沛根本不在乎这些荣华富贵,没有钱他可以自己去赚,对她来说亲情才是最重要的!
“说的比唱的好听,如果没有钱的话,你只能够像许佩慈一样去餐厅里面洗盘子,哪里能够去上学?”
张翠花唠唠叨叨,目的就是想要把所有的功劳都拦到自己的身上,这样她就可以高人一等了……
这些话的的确确让许沛不高兴了,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当真以为上学仅仅要靠的是金钱吗?
那就大错特错了,能够上学主要是靠她的勤奋和努力。
就算是没有钱,也可以申请助学贷款,也可以去借钱。
总而言之一句话,那就是办法总比困难多一些……
许沛深吸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看在张翠花是她亲生母亲的份上,不顶嘴对她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许沛,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
张翠花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不乐意一样,继续唠唠叨叨的说一个不停。
“所以你现在应该帮我,如果不是我当初把你给换来,你恐怕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许沛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她看起来像那么不中用的人吗?
“你放心,连许佩慈那样的人都能够吃得起饭,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许沛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说出了这句话来,她究竟哪里比不上许佩慈,竟然被亲生母亲这样说?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觉得你还真的吃不起饭,佩慈这个人最起码能够努力,去餐厅做服务员不光能够养活自己,有时候还能够带一些剩菜剩饭给我吃。”
张翠花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忍不住的得意,让许沛觉得吃剩菜剩饭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了!
“你说这些话目的究竟是什么?”许沛知道张翠花其实是一个自私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把两个孩子给对掉了。
她既然对他没有什么亲情,那么今天来找她,就一定是有事相求。
“你也知道我的生活很难,我生病了,住院需要大量的手术费,可是我身上没有钱,这个手术费你必须给我出!”
张翠花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理所应当,在她的眼里,许沛就是她的亲生女儿,因此要钱的时候也毫无心理负担。
许沛听到这里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她还以为张翠花过来是有什么事呢,原来是来要钱的呀!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要钱吗?”许沛意识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情。
她还以为张翠花是因为关心她而过来的,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要钱。
怪不得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已经对调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张翠花却没有上门,现在需要钱了,才来找她?
“嗯,不是的!”张翠花犹豫了一下,还是否认了,她的确是来要钱的,但是她绝对不能承认。
“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这些日子一直在医院里面,到今天上午我才出院的。”
张翠花叹了一口气,瞬间又把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你说说你是怎么当女儿的?我这个母亲都已经生病住院了,你却没有到医院来看我,甚至连我住院的消息都不知道。”
“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
无语,天大的无语!
许沛觉得张翠花倒打一耙的样子还真的挺厉害的。
“拜托,我都不知道你住院了,我连你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我要怎么去看你呢?”
许沛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可偏偏那个不要脸的人还是她的亲生母亲。
“而且你都没有告诉我,我又不是预言家,怎么可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