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头脑一下子变得糊涂了起来,她一时间转不过来弯,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的话才好了。
“你们总裁就那么优秀?让人家女孩子为了他做出这种行为?”
老太太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她自认为没有人能够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毕竟抢人家孩子之后还要替人家养。
如果孩子不是亲生的话,那绝对就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而且她为什么要偷孩子呀?要偷不应该偷总裁吗?”
老太太一个劲的在逼问着,保镖们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们也并不是很清楚。
面对老太太质疑的声音,他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阿姨,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也没有资格知道……”
保镖们长得五大三粗,看起来也很吓人,可是说出话来确实特别的温柔,让老太太瞬间变得没那么害怕了!
“抱歉孩子,我真的没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我一个老太婆也不敢给陌生人开门,你们刚刚敲门的时候,我不是也犹豫了很久才给你们开吗?”
老太太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并且出口解释,“刚刚我的确听到有人在敲我的门,不过我没有给他开,至于他最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保镖们对老太太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怀疑,毕竟这么大岁数的一个人了,总不可能说谎骗他们吧?
“谢谢阿姨,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发现他们了,请尽快联系我。”
保镖依旧是拿出了自己的名片,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老太太。
“今天打扰到你了,也很抱歉,我们夫人刚刚才生产完,生死未卜,如果孩子不见了,夫人醒过来之后肯定会悲痛欲绝!”
保镖不断的感慨,最后直接离开了这里,他还要继续去寻找,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他都不会放过!
老太太关上的门,拿着名片发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脑海里面在进行天人交战,如果保镖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她岂不就是助纣为虐?
可是如果保镖说的话是假的,她把人给交出去了,岂不是害了那两个孩子……
她现在真的特别后悔插手这件事情如,果不插手的话,也不会面临现在的两难的抉择。
“阿姨,那些人走了吗?”陆迎蕊抱着孩子走路出来,声音非常的虚弱。
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来,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帮他们,又怎么可以半路退缩呢?
不管真相是什么,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走了,他们刚走,而且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如果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联系他们的!”
老太太欲言又止,想要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可是最后却放弃了这个心思。
问出来有什么用,除了让双方难堪之外,真的一点用途都没有,还不如就这样安安心心的照顾他们。
等到他们想走的时候,再让他们离开就是了!
……
屋里面的许沛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霍庭轩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先去了医院。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霍庭轩并没有敢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反而通知了自己的爸妈。
毕竟孩子不见了,要怎么解释也是非常为难的,索性就实话实说。
救护车把许沛一行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宋香玲跟霍天忠也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许沛被推进手术室里面进行观察情况,宋启英虽然已经进行了缝合,不过当时的情况非常的糟糕,而且环境卫生也不过关。
为了防止出现感染的情况,进行下一步的清理消毒则是变得非常重要!
当时的情况非常的危急,如果不管伤口给缝合的话,许沛这个人很有可能因为体内细菌过多而出现更严重的情况。
好在当时处理的时候非常得当,现在许沛就没有了生命危险,根据体会不会出现什么后遗症,还要等具体的情况出现之后才能够确定了。
霍庭轩在手术室门口不断的来回走,他这一颗心一直提着,而且整个人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足够让他心惊胆战了。
“庭轩,儿媳妇的情况怎么样了?怎么会出现这种的事情,你不是一直在派保镖保护她吗?”
宋香玲一出现一连串的问题,就落在了霍庭轩的耳朵里面。
“你的那些保镖都是干什么吃的?保护一个人都保护不了,还不如回去卖红薯,估计回去卖红薯也会让客人吃得拉肚子!”
霍天忠拉了拉自己的老婆,示意她说话注意一点,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嘴里的话还没有一个正形……
宋香玲本来心情就不好,而且还是一个火爆脾气,被自家老公拉了一下,当即就直接爆炸了。
“霍天忠,你拉我是什么意思?我说的话难道有错吗?”
“他们保镖连人都保护不了还要他们干什么?”
宋香玲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她一向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别说哭了,就连不高兴的时候都很少有。
现在流出了眼泪,可让手在手术室门口的几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老婆别哭,我不说了,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不解气的话,我陪你把那些保镖们给暴打一顿还不行吗?”
霍天忠妥妥的一个老婆奴,就连说话的时候也是低三下四的,恨不得把老婆捧到手心里了。
“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们的!”
宋香玲神情中不免有一点得意,她就知道他们不会放任她不管!
“妈,你也就别跟着凑热闹了,现在许沛在里面生死未卜,你闹成这个样子了。”
霍庭轩吉利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如果是别人闹成这个样子,他肯定一言不发就把那个人给惩罚一番,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妈妈。
而且她也肯定特别的难受,他更加不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