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
杨凡闻言，当时就是一愣，随即反问道：“不是，什……什么诺言？”
“就是那个啊！”
李媛越说脸越红，看的杨凡一阵莫名其妙。
那个是哪个？
不过见对方这样子，他也不好直接问，会显得很唐突，明显对方就对此事很尴尬了，要是再很直白的问，岂不是显得他情商低？
“额，那个……李姑娘啊。”
杨凡‘咳咳’两声，这才说：“其实呢，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容易忘事，你说的诺言这回事，能不能稍稍给点提示？”
李媛一听，仍旧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之前你不是想要那个吗？我我……我当时还没准备好，所以就……但现在我想清楚了！”
？？？
杨凡还是一头雾水。
之前想要那个？
他明明记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就在杨凡疑惑不解的时候，门外突然又来了两个人。
“爷爷，您这到底带我去哪啊！”
“玲玲，等会你到了就知道了。”
很快，一老一少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你！”
一进门，那两人中的少女，指着杨凡就是一声惊呼。
杨凡看见对方也是愣住了：“怎么是你！”
很快，那两人中的老头，就问她孙女：“玲玲，你认识杨老板？”
“不错，爷爷，那天晚上，还有昨天晚上救我们的人，就是他！”
少女很一脸激动，那老头则是略显惊讶。
而这两人，杨凡都认识。
那个老头，则是之前被杨凡胖揍过一顿的书摊老板，李维之。
至于那个少女，则是被他救了两次的镇灵司特战人员，宋玲玲。
杨凡也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这两人是爷孙！
“爷爷，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他吧？”
宋玲玲也是反应过来，询问他爷爷。
“不错，正是杨老板。”李维之一脸笑意，又道：“杨老板可真是你的福星啊，不仅赐书助爷爷帮你寻到了良方医治，还前后救了你两次，你可真的要好好谢谢杨老板。”
“谢谢杨老板。”宋玲玲出自内心的道谢，向杨凡鞠了一躬。
杨凡赶紧上前将其托起，笑道：“小事小事，不足挂齿，快起来，来，这边坐。”
说着，杨凡将几人迎到了沙发了这边。
刚坐下，宋玲玲和李媛这两个女人，就在互相打量对方。
杨凡同样也是在打量宋玲玲和李维之这爷孙俩。
按道理来说，这爷孙应该是同姓才对啊，怎么会一个姓李，一个姓宋？
只不过这是人家的事，对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来，喝茶。”
杨凡沏了一壶茶，给众人都倒了一杯。
“老爷子，你此番前来，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道谢吧？”
茶过三巡，杨凡也是步入正题。
李维之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想到杨凡居然看出来了。
宋玲玲听后也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因为这爷孙俩在来之前，还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提起此事。
自从李维之从杨凡这里得到了那本《古药炼制大全》之后，他的的确确是炼制出了能救治他孙女的丹药。
只不过这本《古药炼制大全》上所炼制出来的灵药，虽能救治宋玲玲，但宋玲玲的病，仅靠一次用药，是难以痊愈的，必须靠长时间的治疗。
而且宋玲玲这病反复无常，发病时间让人根本难以捉摸，她时常又要出任务，一走就是一天，有时候甚至是好几天，总不能是把宋玲玲一天到晚都留在家里吧？
所以李维之一次性炼制了不少丹药，本想让宋玲玲随身带着，只要一发病，就立即服用，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丹药的灵性极强，根本无法长时间保存，他研究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办法解决。
最后，他决定来杨凡这里碰碰运气，毕竟能随手拿出这么一本古典秘籍的人，理论上来讲，多多少少应该也知道一些关于灵药的保存方法。
接着，李维之也没有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杨凡。
杨凡起初还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病，什么灵药的。
直到最后，李维之说他需要一个“容器”，来装载他口中的那些灵药的时候，他这才明白，搞了半天，不就是要个能装东西的物件么！
想到这里，杨凡便问：“老爷子，您刚刚说的那些灵药，是因何无法保存？”
“杨老板，是这样的，老夫炼制的那些灵药，药性属阳，无法用全封闭的器皿来保存，因为这样的话，这些灵药中的阳性会凝聚一块，最后导致阳性过烈，失去了这灵药原本该有的药效。”
说到这，李维之顿了顿才接着说：“总的来说，老夫这些灵药，需要一个能挥发阳性的器皿来承载，而寻常的器皿，自然是装不了老夫这灵药的，必须得用灵器。”
“灵器？”
杨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也不知道是个啥。
只不过李维之说的那个东西，他怎么越听，越像他摆在柜台上那个穿洞葫芦。
要挥发，不能全封闭，可不就是说这玩意吗？
想到这里，杨凡便在李维之期盼的目光下，走到了柜台那边，取下了那个底部穿了三个洞的葫芦，然后又回到了沙发了这边。
“老爷子，你看看此物可行？”
李维之伸手接过葫芦，一番仔细观察之后，顿时激动万分，随即看向杨凡的目光，全然一变。
“爷爷，怎么了？”
宋玲玲也是看出了她爷爷的激动之色，下意识的询问她爷爷。
一旁的李媛，也似是有所察觉，目光一直盯着那个葫芦。
李维之并没有回答宋玲玲，而是“腾”的一下，站起身子，冲着杨凡就是抱了一拳：“杨老板，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闻言，杨凡却是懵了。
这怎么了就，咋就大恩大德了？
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李维之对宋玲玲说：“玲玲，快跪下。”
“爷爷，为什么啊？”宋玲玲一脸不解。
“跪下！”
宋玲玲见李维之态度坚决，也不敢违背，只好弯腰下跪。
“别别别……这咋了就。”杨凡赶紧托住宋玲玲，对李维之说：“老爷子，你不厚道啊，这东西我也没说要卖你个百八十万啊！”
杨凡还以为李维之是怕他像上次一样，坑他个百八十万的，所以赶紧让宋玲玲下跪，打打感情牌，博取一些同情心，好让他把价格开个低。
只不过这次，杨凡压根就没想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