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辞职吧。”其实箫晴是很纠结的,画画是她最热爱的东西,但是为了不让顾正阳失望,箫晴也只能妥协,选择了那个她不喜欢却更适合自己的东西。
“真的?你真的舍得?”顾正阳不敢相信箫晴可以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辞职这两个字,他知道美术对于箫晴来说意味着什么,在箫晴最痛苦的时候只有画作陪伴在她的身边,就像是灵魂伴侣一样的珍贵。
“嗯。”箫晴不想在讨论有关美术的事情,她怕自己再说下去的话会忍不住不放弃美术这条道路的。
有了顾正阳的的支持,箫晴在工作上比之前更加的努力,顾正阳看在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发现箫晴现在越来越独立,有点心慌,好像箫晴已经不需要她了一样,但是顾正阳有些无法接受这样子的箫晴。
其实顾正阳的心里面特别的纠结,他想要阻止箫晴,他希望箫晴可以永远的依赖自己,但是他又同样希望箫晴可以独立的生活,可以照顾好自己。顾正阳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柳依曼好久没有找过顾正阳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他在的接近顾正阳想要把之前没有成功举办的订婚典礼举办成功,之后再如愿的举行婚礼,这才是柳依曼最希望的事情。
上次让箫晴的妈妈成功的逃走之后,这件事情一直都是顾正阳的一个心结,所以他没有一丝懈怠过这件事情,在背地里偷偷的寻找那个女人能去的地方,她之前住的那所房子早已人去楼空,但是顾正阳每天都派人守在门口,看这个女人到底还会不会回来这里。
就在顾正阳费尽心思仔细寻找的时候,柳依曼早已经偷偷的把那个女人藏了起来。她给那个女人提供了一间住所,一间顾正阳永远都不会找到的住所。柳依曼嘱咐这个女人不要出门,为她提供足够充足的“必需品”,不留给她可以出门的机会。
柳依曼不让这个女人出门,但是并不代表着她不会找事情,柳依曼用了一个新号码每天都给箫晴发送信息,想让箫晴心软。柳依曼觉得不管是哪位亲人都会有着血浓于水一样的情感,箫晴看见这个女人这个样子一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的妈妈现在在我这里,每天过的都不是很好,想不想见她?”柳依曼每天都发送这样信息,外加一张照片,她想总会有一天触动到箫晴的心。
箫晴第一次收到这个照片的时候,她立刻就把电话回了过去,她想知道究竟是谁发送过来的照片,但是她一打过去对方就挂断了。箫晴很奇怪,那个人给自己发短信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自己主动联系她吗。
但是现在她主动联系了那个人,那个人却挂断了电话,把箫晴整的有点莫名其妙的。她以为只有这么一张照片以后就什么事情就没有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每天箫晴都能接收到这样的短信,让她有些烦躁。
这些每天都对箫晴疲劳轰炸信息让箫晴无比的挣扎,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女人了。她不喜欢甚至可能有点恨这个女人,但是怎么说这个女人都是自己的母亲,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有些残忍。
但是到底该怎么做箫晴很迷茫,现在身边也没有一个可以和她一起商量这个的事情。顾正阳对这个女人痛恨的程度不小于箫晴对这个女人的感受,所以这件事情一定不可以告诉顾正阳听,箫晴在困扰之中慢慢的睡着了。
“正阳,今天晚上我们公司有一个晚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参加?”柳依曼很久没有出现在顾正阳的面前了,她觉得自己又必要在顾正阳的面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不然顾正阳他可是会忘了自己这个准未婚妻的存在感的。
“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去了。”顾正阳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柳依曼的请求,自从上一次在那个女人的家里面看见了柳依曼之后,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依曼猜到了顾正阳绝对会拒绝自己,她早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可是正阳,这次的晚会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晴晴她现在刚刚进入这个圈子里一定要多接触接触圈子里的人才行。”
柳依曼现在知道顾正阳的软肋就是箫晴,所以只要提到箫晴不管是什么事情顾正阳都是会答应的。所以柳依曼敢肯定只要她提到箫晴也参加这个晚会,顾正阳一定会答应。
果然,顾正阳只是思考了几秒钟的时间立刻答应了柳依曼的这个请求“好,那我等一下和晴晴说一下。”
柳依曼突然有些迷茫,箫晴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个双刃剑一样。箫晴总是在影响着柳依曼和顾正阳的正常生活,但是有了箫晴柳依曼又可以很好的帮助她增加更多的和顾正阳一起相处的时间,只是这之间还要有一个电灯泡而已。
但是这迷茫并不影响柳依曼对箫晴的情感,虽然有时候箫晴可以帮助到她,但是更多的还是一个绊脚石的状态,柳依曼是不会让箫晴继续挡在自己的面前阻碍自己和顾正阳同手并进的脚步的。
柳依曼走之后,顾正阳特意给箫晴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好好的准备一下晚上一起参加一个宴会。一开始箫晴特别开心的就答应了,但是一听到一起同行的还有柳依曼,箫晴立刻有点不开心了。
“我还是不去了,这种场合不太适合我。”
“晴晴,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有助于你工作的机会,所以如果没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去。”顾正阳为箫晴仔细思考过,虽然他不知道柳依曼让箫晴去有何居心,但是她的话总归是没问题的。
“那好吧。”既然顾正阳都这么说了,箫晴也只好答应了。
宴会上柳依曼挽着顾正阳温婉大方的样子,箫晴看着感觉特别的心痛,但还是要强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笑着面对宴会上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