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偃现在每天都被人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什么机会能让他出去调查这些事情的,这一次还是他偷偷跑出来的。而且谢偃也从来没有联系过这个人,他不知道那个人的家在哪里,别的什么东西也不是很了解的,所以最适合调查这个事情的还是萧晴。
“好,等我可以出院了我就去调查一下。”萧晴之前也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但是到了这一步这个女生才出的事情萧晴完全把这个责任都归结到了自己的身上,觉得对不起这个女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定要调查这个事情的话,她一定不会因此丧失生命的。
所以每一次萧晴每一次再想调查这个事情的时候都会想起来这个,就会感觉良心备受谴责,就不想继续调查下去这个事情了。但是现在谢偃告诉她说让她调查一下这个事情,那么情况就又不一样了,谢偃让她做的事情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的她都会尽力的去做。
两人继续寒暄了一会儿之后,谢偃抬头看了一眼病房里挂着的表,现在已经距离他出来过去了两个小时了。他不能在留在这里了,不然对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好处“晴晴,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出来好长时间了,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需要先回去了。”谢偃虽然特别的不舍,但是没有办法他还是必须要离开。
“现在还是吴怡然一直在照顾你吗?”好不容易可以见到谢偃了,这才没有多长时间他就又要回去了,萧晴有点失落。
“是的,不过还有一个护工,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谢偃知道萧晴在担心什么“晴晴,你放心吧,相信我我一定会恢复我们两个的婚约的,我是永远都不会和吴怡然订婚的。”谢偃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萧晴吃一颗定心丸,不能再让她继续担心下去了。
“好,我信你!”本来在听到还是吴怡然照顾他的时候萧晴的心里面有点不舒服,但是后来又听见了谢偃对自己那么信誓旦旦的承诺,比之前开心了不少。
谢偃回到医院的时候吴怡然正在疯狂的寻找着谢偃的身影,她只是去楼下给谢偃拿了一份营养餐之后就上来了,回来之后人就不见了。她问护工阿姨,护工阿姨也只是说谢偃去了厕所里面。但是他们两个人在病房里等了半天之后,还是没有看见谢偃,这就有下着急了。
“叩-叩-叩,谢偃你在里面吗?”吴怡然隐约感觉谢偃可能根本不在厕所里面。
吴怡然等了半天之后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越来越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谢偃,你再不出来我可是要进去的了。”吴怡然只能采用恐吓的方法,如果谢偃真的在里面的话他一定会出来的。
结果继续等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吴怡然没有办法在继续等下去了,如果谢偃不在里面说明她的猜想没错,可是如果谢偃在里面的话那就代表着他出事了,这两个不管是哪个可能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个死罪。
吴怡然直接推门而进,果然没有在里面发现谢偃,至少证明了谢偃没有在里面出事,可是他又去了哪里呢,这让她一点都没有头绪。这个事情她又不敢和谢偃的母亲说,她只能招呼护工和医院里面的医生护士一起帮忙在医院里面寻找谢偃去了哪里,但是整个医院都要被他们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看见谢偃。
就在吴怡然绝望的想要给谢偃的母亲打电话的时候,谢偃突然回来了。吴怡然连忙跑到了他的面前特别着急“你去哪了?你知道我们在医院里就快要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你吗?”
谢偃瞥了一眼吴怡然之后就径直走到了自己的病床那里,坐到了床上“医院里面的空气太闷了,我出去走走,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你那么着急做什么。”谢偃的语气没有一点的起伏,满不在乎的样子把吴怡然整的特别的生气。
吴怡然看着谢偃的样子直觉告诉她谢偃绝对不是去周围走走这么简单,不然她们不可能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但是至于谢偃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继续询问,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什么都不问了。
“谢偃,你饿吗?这是中午给你拿来的饭,我去给你热热吧?”吴怡然小心翼翼试探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卑微。
“不用了,我走了很久累了,想要休息了,你走吧。”谢偃总觉得厉薇薇出事的事情和吴怡然脱不开关系,所以他不想再搭理这个女人了,想要自己一个人把这个事情所有的线索都捋一捋。刚才去看萧晴的时候萧晴告诉了他不少这次这个事情的关键证据,只是这些证据都太细碎了没有办法直接把吴怡然定罪。
顾正阳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回去继续审问柳依曼,柳依曼不可能把这次事情的全部真相都告诉顾正阳,但是顾正阳饭态度又告诉她不能什么也不说,只好把那些最浅层最表面的事情告诉给顾正阳。顾正阳知道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的简单,但是不管他怎么询问柳依曼也不说,他心情不好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浪费时间了,索性继续关着她,自己出去放松心情了。
柳依曼看见顾正阳走了之后就悄悄拿出来自己藏好的手机,想要联系柳家的人过来救她。
顾正阳出去之后想了很多的事情,柳依曼他不可能一直被自己困在这里的,柳家一定会过来找他要人的,至于事什么时候过来他就不知道里。所以顾正阳一定要趁着现在还有时间的时候从柳依曼的嘴里面套出来更多的消息,但是柳依曼什么也不肯说两人就这样陷入了一阵僵局之中。
柳依依发现柳依曼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去公司了,还以为那个女人又狮子大开口的去找别人谈生意了,后来柳家人开家庭会议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柳依曼被顾正阳给困住了,她突然有些害怕,好像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