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蜷缩在冷宫墙角的沈知雨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宫长夜那张清俊的脸。
瞬间原本有些清冷便被欢喜点燃,“夜……嗯……”
她的话没有出口便被宫长夜的动作打断,虽然已经怀孕八个月,但毕竟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身体随着宫长夜的律动自动的产生了反应。
沈知雨心中一慌,“夜,不可……孩子……嗯……孩子……”
她慌乱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宫长夜却是一脸的冷漠,根本不顾及她的推拒,甚至还加大了力度。沈知雨本就因为怀孕乏力,现在根本无法摆脱男人的禁锢。
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宫长夜的用力伤到,肚子开始隐隐作痛。沈知雨眉头紧蹙,宫长夜并不是急色的人,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他更是连来看她都极少,就连她被莫名其妙关进冷宫的时候他都在外巡游。
所以,她一直认定她被关进冷宫是那些妃子耍的心思,只要他回来就一定会接她回去,可现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男人一声闷哼,终于发泄了出来。
“啊!”沈知雨却是一声惨叫,肚子开始剧烈的疼痛。
宫长夜嫌恶的一把将她推开,微微示意,身后的太医已经上前。
她以为是宫长夜担心她的身体,忍着疼痛配合着太医的诊脉,却没想到李太医的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肚子,用力的按压。
“李太医,你放肆,皇上可就在这里,你想要做什么?”沈知雨头上冷汗淋漓,意识到不对,惊慌斥责,同时,再次护着肚子往墙角里面缩了缩。
李太医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转身对站在一旁的宫长夜躬身道:“皇上,皇后娘娘腹中的药引已经成了,可以为贵妃娘娘制药了。”
宫长夜点了点头,满是冷漠和嫌恶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喜色:“那便快准备拿药引吧。”
沈知雨愣愣地看着他们从药箱中取出刀和剪子等物,心底有着一股浓浓的不安。她转过头,惊惧地看向宫长夜道:“夜,制什么药?什么药引?”
宫长夜看向沈知雨,眼底不无嘲讽和轻蔑,“自然是朕为灵儿制的药,药引便是你肚子里刚刚沐浴了朕的龙.精的胎儿。”
沈知雨听了却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原来宫长夜刚才的所作所为不是因为急色,而她的孩子……不,那可是她视若珍宝的孩子,怎么能被当做药引?
沈知雨下意识地猛地推开眼前宫长夜,忍着疼痛,往宫门口跑去。宫长夜不由得面色一冷,冷声道:“来人,拦住皇后。”
宫门前瞬间堵在了沈知雨的面前,却被她不要命似的打法打倒在地。她不顾一切地想要逃,却感觉小腹一阵剧痛,身子不由得有些僵。
而这时宫长夜也来到了她的身后,沈知雨抓起一旁的凳子就往宫长夜身上砸,却被他灵活地躲开了。
宫长夜疾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地往身后一扯,便将沈知雨拉了回来。
“想走?朕为了这个药引可是等了很久呢,每每为了它而碰你,朕一整天都会倒胃口,但想着为了灵儿能康复,朕方才忍了下来。”
望着沈知雨满是恐惧和难过的眼,宫长夜又轻声笑道:“想走,也得等你肚子里的东西制成药才行。”
说着,宫长夜便把她抱到床上。动作之轻柔,若不是知道真相,沈知雨怕还会天真地以为他对自己多温柔。
她激烈挣扎着,手脚踢打着宫长夜,大声嘶吼道:“这可是你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宫长夜,你不是人!”
尽管被她踢了好几脚,宫长夜还是用力按住她,眼中已带有几分薄怒,“来人,按住她!”
几位嬷嬷忙上前按压住沈知雨的身子,任凭沈知雨怎么用力,她们也都把她的四肢压得死死的,“放开本宫!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本宫!”
可是几位嬷嬷却好像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一般,纹丝不动地压住她的身子。
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看着李太医举着刀向床边靠拢,沈知雨不断摇头,哀求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不要……”
刀具割裂开腹部的剧痛让沈知雨险些昏厥过去,整个人都变得空虚了,接着她感觉到了胎儿被人抱出小腹,与胎儿相连的脐带拉扯使她疼得直冒冷汗。
泪水和汗水浸渍着沈知雨的脸,她转过头,看向宫长夜无助地乞求道:“长夜,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宫长夜却好似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漠然地转过头去,只看到李太医剪断脐带,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团布满鲜血的东西向桌边走去,隐约能够分辨出胎儿的四肢。
眼睁睁看着已经成型的孩子被李太医放进玻璃容器中,用研磨杵毫不留情地将他碾碎,沈知雨感觉整个脑子轰地炸开了,好疼好疼。
她仿佛听到了那孩子在哭喊,在无助地求救,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死去……
看到宫长夜脸上甚至还带着喜色,沈知雨心中的恨意汹涌而出,她看向他,声音虚弱却狠戾。“宫长夜,祝你和云彩灵,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宫长夜大怒,上前对着沈知雨就是一巴掌道:“你竟敢诅咒灵儿!来人啊!把这贱妇丢去青楼,让人给朕糟蹋死!没有断气不准停下来!”
沈知雨原本就只吊着一口气,被他这一巴掌扇得直接昏迷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沈知雨低低地呢喃道:“对不起宝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