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皇渝耀处理公务很是繁忙,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有时间过问府里的事情。陆尚雪看到皇谕耀这样很是心疼,便每天吩咐厨房做一些补品,给皇渝耀送过去,自己也尽量不去打扰他。而皇渝耀听到是陆尚雪吩咐做的补品,无论多忙,都会停下手里的工作,享用陆尚雪的这份心意,心里满满都是甜蜜。他们两个人相处得也越来越和谐美好。
这天晚上皇渝耀终于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又感受着陆尚雪的温情相待,心里很是开心,近几日的疲劳也一扫而空。皇渝耀用完补品,便准备去看看陆尚雪。他这段时间忙得都没有见过她,现在闲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如此想念她了。正准备起身,前往陆尚雪住的院子时,突然,近卫来报,说管家有事要禀告。于是皇谕耀又回到了原位。
管家走了进来,对皇谕耀行了一礼后,便站在那里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有事就说。”皇谕耀不耐烦的说道。
管家下了下决心,开口,“回禀王爷,老奴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皇谕耀简洁的说。
“这段时间,王爷公务繁忙,府里的事情都是王妃做主处理的。尚书府的方小姐这几日连续来王府拜见,王妃很是反感,便派人拦了方小姐,不允许她进府。老奴觉得方小姐毕竟是尚书千金,老这么拦着传出去,对王妃的影响不好,所以前来告知王爷,这件事该如何处理?”管家恭敬的说着。
“本来就不待见,还天天来,怪不得王妃会烦了。这件事就由着王妃去吧,王妃开心最重要。”皇谕耀说完,心里觉得陆尚雪这样使小性子,还是蛮可爱的。他更想早点见到陆尚雪了。
“老奴知道了,那老奴先出去做事了。”说完,管家便退了出去。
皇谕耀起身,出了书房。他用了轻功,很快就来到了的陆尚雪的院子。进了屋,他发现陆尚雪已经睡着了。于是,他悄悄走到床边,看到陆尚雪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煽动着,粉红的小嘴微微嘟起,样子很是可爱。皇谕耀情不自禁的低头,轻轻吻了陆尚雪的额头一下。然后,他脱了鞋子和外面的衣服,轻轻爬上床,在陆尚雪的身边躺好之后,慢慢将陆尚雪抱在自己怀中,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陆尚雪醒来,皇谕耀已经上朝去了,她用手感受着身旁的余温 ,鼻子里闻到了皇谕耀身上独有的檀木香味,嘴角渐渐勾起,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从南方回来后到现在,她改变了初衷,因为她发现自己现在好像不想离开皇渝耀了。
皇渝耀上完朝后,原本打算去京兆尹那里一趟。结果他刚出皇宫,就听到轰隆隆的打雷声,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皇渝耀决定还是直接回王府吧。于是,转身上了马车。
皇渝耀刚下马车,正准备进府,就遇上了前来拜见的方舒瑶。
方舒瑶也看到了皇渝耀,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有眼花后,开心的走到皇渝耀的身边。她这几日总算没有白来,终于见到了皇渝耀。
“渝耀哥哥,我总算见到你了。”方舒瑶一边撒着娇,一边轻轻拽着皇渝耀的衣袖。
皇渝耀“嗯”了一身,便不着痕迹的甩开了方舒瑶的手。
方舒瑶看到自己两手空空,她怕惹恼皇谕耀,便没有继续之前的动作,却半委屈半撒娇的说:“渝耀哥哥,你都不知道,舒瑶为见你一面有多辛苦。舒瑶三番五次的前来拜见,陆尚雪非但不见我,还派人拦我,不许我进府,一点礼数都没有,果然是相府不受待见的庶女。蛮横无理,她算什么啊,凭什么替渝耀哥哥做主……”方舒瑶向皇谕耀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却没有发现皇谕耀的脸色越来越阴冷。
“说够了吗?”皇谕耀冷声喝道。
方舒瑶一直在向皇渝耀告陆尚雪的状,根本没有注意到皇渝耀的表情。她此时被皇渝耀冷声打断,见皇渝耀的神情冷淡,心中也没有了以前的情愫。
“方小姐,本王来告诉你她凭什么替本王做主。陆尚雪,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知书达礼,善解人意。而且尚雪作为王妃,府里事情本就应该由她处理。肃王府的待客方式应该如何,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如若有人对本王的王妃,再议论纷纷,本王绝不轻饶。”皇渝耀冷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王府。
方舒瑶听完皇渝耀的话后,瞪大了双眼,她很吃惊,不敢相信刚才说这番话的是皇渝耀。她眼睛里充满了眼泪,崩溃的哭着,淋着雨跑回了尚书府。
方舒瑶回去之后就病倒了,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浑浑噩噩。嘴里不停地念着“渝耀哥哥,渝耀哥哥……”
尚书夫人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病倒了,很是心急,连忙让管家找京城最好的大夫来诊治。
大夫把了脉后,开始坐在那里写方子。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尚书夫人着急的问道。
“回夫人,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淋了雨,受了凉,再加上急火攻心,染上了风寒,喝几副药就会没事了。”大夫回答道。
尚书夫人此时才放下了心,吩咐管家带着大夫去抓药。自己守在了方舒瑶的身旁。
第二天,方舒瑶转醒,看到了自己的娘亲趴在床边睡着了,眼里蓄满了泪水又哭了起来。尚书夫人听到方舒瑶的哭声也醒了过来,着急地问道:“瑶儿,怎么啦?告诉娘亲,谁欺负你啦?娘亲给你做主。”
方舒瑶抱着尚书夫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哭着告诉了她。尚书夫人听完后,很是心疼。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瑶儿,肃王这个人不是你能控制住的。听娘一句劝,放手吧,不要再固执了。”
方舒瑶摇了摇头,继续哭着。
尚书夫人接着说:“陆尚如心肠歹毒,为人愚笨,上不了台面,瑶儿,你以后不要和她来往了。”
方舒瑶这时候哪里听的进去,只顾哭闹,尚书夫人也只好在她屋里一直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