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林想通了,心情慢慢好转。
他给林双双打了电话,,告知她不用等他吃饭,他很就回家了。林双双哼哼唧唧的应了,她听得出欧阳林语气轻松,终于不想那么沉重。
欧阳林不着急回家,心里也因为打开心结变得无比畅快。男人开心的时候,喜欢开怀畅饮,一杯接着一杯的鸡尾酒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和谢天是朋友,也是性格相似的人。
他们交流起来从来不会说多余的话,可以说除了林双双,谢天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
“那WK的项目,你记得安排一下。”谢天不忘指使欧阳林。
最近为了WK那个案子,他都没什么时间好好陪陪安水水。现在有欧阳林盯着,也不需要他时时刻刻参与。
欧阳林自然没有异议。谢天现在是他的顶头上司,更深一层的是恩人。
“干了!”欧阳林对着谢天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谢天也没有犹豫,这就是男人的友谊,酒是桥梁。他希望欧阳林早日强大,独当一面。 他们两兄弟就可以一起打天下,老婆孩子兄弟都过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他的视线落在远方的舞池,眼神有些迷离。
谢天不是醉了,他只是有些想念安水水了。他今天一天没见着人了,这妮子最近还很好学,动不动就抱着书本学习。
本来亲热的时间就少,现在就更少了。
恍惚间,他仿佛在舞池见到了安水水的影子,吓得他立马扔了手中的被子站了起来。欧阳林已经喝得昏昏沉沉的,此时大字型倒在沙发上,没有注意到谢天的动作。
舞池的灯光昏暗,谢天努力的想把刚刚看到的“安水水”找出来。找出来干嘛?当然是打一顿,然后把人拖回家惩罚惩罚。
毕竟这种乱糟糟的地方是她一个女人该来的地方吗?
谁知道等谢天走近一看,只是一个长得很像安水水的女孩子。看上去和安水水差不多的年龄,五官很像,可是衣着打扮不尽相同。
安水水是温婉风格,偏韩风,看上去让人很是舒服温和。而眼前这个人,浓妆艳抹,穿得不算很露,就是非常像叛逆青年。
很难得看到这么像的人,他几乎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安水水的姐妹。
对于安水水的一切,谢天总是有好奇心的。现在看到一个这么像安水水的人,难免开口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女子一愣,看清楚了自己身后的男人。
很高,姿态挺拔。五官很好看,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可是跟别的那种油腻男人有不一样……
“我叫秦畅,秦国的秦,畅通的畅。”秦畅笑眯眯的回答。
谢天笑了笑,毕竟不好安水水,他话里有些不易察觉的敷衍:“舞跳得不错。”
哪知道秦畅一下子笑了起来,谢天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起来也像安水水!
“你泡妞呢?功夫太差了,我可不吃这一套!”秦畅摆了摆手。
“也不是,只是觉得你很像我老婆。”虽然行为动作性格不像,可单单那张脸就已经有百分之六十了。
秦畅小的更大声了,不过她那开怀的笑被音乐声挡了一大半。只见秦畅靠近谢天,谢天却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想让我做你老婆吧?”秦畅察觉到谢天的动作,没有再靠近他,只是玩笑似的对他说了这句话。
这个男人看上去挺正人君子,好像不像是来搭讪的人。秦畅心里有了衡量,不过她本来就是很豪爽的人,交朋友来者不拒。
谢天无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没必要进行这种没营养的对话,还不如早点回家陪安水水。正版安水水还是比这个秦畅让他顺眼很多。
也不能说顺眼吧。秦畅没有让他有什么反感的情绪,只是跟个陌生人一样,他觉得没必要纠缠。他要回去缠安水水,一想到她,他的心里就升起几分欲望。
偏生被他生生压下。安水水越来越妖精了,不在他身边也能勾去他的心思。
他回到位置,看到已经醉趴下的欧阳林。
哦,他都忘了还有欧阳林了。
他摁了摁眉头,有些后悔和欧阳林出来喝酒,不然现在估计已经把安水水压在身下了。
谢天还是把欧阳林送回家,交给林双双处理去吧。
晚上九点,谢天也到家了。
他没有和安水水提起秦畅的事情,一是觉得没必要,而是觉得怕安水水会多想。安水水虽然已经和他如胶似漆,可是为了不节外生枝,他隐去了很多事情。
例如,他们离过婚。
例如,今晚的秦畅。
他自私的守护着和安水水的感情,唯恐有一天安水水发现了端倪,便要舍弃他。
谢天回到家的时候,下人说安水水在他的书房。他失笑,这个小女人是真的沉迷书屋连她男人也冷落了!
安水水从底层做起,发现自己其实和别人还有很大差距。她很多事情都不会,计算机的一些操作也很生疏,所以这段日子一有空就抱着书本学习。
她白天在公司学,夜晚躲在谢天的书房里学。
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很充实,她用知识丰富自己,盼望着有一天能成为配得上谢天的女人。也不用一直觉得不安,总觉得自己很没用。
谢天洗了澡,还没等到安水水回房。他叹了叹气,认命的去了书房找他的小女人。
安水水沉迷书本,连谢天进来也不知道。知道谢天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搂上她的细腰,声音沙哑:“水水,书比我重要是不是?”
这是吃醋的语气!
安水水抬头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谢天傲娇的哼了一声:“早回来了,都每个人迎接我。”
他本来搂着安水水的手开始蠢蠢欲动,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安水水胸前的风光。他把安水水腾空抱起,吓得安水水一本书拍在他的头上。
“不要,我要看书!”安水水挣扎着回到位置上,拿书挡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一双带着警惕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