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子,你在家吗,可不得了了啊!”
天已近午时,我刚躺chuang上正打算休息一番,就听到门外老远有人在叫嚷,直冲着我这里来。
没几秒,诊所的门就被推开,穿着花格衬衫的刘嫂就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
“哎哎哎,刘嫂,您慢着点,别把我的药箱子碰倒了!”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模样,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摆在门边的是我上午刚从镇里进来的一批药剂,要是被刘嫂给碰倒了,我这损失可就大了。
“什么箱子不箱子的,快跟我走,我家姑娘被蛇咬了,现在在chuang上躺着呢!”话还没说完,豆大的眼泪就从刘嫂的眼中开始滑落,扑簌簌的,看的我都揪心。
“被蛇咬了!”听到这话我也是瞬间来了精神,这种事情在农村可是大事,要是处理不好,残废死亡都是常有的事情。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梳着马尾辫,笑起来还有两个可爱小酒窝的女孩。
“你别着急,待我收拾一番拿好东西!”一个打滚我从chuang上翻了下来,从柜子上翻出了治疗蛇毒的药剂和器材,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就跟在刘嫂后面跑了出去。
“小花啊,哥来了,你可要坚持住啊!”
...
刘家屯,背靠溪山镇,也是个大村子,足有百十来户人家。
多年前我跟随老爹行医至此,就安居了下来。前年老爹也去世了,安葬之后我也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家。在村西头开了一家小诊所,也算是造福乡邻。
可坏就坏在,小花家住在村东头,要是横穿整个村子过去,都得七八分钟,鬼知道这七八分钟内,小花的病情会恶化到什么程度。
更何况我还背着个药箱子,一路颠簸,还要照顾着箱子里面的东西不被打翻,才是最难受的。
等到了刘嫂家的时候,发现小花已经倒在炕头上不省人事。
我跑过去将手指放在她的鼻下,呼吸还算是平稳,看面色,问题应该不算是太大。
“蛇咬在哪里了!”
我在给小花把脉的同时,已经观察遍了她的身上和胳膊,并没有发现被蛇咬的痕迹。
“在,在...”这等关键时刻,刘嫂却站在我的身后扭捏着,话都说不全。
“支吾什么!有话快说啊,拖得久了你担待的起吗?”按理说以我的辈分,本不应该跟刘嫂这种语气,可现在实在是气急,也顾不得许多了。
“在,在大腿处。”
听到她的话,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小花大腿右侧有两个微不可查的小洞,想必这应该就是那蛇咬的位置了。
盛夏还没过去,女孩子穿的自然清爽,下身仅是一条薄薄的七分裤,被蛇咬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刘嫂,现在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就先出去吧,我来给她治病。”犹豫了几秒,我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不然你来治?”
“好好好,我出去。”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刘嫂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牢牢的将门关上,此时,屋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躺在炕上不省人事的小花。
“妹子啊,别怪我,我这是为了给你治病...”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小花的裤腰上。
手指尖仍可以感受到触碰到的那一抹皮肤的温热,就像是被落日的余晖轻轻扫上的感觉,舒服至极,让我的心,忍不住荡漾了一下。
双手指头抓住那松紧带,轻轻的下拉。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一直都被我当做黄毛丫头的小花,身材竟然这么好。
纤弱的细腰以前一直都被她保守的外衣给遮挡住了,现在被我这么一拉,竟都完美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尤其是手指轻轻滑过的那一抹娇嫩,更是让我的鼻头产生了酸酸的感觉。
随着裤头的下拉,我想象中的物什并没有出现,反而呈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根根俏皮的黑色。
“噗。”不会吧,这丫头里面该不会什么都没有穿吧?我的心头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一秒过后,我心中的想法得到了印证。
看着与我近在咫尺的那一抹幽深,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咯’的声响,是愉悦?还是尴尬?
作为一个将近二十年的老处男,虽说平时给人看病也接触过不少女人女孩,可是如现在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这等物什,却是我生平第一次。
“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啊!”
心里默念几句,我按压下了那股子冲动,这才将目光投向了被蛇咬过的地方。
娇白的皮肤上,有两个深红的孔洞,如牙签般大小,此时正往出渗着白色的粘液。
看到这粘液的一瞬间,一直掉在我喉咙眼的那颗大石头也就掉了下去。如果是毒蛇,毒液只会更加深入血管,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被身体排斥,这粘液最多也就只有麻痹神经的效果,而且时效很低,说不定过会时间,小花自己就醒来了。
“这丫头,真的是不让人省心的啊。”
叹了一口气,我的手放在了伤口处,轻轻的挤压了起来,随着我手指的动作,那些浓稠的白色液体也在不断的渗出,直至流出鲜红的血液。
用酒精擦拭一番,再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我这才直起了腰,长吁了一口气。
之后只需要给打个吊瓶,也就无恙了。
微微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处理过的‘杰作’,我不免的升起了一丝成就感,每次挽救生命于危难的时刻,是我最舒心的时刻。
不过这种成就感也就是存在了两秒钟而已,就被小花下意识的举动给破坏了。
估计是我的手段起了效果,小花的嘴里发出了一丝轻哼,那双之前平放在我身前的大长腿,下意识的也被她一个转身而劈开。
顿时,一副绝妙的春宫展现在我的面前。
曾以为蒂花之秀乃是人间绝品,现在它第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去睁眼去看。
这算是,老天对我济世度人的恩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