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凑过去试了试鼻息,如果他像顺子一样装死我肯定一拳把他大吐血,可是等我凑过去才发现,这家伙竟然真的死了。
死人有几个特征,心跳停止,呼吸停止,脉搏消失,不仅如此,瞳孔也会放大,这当然是初步判断,不过还得根据仪器检测一下脑电波的浮动,如果连脑电波都没了就能宣告死亡。
我虽然没碰到过死人但是听老爹说过,毕竟这可是我第一次遇到。
刘三!
我拍了拍刘三的后背,这家伙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死气沉沉的趴在chuang上不动,我赶紧过去检查他的瞳孔,抓着这家伙的脑袋仔细看,瞳孔果然放大了。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用手指头测了测他的鼻息,也没气了,然后摸了摸脉门,脉搏停止跳动,所有生命体征全都消失,这人已经完蛋了。
卧槽!大事不好!
我本来以为顺子是装死,刘三也估计差不多,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来真的。
“刘三,你真死了,赶紧起来。”
我又惊又怕赶紧踢了踢他的脚底板,这家伙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无奈我又检查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生命体征全都消失不说,这家伙嘴里面的东西越吐出来越是多,一团白色的粘液就顺着他的嘴巴不停往下面流淌,说不出来的恶心。
眼见刘三死了,我心里凉了半截,赶紧把银针拿出来放好,准备叫警察过来看看。
死人不是小事,毕竟人命关天,如果刘三真的是因为什么病症死了可不管我的事,我只是用银针刺了他的腰,根本没干什么别的东西。
正要给派出所的人打电话,忽然外面门开了,十几个人同时走了进来,这些人我都有些眼熟,他们是天主教会的信徒,说白了就是刘三一个系统的。
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进了屋子就找刘三,一个壮汉拉着刘三的肩膀笑嘻嘻的看着。
“你小子还挺能装的,不是说好了下午跟我们一起打牌去么,怎么现在不去了,昨天赢了钱今天就不想玩了,你这小子也太坑人了吧?”
壮汉边说边抓着刘三的肩膀拉扯,这一拉不要紧,刘三的身子翻了过来,白色的眼睛看着四周,嘴巴里面冒出了一团白色液体,恐怖狰狞的面容简直能把人吓死。
“天啊死人了死人了。”
“刘三死了,大家快来看看啊。”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全都疯了一般,我也被困在了墙角,刚想要解释却怎么都解释不通。
“你们听我说,刘三的死和我没关系,他来这里之后我就是给他针灸了,别的什么都没干。”
我正要解释,这些信徒全都疯了一般涌了上来,他们竟然坐在桌子旁边一个个全都笑了。
“刘三这是感召了上帝的旨意,现在进了天国,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大家一起来唱圣歌吧,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卧槽,这是要闹哪样?
我有些火大,我这里可是自己家,是我的诊所,这些人竟然开始围着尸体唱歌,成何体统,那我去什么地方呆着?
“张扬,我们现在给刘三唱圣歌,他现在要经过我们的洗礼才能上天堂,如果你 要是在这里捣乱会影响上帝的情绪,你还是出去吧,不然刘三的魂魄会在你的屋子里徘徊不走,到时候你怎么回家睡觉啊。”
一个老头子盯着我看,他说出来的话还挺吓人,头头是道。
不过基督教的信徒死了之后是有唱圣歌的习惯,这我是知道的,和咱们国家的传统葬礼有些不同,这些基督徒死了之后会接连不断的唱圣歌,据说唱了圣歌才会吸引上帝到来,也才能让死去的人去天堂。
无奈我只得先退了出去,一个人灰溜溜的到了房门外。
回头看了看,我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家现在成了回不去的地方,听着那些人咿咿呀呀的哼唱,我真想把他们的舌头都挖出来才好,那动静简直太难听,让我死的心都有了。
拎着药箱,我带了钱包和银行卡,生怕这些家伙把我的家给抄了。
不行,这里死了人我不能就这么让他们嚣张,不如给警察打电话说明一下情况?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放弃了,毕竟现在刘三的死和我没一毛钱关系,我又不是杀人的凶手,如果自己给警察打电话说明情况,那我不是自投罗网说明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不行!
怎么想都不行,无奈我只能沿着村子路口往前走,我想好了,这些家伙唱歌说不定唱两天就完事了,大不了我去镇子里面去找可儿,可儿一定会出来陪我,正好解开我心中的寂寞也好。
“张扬!你快过来,快点。”
我不经意低着头走路,正巧路过王寡妇的家门口,王寡妇一只白手抓着我的肩膀猛的拉了一下,她的力道还挺大,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窜了一下直接到了她的院子里,王寡妇猛的关上了房门,拉着我的身子径直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拉。
砰的一声,王寡妇直接关了房门,我才发现,她正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才发现王寡妇只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她好像刚洗过头,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肩头,雪白雪白的脸蛋格外显得漂亮。
王寡妇用双臂护者胸口,她的睡衣原来根本就没扣扣子,现在手松开了,里面的春光立刻刺的我眼睛发亮,随着她的动作,那里面两尊雪白雪白圆溜溜的大炮已经凸了出来,正对着我的眼珠子。
“看什么看,光看不行动,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王寡妇这次十分主动,抓着我的脑袋就往自己的右边大炮上面按,我也很知趣,张开了嘴巴对着上面的按钮吮西了一下,吧唧吧唧,软踏踏的肉肉还挺好玩,尤其是那个小豆豆,粉红色的东西异常敏感,只要轻轻碰触就能瞬间挺立。
“我不是男人,你是男人,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其实每次见到王寡妇都有一种把她按下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