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拿酒来。”
我本以为阿元能想到什么方法解决,可是我错了,她喊来了服务生,拿了几瓶百威啤酒,扭开了瓶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这种啤酒力道不大,不过喝多了也上头,我见劝慰不住,转身就想走,可是没想到,却被阿元给拉住了。
“我的头好疼,你能不能帮我送到家,明天我正好给你检查一下你写的合同对不对,是不是改好了?”
阿元已经喝了三瓶啤酒,本来就粉红的脸蛋现在已经变成了深红,酒气对着我的脸,不过她眼睛很亮,看来心里还是明白的。
英雄救美的桥段太土,简直狗血,不过我现在没得选,既然遇到了就得帮忙,起码我知道,她能帮我得到贷款,如果阿元真的出了事,就算换了别人,说不定也要托上几个月,到时候我的钱花光了,还拿毛线干事业?
阿元的家在光明镇北麓,这里有一片别墅区,虽然是建造在镇子上,不过这洋气的风格也绝对不是城里的普通房子能比的,高大的别墅周围是宽敞的院子,完全欧美式的建筑。
出租车司机跟我要了三十块,我心里生疼,算起来已经在阿元身上花了四十五,不知道够不够中午的饭钱。
回头看,身后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有些路灯,不过根本不亮,只是咔咔的闪烁着电火花。
我不想再花冤枉钱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可是刚把阿元放下,她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不是想帮我吗?进来我请你喝点什么,再走也不迟。”
我心里感激,最好晚上能在这里过夜,省了我的路费钱
“好啊,当然可以,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话。”
阿元开了别墅大门,宽敞的屋子装修豪华,明亮的客厅上面是个光芒柔和的大吊灯,那吊灯垂在二楼的天花板,整个屋子都闪烁亮光。
色泽艳丽的真皮沙发放在客厅北面,正对面是个漂亮的欧式壁画,里面的天使正在里面翩翩起舞,这种高贵的格调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有些愣住了,真想把手机掏出来咔咔拍几下,留作纪念。
“你和陌生人喝过酒吗?”
阿元瘫坐在沙发上,她的表情很木讷,眼神连转动都不转,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当然没有,不过你是第一个。”我笑着说。
阿元接着说道:“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分,为什么不好好聊聊,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贷款,我也能好好帮帮你。”
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
我把老爹留给我的遗愿说了出来,然后又说出了我的困境,句句实在没有掺杂任何水分,等我说完话,阿元却噗嗤一下笑了。
“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搞笑的人,你有了诊所就像开医院,是不是太不现实了,这个社会,不是说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没有条件,没有钱,没有人脉关系,你是什么都干不成的。”
阿元边说边靠近了我的肩膀,她真的醉了,脖子竟然歪斜在我的肩头上,硬生生的靠了上来。
“你说的很对,可是一个人什么都不做,活着没什么动力,我想自己还要拼搏一下,起码老爹泉下有知,或许会很高兴。”
老爹的遗愿我不能不完成,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你真是好男人,比我那个男人强多了,你孝顺,还能见义勇为,说话又实在,如果宋连生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我好热!
阿元边说边解开了衣服扣子,外套脱了,只有里面的吊带,半透明的吊带包裹着她性感紧致的娇躯,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我吃惊的发现,或许是她刚才追赶小偷跑的太快,其实她的內衣带子早就从肩头花落,一只玉兔竟然就那么赫然在吊带里面放着。
挺拔的小东西傲娇的样子,中间还有一圈粉嫩,一个倔强的点点似乎感受到的空气的寒冷,正在有力的膨胀着。
我纳闷,阿元难道是个没神经的女孩,自己明明已经走光了还不知道?
这也太吸引人了吧……
我是个男人,其实不想看,不过她实在是太性感,不过我知道,就算坐在这里的不是我,就是个女人也会羡慕的看看,她是不是自己自己的那个地方长的更美?
“不如你早点休息吧,然后我好回去了,明天等你给我消息。”
我转身想走,岂料阿元却一下抓住了我的肩膀,她的身子一抖,那只孤零零的玉兔随之在吊带里面也颤巍巍的抖动着。
“不许你走,我心情不好,陪我跳个舞,好不好,我想忘了那个混蛋男人,我想忘掉痛苦,真的不想在有他的存在了。”
阿元喝多了,此时的她说话已经语无伦次,我于心不忍,本来想走,可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凑了过去。
悠扬的曲子在客厅里回荡着,一台复古式的留声机散发着悠扬的音乐,这美妙的声音随着阿元的步伐更加显得和谐。
阿元只穿着吊带,下身是那种裤裙,干脆脱了鞋子光着脚丫就在这明亮的客厅里翩翩起舞。
“张扬,你有女朋友吗,实话告诉我,就当是闲聊。”
我不太会跳舞,但是看过电视里面来的,不过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搂住了阿元的细腰之后,我竟然无师自通,随着曲子迈步,跟着节奏竟然一次都没错,这让我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当然……当然有过。”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现在不知道阿元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能实话实说,如果这变太女人嫉妒我有女朋友,我偏偏说了有,她发疯了不给我贷款合同审批怎么办,如果我说没有,她偏偏要当我的女朋友,那我岂不是骑虎难下。
“是有过,还是现在……有,你们男人就是不喜欢说实话,说一句实话,真的就那么难?”
阿元似乎在抱怨,不过我能看得出来,她是极为放松的表情,因为从她的穿戴就能看出来。
那只逃狱出来的兔子,她自己始终都没发现,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它在淘气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