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可儿差不多到了紧要关头,第二步的进攻已经开始了。
一个医生当然更了解人体结构,越是刺激的神经多,人的感觉越是强烈。
打个比方,如果一根针刺了胳膊,只能感觉到胳膊疼,如果是一百根刺穿了全身,这个人肯定能疼死,现在也是这个道理,我不由的坏笑。
我的快节奏动作始终没停下来,现在已经开始活动双手,可儿现在正躺在chuang上,我的手也开始了动作,两手分别抓住了那两团圆溜溜的肉球,拇指和食指抓着肉球上面的粉红色点点,愣是用力给抓的竖了起来,这还不算完,我把嘴巴也凑了过去,炙热的舌尖在上面摩挲,舔了几下 ,忽然觉得可儿浑身发抖,觉得不太对劲,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大腿流淌下来,用手摸,那温热的感觉简直像是在流淌。
哼!
可儿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像是在娇穿,又像是在呻今,不过我知道,最刺激的还在后面,这只是前面的甜点。
我的手揉搓那两个粉红色点点十分钟不到,可儿扭动的动作已经开始加强,然后我开始了第三阶段的动作。
嘴巴凑过去开始亲她的嘴唇,舌头也淘气的钻了进去,嘴巴对着嘴巴开始呼气,其实我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可儿喘息的那么正常,如此一来,她的呼吸都要受到我的控制。
这种控制欲望其实对女人很重要,女人都是比较被动的动物,我说的当然不是意识上的被动,而是生理上的被动。
女人的神经和感官都要男人刺激才行,要不然不会对这种事情有好的体验,可儿遇到我算是遇到了对的人,我是个对这种东西有着特殊理解的男人,自然会对可儿产生不可思议的作用。
第三阶段其实也很简单,嘴巴亲着可儿,进入的动作不能停歇,紧接着,右手开始张开,拇指按住可儿左边的那个点点,小指头按住可儿右面的那个点点,如此一来,我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个神经点,那极富神经敏感的头头早就被我柔躏的膨胀,好像冲了气。
两团肉也被我揉捏的大了不少,随着我右手的动作,可儿已经睁不开眼睛,只能用心体会这种感觉。
我不知道可儿是什么感觉,但是我能尽量去想象。
嘴巴被男人亲着,胸前的两点被用力按着,关键是两腿中间那个地方被快速的柔躏,浑身麻酥酥的感觉自然不必说,现在已经纯水荡漾,整个chuang单都多了个篮球大小的湿润圆圈,好像大小便失进弄尿chuang了似的。
如此这般持续了十分钟,可儿已经开始哆嗦,不过她似乎习惯了,又到了一个新的平台。
神经刺激的越多虽然越是管用,但是每个不同阶段都有新的平台期,等到现在,我已经准备开始第四阶段。
所谓的第四阶段当然要在第三个阶段之上,幸亏我有两只手,我的左手已经开始进攻,左手开始向下慢慢摸索,然后顺着那柔顺的大腿往中间挪动,我找到了那熟悉的点点,俗称XX东西。
开始用力揉搓,还不到片刻,可儿已经受不住了,不过我没停手,毕竟她连呼吸都被我控制着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任凭我摆布,揉搓了不到十分钟,可儿已经受不了,她开始挣扎,好像屁股下面贴了火炭,腰肢不停的扭曲。
“我……我受不了你的手,你快停下,我真的要喊出来了。”
可儿边说边哆嗦,身子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哆嗦的频率越来越高,转瞬之间已经到了不停的状态,突突突的身体像是在发电,我忽然发现可儿的嘴巴张开已经闭不上,呼吸困难加上身体痉挛,估计没错,她已经来了……
给你被子!
我怕可儿叫唤出来的声音太大,无奈只能用被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幸好来的及时,可儿被我闷在里面哆嗦了十分钟才出来。
一个小时后,可儿已经睡了,她睡的很香甜,呢喃细语中似乎含着我的名字,我很放纵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用尽全身的力道吸收她的温度,就这样两人身体紧紧贴合,睡着了。
“可儿,时间不早了……”
在别人家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敢贪心,如果被可儿老爸老妈抓到可不是闹着玩,想到这里没敢多呆,穿好了衣服早早就出了房门。
早晨两节课结束,可儿中午要到教务处去报到,我一个人正好没事,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自从回到刘家屯拿到病猪的样本我还没送到实验室去化验,现在不能耽搁,如果再不去……或许养猪场里面的猪全都会死光。
不能再等了,可是我觉得为难,现在根本不能去卫生局找领导,因为李主任和我还不熟悉根本不能帮我办事,防疫站也不能去,如果去了防疫站,养猪场就会被全都拆了,猪全都杀死,如果那样做,我还不如不去,毁了整个村子里的投入不说一定能把老村长给气死。
想到这里我没犹豫,直接想好了一个地方……县医院。
县医院有足够的设备用来化验这种病毒,虽然不是人体上的病毒,不过对我来说都一样,如果有相应的设备我就能看清楚病毒样本到底是用什么构成的,到头来就能找到克制病毒的方法。
设备只有县医院有,现在我也只能去找小雅帮忙。
我给小雅打了电话,正巧,小雅就在急诊室值班,不过我没进去,毕竟王主任认识我,如果进去必定被他认出来,我可不想见到他,之前的不愉快已经让我心烦意乱,这次再见到,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脾气能不能承受的来。
“哎呦!你还能来找我,真是不容易,我还以为你都把我给忘了。”
医院门外公园,我找了个长条椅子坐下,小雅早就发现了我,她径直朝我走过来,慢条斯理的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穿着性感短裙,现在也是如此,白色短裙紧贴身体,完全贴身形的玉,体几乎完美无瑕,她坐在我身旁就好像一件艺术品,窒息的感觉让我立刻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