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的价格已经到了五亿,人群中已经不能够用骚动来形容,大家都被惊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而两位主角的脸上依然淡漠平静,莫然像是觉得这样的游戏有些枯燥,直接再来了一个天价,“八亿。”
“九亿。”
“十亿。”
感觉整个会场只听得见咽口水的声音。好像在叫的不是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这么大一点儿地,竟然拍出这样一个天价。胡三闷着声音,笑得乐开了怀。
陆沉贺终于开口,“那这块地,就让给莫总了。”
最终,莫然以十亿的高价拍下了这块地。所有的人都以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莫然。
就连秦熙也忍不住的吞咽口水。他们家老板真的是疯了。而这则今天动地的新闻立刻就上了头版头条,成为全市甚至是全国最为精悍的财经信息。
陆沉贺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莫总,恭喜你啦,今天你可是大赢家。”
“谢谢。”莫然回以一笑。随后带着自己的团队,耀武扬威的走了出去。
车上,秦熙依然没有缓过气,即使畏惧老板,但还是不得不说。“莫总,你这叫意气用事,回去之后董事会会扒了你的皮。”
“那又如何?”嚣张的气焰,让秦熙真的想要抓狂。可现在也正如莫然所说的,整个集团似乎没人能够耐他如何?
最终被气死的恐怕也只是那些董事会的成员。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莫然的父亲。莫凌琛。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直接被送进了医院。嘴里还留着他的余音,“逆子!”
秦熙尽职尽责,像莫然报道。“老总裁进了医院,总裁要去看看吗?”
莫然头也没抬,处理着手中的公事,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死了吗?”
秦熙傻眼,摇了摇头。
“那有什么好看的!”
冷血到了极点的语气,让秦熙的全身都发寒。感觉这段时间,莫然虽然少了暴躁,但全身却是一片冰凉。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欧阳玉一阵暗爽,伺候在莫凌琛的身边,一边说着宽慰他的话,一边讲起了女儿的好。
“凌琛,虽然宁萌是女儿可她也有她的作用。莫然这些日子,确实做了很多冲动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他什么。但如果他的身边,有一个人能够时时提醒他,或许他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凌琛,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我们都是莫家的人,我们都希望莫家好。要是因为莫然的冲动,而败光了莫氏,对我来说也是没有好处的。”
“你看……要不要安排女儿到凌氏去学习。或多或少有自家人在公司,也是有一定好处的。你觉得呢?”
欧阳玉的话,在这一刻正好发挥了作用。莫凌琛觉得自己无力,已经管不了这个儿子。可还是希望有人能够在他的身边,提醒他。
连咳了几声,终于松了口。“那你跟宁萌商量一下,等我出院就安排她进公司了。”
欧阳玉一听,大喜。笑得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
“凌琛,你放心,我们的女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莫凌琛却忍不住泼了一口冷水。“我也没期望他能够有多大本事,就只是希望他能够在他的哥哥身边,偶尔提点他一下。不要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毁了整个家。”
欧阳玉的笑容立刻收去,心中暗暗不爽,不过还是走了出去,迫不及待的给女儿打电话。
“宁萌,你爸爸已经同意,让你去莫氏上班了。”
莫宁萌一愣,出声道:“妈,我不想去,我现在的实习单位就很好。”
提起实习,欧阳玉就来气。“什么很好,自家的公司不进去帮别人,你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妈妈先前给你讲的话,你都忘了是不是?你应该看清楚,我们两人都形势。如果不在这个家站稳脚跟,总有一天我们会被踢出去的,难道你想要让妈妈在晚年还要落得孤苦伶仃,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吗?”
电话那头的莫宁萌,一脸的委屈。“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现在就立刻给我滚回来。当个小小的实习助理有什么前途?我告诉你,不管你想不想,你在莫氏都必须给我好好站稳脚跟。”
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莫宁萌一脸烦躁,想起莫氏那幢完全不属于自己的高楼,她真的要去吗?
旁边的安馨,轻轻的撞了她一下,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你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太舒服?”
莫宁萌摇了摇头。“安馨姐,我没事儿。这是你先前让我整理的资料,你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马上改。”
安馨取了过来,目光快速的浏览,点了点头。“不错。”然后看着莫宁萌的。“你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实习生,等你毕业之后,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会向公司申请你加入我们的团队。”
若是没有接到母亲的电话,如果此刻一定高兴得手舞足蹈。可如今,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怎么啦?难道你不想成为正式的职员吗?”
莫宁萌摇了摇头,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安馨姐,我可能要走了。”
安馨微微的拧眉,小声道。“学校有事儿?”
“不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在这里工作?”
提起妈妈,安馨立刻变脸。肃然的教训道:“莫宁萌,你已经成年了,你可以为自己的人生做选择。”
“你是你妈妈的乖宝宝,这个我没意见,但如果因为你的母亲,而做出自己并不喜欢的选择,这个观点我是永远没有办法赞同的。”
“父母是应该尊敬,孝顺,可是父母也不能够干预我们的人生,未来的日子是你在走,而不是她。就好像我们在选择另外一半的时候,不能因为他们喜欢,而我们就必须嫁。”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安馨从来都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她不希望现在的女子,还像过去一样,必须什么时候都听从家里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