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林在那一天晚上过后,就再也没有在腾安市出现过。
可能是放走了杨易,让他觉得杨易的复仇不是自己能挡下来的。与其留下来,不如消失一阵时间,好为日后的复仇做打算。
至此,苏雅欣跟杨易,在腾安市内也少了一个对手。
距离杨易受伤已经有了五天,在这五天之内,杨易的伤势也全部好转了。于是,他便拨通了苏雅欣的电话。
“杨易!”电话一接通,便听到了苏雅欣愤怒的声音,说道:“你这几天,去哪了。”
“心情不好,去郊外散散心。”杨易淡淡的笑道。
“呵呵。仅仅只是散心么?那你现在在哪?”苏雅欣疑问道。
“龙井村,益民诊所,派一辆车过来接我。”杨易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你!”电话那边的苏雅欣气得直咬牙,这大爷说失踪就失踪,说出现就出现。真的是大爷啊!
这个时候,诊所的刘医生走过来,给杨易的伤口查看了一下。
“杨先生,你的伤势好转的非常快,已经完全不需要任何药物治理了。”诊所的刘医生对着杨易说道,脸上还闪过了一丝讶异。
从医这么多年,这么深这么大的伤口,仅仅只是五天就恢复成常人的状态。不管怎么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
“好的,这几天谢谢刘医生的照顾。”杨易笑了笑。
“其实我也只尽我所能,真正照顾你的,还是隔壁那个善良的小姑娘。”刘医生笑了笑。他说的可是大实话。
这几天要不是童汐佳这么细心照顾杨易,恐怕他还好不了这么快。
杨易点了点头,童汐佳这几天照顾他,他心里有数。而且自己这条命都是童汐佳捡回来的,他是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人。童汐佳这个恩情,他一定会尽所能及的去报答她。
“砰砰砰。”
“砰砰砰。”
这个时候,诊所隔壁床来一阵敲门声。
“开门开门。小娘皮,赶紧给老子开门。”一个嘶哑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坐在诊所大厅的杨易把这句都听了进去。
“听这距离,好像是童汐佳家。”杨易皱了皱眉头,对着刘医生说道。
“唉。”刘医生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说道:“杨先生,我老实跟你说吧。童汐佳的爸爸走得早,走的时候还欠下一屁股债。这些债主都是一些要钱不要命的主,童汐佳一个人刚刚出来实习,哪有这么多钱还给这些息滚息的高利贷,所以生活过的非常苦。那天晚上她发现你时,把身上仅剩的钱都掏出来给你治疗了。估计这会儿没钱还,那些债主有上门要债了。”
刘医生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这么善良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如此命苦?”
“是么?”杨易听到刘医生的一番话,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些人都是你们这个村子的黑势力么?”
那天晚上杨易被带到郊外的一处民工房,跟王振林等人恶斗一番。后来负伤而逃,来到了附近的这个村庄。虽然在这里呆了几天,但也不是很清楚这里的实际情况。
刘医生点了点头,说道:“这些都是村里的黑势力,听说跟市内的黑帮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很少人愿意招惹他们。”
“哦。”杨易说着,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杨易听到了童汐佳的声音从隔壁响起。
“几位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前几天出了点状况,这个月的利息,能不能稍微晚几天?”童汐佳从屋子里怯怯的走出来,眼睛更是不敢直视门口这几个手高利贷的混混。
“稍晚几天?”那个带头的黄毛混混说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说道:“扯犊子,我们哥几个给你稍晚几天,那谁给我们哥几个稍晚几天?童汐佳,要么就现在给钱。要么……嘿嘿。”
这个黄毛大哥说着,一副坏笑的样子看着童汐佳,并挤了挤眉。
“大哥,我实在没办法了……”童汐佳的双眼充满了怯意,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水灵灵的大眼睛都快滴出眼泪了。
“没办法。嘿嘿,没办法,那就肉偿呗。”那个黄毛大哥坏笑一声,举起他的咸猪手,就朝童汐佳那娇滴滴的粉脸摸去。
“啊。”童汐佳被吓得退后了一步,心中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在那个黄毛大哥的手,快摸到童汐佳的小脸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了。
“是谁规定,换不起钱就得肉偿了?”杨易站在童汐佳的身前,一只大手抓着黄毛大哥的手腕,淡淡的笑道。
“啊!痛,痛。”那个黄毛大哥没想到有人敢站出来替童汐佳说话,而且还敢出手教训他。他很想出手攻击对方,但是他的大手好像被一只铁钳狠狠地捏住一般,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
“哼。”杨易冷哼一声,将黄毛大哥的手一甩,说道:“给你们一个滚开的机会,要不然。”
“要你麻痹,老子揍死你。”杨易都还没把话说完,那黄毛大哥便脸一横,一只手捏成拳头就朝杨易打过去。
“警告过你了。”杨易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也就举手跟抬手之间,众人都还没知道是怎么回事,便看到了黄毛大哥躺倒在地上,脸上出现一个红肿的拳头印。
“老大。”
“老大。”
“敢打我们老大,你找死。”
后面的小弟们看到他们大哥被打,虽然他们还没看清黄毛大哥是怎么被打的。但还是一个劲儿的冲了上来。还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你一个。
“杨大哥小心。”看到这群小混混冲上来,童汐佳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杨易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虽然他的伤势才刚刚好。但对付这些普通混混,一只手的事情。
“砰砰砰。”
“砰砰砰。”
随着几声闷响,随后走出来看热闹的医生跟护士,跟童汐佳还没看到杨易是怎么出手的。
后面的冲上来的小弟就全部都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惨叫着,哀嚎着,已经被打的站不起来了。